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姆莉忍不住攥緊手中平板,俏臉緊繃,語氣變得愈發嚴肅“如果真是他們這樣的話,我們不能輕視,有可能他們比斯艾爾還要難以對付。”
忽然,桃塔羅斯的身體裡傳出一聲冷哼,顯然是斯艾爾憤憤不平的聲音。
不過眾人麵對這一出情況,處於心情低沉的狀態,沒有人注意到這一聲冷哼。
茨姆莉繼續說道“與dgp舉辦保護世界綜藝節目不同的是,他們兩個是專門毀滅世界,經過他們屠戮的世界不知道有多少個。
他們每一次舉辦比賽都是奔著打破自己先前毀滅世界記錄而去。
在未來之中也是令人十分頭痛的存在,成為通緝榜上前列,懸賞金額之高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按理來說,應該是賞金獵人趨之若鶩的存在。
但是過了這麼多年,他們卻能夠相安無事,還頂著他們的壓力舉辦節目。
能夠做到這一地步,這說明他們的實力顯然不是簡簡單單能夠輕易對付的。
就像是吾妻道長選手所言,絕對不能輕視,尤其是你,森宮然。
這和以往的對手都不一樣!強大並且十分狡猾,連覺醒創世之力的英壽在不知不覺之中著了他的詭計,分裂成四個,你不要冒險。”
說完,茨姆莉黑白分明,宛如一泓秋水的眼睛對上森宮然的視線,可以很明顯看到她隱藏著擔憂。
通緝榜上有名的都是以毀滅為樂的未來人,可以說是極度危險的人物,昭昭惡名已經深深刻畫在未來人的潛意識之中。
而梅拉和梅洛可是有著弑神者的惡名,在節目之中證明過自身的強大。
更彆提他們的奇奇怪怪的手段。
所以,茨姆莉是真的擔心森宮然輕敵,讓自己踏入萬劫不複的存在。
森宮然聽到茨姆莉的話語第一反應就是氣憤,她居然看不起自己,就要和她爭辯,結果迎上她那那雙似乎能夠說話的眸子,裡麵的擔心之意都快可以溢出來了,心陡然一軟,到嘴的氣話一下子咽回肚子裡。
忽然,他意識到茨姆莉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關心他安全的人,心中暖和暖和的。
世界的旅途精彩紛呈自然沒錯,但是森宮然也是一個相對傳統的華夏人,見識到其他世界新鮮勁過去之後,了然一身的他有多少個夜晚見到彆人相伴的歡聲笑語,孤獨感也是抵擋不住像潮水海浪湧來。
因為他清楚知道無論,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
茨姆莉現在就是能夠給予他這種歸屬感的存在。
森宮然伸出手握住茨姆莉微微有些顫抖小手,溫柔輕聲說道“不用擔心,現在是不是他都不確定。即使是他們,我也有辦法解決他們。”
聲音很小,讓通話頻道的人聽不見。
茨姆莉沒有說話,隻是纖細的手變得安穩起來不再顫抖。
桃塔羅斯癟了癟嘴巴,低聲嘟囔道“一股臭味。”
茨姆莉這才回過神來,連忙紅著臉把手收了回來,彆過頭去,不再言語。
森宮然惡狠狠刮了一眼桃塔羅斯這個燈泡之後,才接過話題對不同世界的人說道“在世界分裂的時候,你們見到有什麼異樣嗎?”
景和苦苦思索“這個嘛?在世界分裂之前,我和霸牛也趕到邪魔徒世界樹附近,幫英壽阻擋敵人,讓他有機會摧毀它。
現在回想來應該是敵人的計謀,故意引誘我們上檔,才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麵”
說到後麵,景和心有不安地開始自責起來。
吾妻道長卻是難得為景和說一回話“現在自責有什麼用,當時是我們三個都一致決定的,即使出問題也不隻是你一個的問題。”
禰音嬉笑著吐槽“buffa,這話從你嘴裡說出有種違和的惡心感,你是不是被敵人附體了吧?”
森宮然默默補了一句刀“你這樣真的讓我們很不習慣,這不符合你的人設。”
景和終於是反應過來了,這個一直繃著臉的吾妻道長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驚喜道“buffa,我沒聽錯的話,你剛才這是安慰我?是吧?我沒有聽錯吧?
真是意外,攻擊性這麼強的你居然也有溫柔一麵,忽然讓我感覺陌生呢?”
吾妻道長氣急敗壞道“你們這些混蛋!能不能正經一點!”
見到霸牛久違地破防,幾人加大力度調戲一番。
見到幾人打鬨起來,茨姆莉突然笑了起來,這些假麵騎士雖然總是鬥嘴,但是已經能夠互相包容彼此,是她主持這麼多屆欲望錦標賽以來,最為有凝聚力的團體。
他們一定能夠保護世界。
她確信!
忽然,感覺衣袖被人拉扯,茨姆莉向旁邊看去是拿著烤魚的幸運英壽,“怎麼了?英壽?”
“媽媽,吃魚。”幸運英壽把魚懟在茨姆莉麵前。
茨姆莉懵了頭上浮現一個巨大問號還伴隨著幾根黑線,還有“???”
她強忍著怒意,擠出幾分勉強笑容問道“你是不是叫錯了?光芽小姐才是你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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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壽天真無邪地對茨姆莉暗藏殺意的眼睛,有理有據地說“沒錯啊!光芽隻是我的親生母親,森宮然是我的乾爹,而他對你有意思,你那就是我乾媽,也是我的媽媽,這沒有錯啊!
媽媽,吃魚。”
烤魚再次懟在茨姆莉的臉上,讓她怒氣再次升溫。
理由強大得讓茨姆莉無法反駁,甚至讓羞愧欲絕的她把這個能夠媲美鑽石強度的平板扣在英壽頭上。
如果不是他那可憐汪汪的眼神實在讓他無法下手的話。
茨姆莉深吸一口氣,對他囑咐道“你不要這樣稱呼等著,你的意思是森宮然這個可惡的對我有意思是嗎?”
英壽沒有說話,堅定點了點頭。
被分裂的英壽沒有主人格意識,完全按著他們的特質所行事,也可以真正隨心而行,隨性而為,他認為叫茨姆莉當母親能夠對自己的心意念頭通達。
隻不過他親生母親光芽見到這一幕肯定會哭笑不得。
茨姆莉做賊一樣四處張望,發現沒人注意到這邊,拍了拍小心臟,籲出一口氣,隨後仰視著英壽,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喜滋滋“小英壽乖,當著他們的麵不要叫我媽媽,私底下叫就行了,就當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至於魚你自己吃就好了。”
幸運英壽似懂非懂點了點頭,他知道魚省了下來,自己果然cky,因為他有預感自己不叫她媽媽的話,她會來搶自己的魚吃,所以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