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為男配送溫暖!
指尖滲出的鮮血塗在萊克瑟斯的唇上,這抹血色為他蒼白的臉添了幾分邪肆又危險的美,如同濺血的白薔薇,純潔的花瓣染上罪惡的痕跡。
唐玉斐直勾勾地盯著他,腦子裡很不合時宜地蹦出一句狗血的話你不乾淨了。
這絲血液的誘惑仿佛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萊克瑟斯眸中血色更甚,幾乎不受控製地含住唐玉斐在他唇側的指尖,將鮮血儘數舔儘。隨後他一手扣住唐玉斐的腰,另一隻手攥住她的手腕,俯身靠在她的頸側,冰冷的唇瓣像是克製又像是引誘般滑過她的大動脈處。
要來真的?這下唐玉斐反而往後縮了縮,想到他舔自己手臂時的感覺,她又有些後悔了。
“不要動。”
萊克瑟斯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唐玉斐立即僵直了身體,兩個人就這麼保持著曖昧又詭異的姿勢站定。
等到唐玉斐的腳都要站麻了,以為他不會下嘴、身體逐漸放鬆的時候,她的脖子猝不及防傳來尖銳的刺痛,隨後被無法言說的麻痹感覆蓋。萊克瑟斯靠在她頸側,嘴唇貼著她的脖子,仿佛是在親吻她。
吸血鬼居然也搞戰術,唐玉斐緊咬著牙,酥麻的電流感讓她站不住腳,隻能緊倚著他的胸膛,冰冷的仿佛是貼著大理石地麵。
她覺得自己血液逆流,往頸側彙集而去,身體仿佛要在他懷裡化成一灘水。
難捱的時間分秒過去,等唐玉斐察覺到不對勁時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推開他,失血的感覺傳來,唐玉斐眼前發黑,有些頭暈。
她該不會被吸乾吧?
正焦急地胡亂想著,廚房門口響起銀器落地的聲音,桑妮手中的餐具從盤子裡滑落到地上,她的眼神驚慌又好奇,臉上居然還飛起一抹可疑的羞紅。
她一邊慌忙彎腰去撿餐具,一邊急忙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萊克瑟斯終於停止進食,唐玉斐有氣無力地靠在他懷裡,腿軟的厲害。若不是桑妮突然出現,她可能就要暈了。
她發誓,今後再也不會乾這種利人弊己的蠢事兒了。
桑妮站在一旁內心忐忑地等待懲罰,可萊克瑟斯隻是抱起唐玉斐同她擦肩而過。
空曠又長的走廊間唯有萊克瑟斯的腳步聲,唐玉斐在他懷裡抬頭,看著他被燭火映照的側臉,那頭鉑金色的頭發永遠一絲不苟地束在腦後,優雅而貴氣。
唐玉斐為他的美色出了會兒神,隨後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帶她回莉蓮的房間。
糟糕,萬一被他發現端倪就慘了。
想到這裡,唐玉斐立即說道“萊克瑟斯,請放我下來,我可以自己走。”
“我會將你送回房間。”萊克瑟斯垂眸看她,腳步未停。
這該死的貴族修養,唐玉斐急了,在他懷裡掙紮著跳下去,可失血過多的眩暈感還未過去,唐玉斐如醉酒般晃了晃,隨後跌坐在地上。
屁股疼的她齜牙咧嘴,她吸溜著冷氣抬頭,卻看到萊克瑟斯的臉上極快地閃過一抹笑意,眼神似乎帶了幾分同情。
……她這是被嘲笑了?
唐玉斐學著萊克瑟斯一貫的語氣咬牙切齒地說道“霍華德先生,嘲笑淑女不是一個紳士該有的行為。”
於是萊克瑟斯俯身向她伸出手,唇角勾起一抹優雅的笑容,態度真誠“那麼女士,請讓我扶你起來。”
唐玉斐輕哼了一聲,還是將手放在他冰冷的掌心,由他牽起自己。
她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他的溫度。
“我可以自己回去,不用送我。”唐玉斐這回好好站定了,再度重申後才扭頭離開。
萊克瑟斯並沒有再堅持,隻是站在原地目送她。
唐玉斐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什麼,又回頭看著他說道“或許,你可以給這位淑女一句晚安,霍華德先生。”
站在不遠處的吸血鬼從善如流,將手放在胸口處對她微微躬身行了個禮,說道“晚安,美麗的女士。”
“你也晚安,霍華德先生。”優雅的行禮讓唐玉斐有些驚豔,於是她唇角的笑容更大,回應道“祝你有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