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dgp休息大廳。
幾道人影光芒無視實體,以一種飛快的速度穿透層層牆壁,最後從聲控門進入,撞向一個坐在沙發上被五花大綁的人身上。
原本麵無表情的浮世英壽還想要掙脫繩子的束縛,結果幾道光芒猛然歸位,他全身應激地抖動幾下往沙發上倒去。
沒過幾秒,浮世英壽像是僵屍起跳一樣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幸好身邊沒人,不然簡直可以把旁人嚇死。
其身上的繩子沒有來由地直接鬆軟下來,他的眼神恢複一片清明,就如當初那個有勇有謀的浮世英壽一般。
在這期間事情在他腦海裡如同走馬觀燈地迅速回顧一番,英壽大體明白了弑神者來襲的事件了。
還沒有太過感受當時的緊迫狀況,突然,腦海裡傳來一道帶有哭腔的聲音“英壽,你回來了嗎?母親真的生怕以後見不到你了。
這下你得感謝你的父親才是,如果沒有他,真的有可能回不來了,被那個弑神者殺害了。”
聽到母親光芽的話語,浮世英壽內心錯綜複雜,森宮然,父親嗎?
他的確完成他的諾言,還把母親拯救下來,讓他們兩個重聚了,更把弑神者解決了。
他一番所作所為的確能顧稱得上父親,但把一個和自己同齡的家夥稱之為父親,實在過於羞恥啊
他抬頭看了一眼虛擬屏幕上麵滿目瘡痍的城市,時不時聽到人們傳來的哀嚎,然後迷茫的眼神重新恢複堅定。
“母親,我們一起重塑世界吧,並且趁著現在的機會打破幸福守恒的定律,讓人們都能夠親手追求心中的幸福。”
“的確,世界現在正是處於一個不破不立的時候,更容易打破這個定律,但是你確定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可以嗎?”
“嗯!我的狀態從來沒有像這樣好過,尤其是想到以後世界能夠恢複平靜的話,讓人能夠親手掌握自己的幸福美滿的未來。”
光芽不在多言,浮世英壽也閉上眼睛,下一刻,神聖莊嚴的教堂鐘聲響起,聲音不大,但是極具穿透力,無視建築,無視阻隔,無視距離,由近到遠,由地麵到天上,給受傷的眾人帶來心靈上的安慰。
帶著如同波濤的藍色帷幕,像是一陣風向世界各處吹拂過去,重新把毀滅殆儘的建築恢複如初。
普通人都失去意識紛紛睡去,所有的一切仿佛隻是一場曲折震蕩,酣暢淋漓的噩夢,這些記憶就在昏睡的時候逐漸消除。
與此同時,他能清晰聽見一聲外人察不可聞的破碎聲音,他知道這是規則破碎的聲音。
……
翌日。
原dgp休息廳迎來欲望錦標賽比賽結束之後最多人的一次接待。
站在吧台內的酒保打扮的浮世英壽見到魚貫而入的景和眾人,展露出笑意打招呼“辛苦了!你們要喝點什麼?”
禰音看到一臉洋溢自信開朗笑容的英壽,禰音顯得有些激動“是原來的,英壽啊。”
景和看到重新歸來的英壽會心一笑,沒有說話。
背後的吾妻道長迎上英壽帶著笑意目光,則是依然冷哼一聲以示打了個招呼,不過嘴角還是壓不住地上揚。
雙手插兜的朋克風格晴家溫因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身後那一對則是散發著酸臭的戀愛味。
他們應該是無意之中提前一步在欲望錦標賽實現禰音的願望的情侶。
轟戒真和我那霸冴朝著英壽舉了舉相互恩愛牽著的雙手,當作回應。
然而這時,身邊一身白衣翩翩的基洛利轉過身來,用潔白無瑕的手巾把手中的酒杯擦拭得閃閃發亮,似乎連人影都可以看得清晰可見。
他此時不滿英壽的態度,開始發揮專業知識,對英壽“嗬斥”道“我可不能把你態度無視,浮世英壽選手,酒保也是一份了不起的職業,對客人要保持恭敬是最基本的態度”
“呀”從來沒有見過這說教場麵的浮世英壽不禁呆在原地,不知所措,連忙一個小眼神向眾人求救。
眾人隻是一陣竊笑,給了英壽一個愛莫能助過眼神,往沙發尋找位置坐。
要知道在專業這方麵,誰都不能爭辯得過基洛利,他們才不想吸引火力,和他對線呢。
“噓!你們小聲一點,尤其是你,遊戲管理員。真正的功臣還在熟睡著呢。”
坐在沙發上茨姆莉卻是小心翼翼轉過頭來,然後壓低聲音訓斥。
基洛利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立馬委屈巴巴地停止說話,看起來有些滑稽。
他心中卻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就像是突然有一天發現貼心的小棉襖原來是漏風的!
這時候,眾人越過沙發才看到枕在茨姆莉大腿上安然熟睡的森宮然,發出怪異的戲笑。
“哦!嗬嗬!”晴家溫因發出大家意義易懂的曖昧怪叫。
“你們兩個這是!”純情的景和聽到晴家溫因的怪叫,感受到詭異的氛圍,然後看到茨姆莉和森宮然桑親密的一幕,像是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待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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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
怎麼一點征兆沒有見到。
這可以震驚他一整天。
“現在才發覺,有點遲鈍啊,景和,這可是連道長都知道的事情。”
禰音先是無語地看了景和一眼,癟了癟嘴,然後一臉八卦地往茨姆莉靠了過來“沒想到茨姆莉真是大膽呢?竟是你率先主動展開追求嗎?”
我那霸冴卻是握緊拳頭給茨姆莉加油“我支持你,隻有主動出擊,才能把值得的人抓在手中。”
然後回目看了一眼身邊的人。
人高馬大的轟戒真卻是在一旁難得難為情地傻笑起來。
“道長,原來你早知道,你居然不告訴我,真是過分呢,我們的友誼竟然這樣不堪一擊嗎?”
吾妻道長隻覺得很是聒噪,彆過頭去,無視景和的賣慘,這裡真無聊,隻可惜隊長那邊說工程還沒有來得及開工,不然也不會過來這裡消磨時間。
“不是你們想象得那樣!”麵對眾人的取笑,茨姆莉滿臉通紅,連連擺動纖細的小手,矢口否認。
森宮然這混蛋自從上次夜談之後,都沒有向自己表明到底是怎麼樣一個態度。
弄得自己不知道以什麼身份說話。
沒有基洛利的嘮叨,浮世英壽也是身子一輕,也是一臉曖昧的神情看向茨姆莉這邊。
這夥人真的有夠玩鬨的,但是這樣也不錯呢。
突然,一種像是失去什麼的淡淡失落感在他的心中莫名升起。
一種難受感更是在心中流淌。
“世界和平,和母親團聚,還把限製幸福的規則打破,事情應該圓滿解決才對。”
想不通,他隻好搖了搖頭,把這些消極感受甩出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