待到機器人主持人宣判勝負結果後,昏迷不醒的貝洛芭被騎士警備隊的騎士用擔架抬下現場,進行救治。
未來人可真是有夠現實和一視同仁的,對於同樣是未來人的貝洛芭罵聲一片,有些則是嘲諷她居然輸給一個古代人,認為讓未來人抹羞;有些人則是賭狗,輸了氣憤不已;更多的人是把這件事情當成一個樂子,到處拱火。
呱呱啦看到她的慘況也是有點意想不到,他以為貝洛芭手中掌握著黑卡那應該是勝券在握的,而且鞍馬禰音這個假千金應該隻能依靠dgp時期的扣帶,應該是沒有抵抗之力的。
沒想到居然上演這樣的一出。
對於貝洛芭受傷昏迷倒他沒有過多緊張,第一他對於貝洛芭的之間情誼並沒有這麼深。
第二未來人的身體比古代人可是要耐造得多了,如果用森宮然的話語來說,堪比前世戲稱的體育生。
身體素質杠杠的!
沒見到吉特這個家夥被森宮然這個被帝騎驅動器改造肉體的人一套暴揍僅僅是昏迷過去,腦部受了點皮外傷,剃成鹵蛋而已,沒有影響日常的活動。
如果換作普通人早就不幸離世,最次也是變成一輩子的植物人了。
不可能像他現在一樣還能活蹦亂跳的,甚至還能參加比賽。
而且對於他們未來人來說,身體被乾碎也無所謂,身體被乾碎會觸發自身逃離機製,猶如戰鬥機的飛行員可以緊急彈射一般,在身體完全破碎一刻之前,把數據意念分離出來。
隻要數據流回歸未來世界的時候不遭到破壞或者截取就行,回歸之後隨便重新再造一具身體,十分輕鬆。
又可以到處浪了,四海為家,不死不歸家。
這也是未來人為什麼能夠有恃無恐的底氣。
雖然未來人這個身體逃離機製聽起來很美好,但也存在不大不小的缺陷,那就是隻要身體不遭遇危險,那麼意識數據就會一直存在肉體之內。
也就是說如果這些人一旦被困在某個世界或者某個時代,有可能直接被困到壽命終結。
至於自殺?
未來世界的未來人因為地球毀滅的緣故,分布在宇宙生存,在某些資源上是相對短缺的,所以為了防止浪費資源,自殺是禁止,更無法通過這個方式觸發逃生機製。
所以他們更害怕被困在世界的。
呱呱啦臉色有些不確定,朝著一側的吉特問道“那不是dgp的道具扣帶吧?”
吉特沉默不語,麵色陰沉如水,眼神裡是全是陰霾,原本就不是好人的麵相越發凶惡,簡直可以令小兒止啼。
原本應該是以摧枯拉朽的姿態把他們假麵騎士碾壓,甚至全部摧殘,才能讓他們希望全部破滅,沒想到還會有這樣一出。
這個新扣帶想都不用想,他都知道是創世之力凝聚出來的。
畢竟,這個時代的人沒有研發出扣帶的能力。
“有點意思。”
忽然,斯艾爾的身影從他們身前空間突然出現,抱著雙手,看向對麵遠處幾十米開外的休息區。
那裡就是森宮然他們休息的地方。
“斯艾爾大人。”吉特見到他的出現,立馬微曲著上身以示尊敬。
呱呱啦看到這個裝扮詭異的男人先是一驚,但聽到吉特的稱呼,才知道這是dgp創始人。
一個開創欲望錦標賽時代的男人,即使桀驁不馴的他內心也有著一絲敬畏。
斯艾爾沒有理會兩人,身影立即又消失了。
另外一邊。
森宮然看到吾妻道長重新躺板板,眼角一陣抽搐,有些無語了,真的有這麼大的打擊嗎?
看著他規規範範躺在長條板凳上,雙手十指相交,合攏放在腹部處的肚子眼,長長的雙腿並攏,閉上眼睛宛如一個熟睡的孩子。
你彆說,道長的睡姿還意外的乖巧。
看到他這副尊容甚至覺得可愛,誰都不曾想到他安靜端詳的睡姿下是怎樣一副臭脾氣。
森宮然心中納悶著“奇了怪了,吾妻道長這樣的總是臭臉硬邦邦的,睡姿居然有這種走可愛風的小鮮肉的風格。”
其實,吾妻道長在放下對假麵騎士的空洞複仇的執念之後,他的脾氣已經有所收斂了,沒有以前的冷如冰山,生人勿近的樣子。
對比以前的他,已經變得很親民的了,最有力的證據是他的工作同事都說好,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樣子,打灰都連帶幸福的笑意。
就是場麵有點有點詭異,畢竟打灰很累的。
到了吃飯環節,他扒飯夾菜的速度更上一個台階,風卷殘雲的,似乎要把過去的缺的飯菜都要給吃回來似的。
隻是對於森宮然還是一副的臭臉模樣,畢竟他還是不能從被森宮然胖揍和調戲的陰影中走出來。
但是森宮然不知道,隻是想著現在沒有結束比賽,道長還躺著是怎麼回事啊,他還想著讓這個家夥醒過來起來走動走動,掩蓋一下他們待會行動消失的身影呢?
即使他多麼不想要接受現實,也要把他揪起起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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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今天的逗牛任務還沒有完成。
森宮然一臉痞子笑著,走過去一把揪起吾妻道長的耳朵,“道道哦,起床了。”
正想從“夢境”回歸現實的道長,忽然感到耳朵一涼隨後一痛,身子被拉了起來,睜開眼睛看到森宮然一臉壞笑,一手打掉森宮然的臭手,怒目圓睜“你乾嘛?!”
“沒有,我想問問你是不是因為小女朋友被禰音打敗而傷心呢?”
吾妻道長沒好氣得瞪了一眼森宮然,反駁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和那個家夥沒有任何關係!”
他這個家夥果然和他相性不合,相處不來,但令他可氣的是這個恬不知恥地三番四次調戲自己。
森宮然不以為然,詭異笑了笑,你想和她沒關係,但是彆人可不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