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為男配送溫暖!
不僅是鳴屋,童子和蠻蠻也對蛋包飯給出了極高評價。
唯有神渡綾湊近嗅了嗅,嘀咕道“看起來不錯,聞起來也不錯,就是不知道吃下去會不會死。”他說著用勺子挖走一塊塞進嘴裡,邊吐熱氣邊嚼,嚼了幾口後眼睛一亮“居然真的挺不錯!”
神渡綾又往嘴裡塞了一大口,之後乾脆埋頭苦吃,飛速解決了麵前這盤蛋包飯後將目光轉向鳴屋麵前的盤子。
鳴屋立即護食,警惕地看著神渡綾,神渡綾又將目光轉向童子,童子奶聲奶氣地說道“老板,不許跟童子搶。”
而蠻蠻將蛋皮和飯分開了,在仔細研究裡麵都加了些什麼,當然不肯讓,於是神渡綾的視線轉了一圈,又轉到唐玉斐那裡,充滿希冀的眼神堪稱楚楚可憐。
唐玉斐歎了口氣,幸虧她也不需要進食,於是她將自己麵前一口未動的蛋包飯推給神渡綾。
神渡綾感動到快要哭泣,恨不能親唐玉斐幾口“玉子,果然隻有你心疼老板,不愧是我的親親式神。”他邊嘴裡塞飯邊含糊地說道“我有個想法,不如我們把心想事成事務所改成心想事成飯館吧。”
“我拒絕。”唐玉斐雙手打叉表示抗”議,她可不想做免費廚娘。
“老板,事務所的位置太偏了,不會有多少客人的。”蠻蠻提醒道。
神渡綾有些惋惜“也是。”開飯館的夢就此破滅了。
吃飽喝足後,鳴屋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老板,你的期中測驗結束了嗎?”
“不打算去了。”神渡綾隨口應付一句,往後翻倒,四仰八叉一躺,做出一副鹹魚相,“除非有償代考。”
蠻蠻搖搖頭,很是無奈地說道“老板,你可是人啊,怎麼能一直跟我們這些妖怪”她說到這裡倏然住了嘴,沉默著去收拾餐盤。
唐玉斐看向神渡綾,這家夥像是什麼都沒聽見般,竟然閉上了眼睛。
今天的代課代寫業務都暫停了,事務所下午清閒又無聊,神渡綾也沒玩遊戲,閉眼躺著不知是不是睡著了。鳴屋和童子安靜地在玩疊紙遊戲,蠻蠻則纏著唐玉斐學習怎麼做飯,一人幾妖總算有些混吃等死的意思了。
太陽落山,夜幕拉開,星星悄然爬上天空,事務所亮起了門口誇張的霓虹招牌。可就在這時,神渡綾的手機鈴聲響了。
“庫巴亞西~庫巴亞西~”
“你好”神渡綾還躺著屍,有氣無力地說道,隨後不知道是聽到了什麼,立即坐起身,情緒驟然無比高漲“是,這裡是心想事成事務所,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的?我們事務所無所不能套餐齊全售後完善,絕對包您滿意!”
“有這種怪事?專業人士馬上到!”
神渡綾掛了電話,站起身說道“來生意了。”
“老板,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鳴屋跑到神渡綾身邊,眼巴巴地看著他。
“不行,你動靜太大了。”神渡綾一口拒絕,隨後對唐玉斐勾勾手指,嘿嘿一笑“事務所的排麵還是交給我的女助理吧。”
一人一妖出門前,蠻蠻將新的隱形眼鏡盒遞給神渡綾,特地提醒道“老板,彆忘了帶手機開導航。”
神渡綾迅速帶上純黑的美瞳,打開導航找路“放心。”
“老板,這次是什麼生意?”路上,唐玉斐有些好奇地問道。
“是一對夫婦的委托,他們懷疑他們的孩子被妖怪纏身了。”神渡綾三百六十度轉著手機找方向,一邊轉一邊說道。
“什麼妖怪?”
“見到就知道了,不是很遠,我們步行過去吧。”神渡綾說到這裡扭頭,對唐玉斐矜持一笑,“買了那座神像之後,咱們事務所的經濟更緊張了。”
唐玉斐“”所以連坐地鐵的錢都不肯出了是嗎?
神渡綾口中的不是很遠讓兩人走了近一個小時,而這還是最近路線。
令唐玉斐驚訝的是,地點居然不是私宅,而是一家大型醫院。此時這家醫院的住院部樓前停著兩輛消防車,紅藍燈閃爍著,穿著消防服提著水管的消防員們正皺眉交談,門外還站了許多醫生護士和病人,到處都是說話聲。
“怪事,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了,火警鈴分明沒有出故障,怎麼總是響?”
“可是真的有濃煙!我也看到了,該不會是有人在偷偷抽煙吧?監控都查了沒有?”
“這家醫院是真的鬨鬼嗎?隻有煙沒有火,我們又白跑一趟。”
唐玉斐和神渡綾擠”進人群,從周圍紛雜的對話中聽到這幾句話。神渡綾不動聲色,拉著她悄然進了住院部的大樓,隨後直接坐上電梯。
“委托人在十七層,十七層樓層有些特殊啊。”神渡綾喃喃自語道。
不一會兒,電梯門打開了,寬敞的樓道展露眼前,十分安靜,兩人的腳步聲清晰可聞。
不遠處的椅子上坐著一男一女,看起來像是夫婦,他們身上還穿著無菌防護服。當兩人走到他們麵前時,他們明顯有些愣。
“你們就是高橋夫婦麼?”神渡綾站在這對夫婦身前,問道。
“你是?”
“我是心想事成事務所的老板神渡綾。”
高橋夫婦又是一愣,臉上的表情怎麼說呢,大概是荒謬吧。
“居然還是個孩子,我還以為會是更靠譜的人。”高橋先生皺起眉毛,語氣中帶了明顯的失落和不信任,他扭頭看向自己的妻子,歎了口氣說道“你從哪裡拿到的名片?讓一個看起來像是高中生的孩子過來胡鬨。”
高橋太太滿臉為難和疲憊,看起來同樣希望落空。她扭頭看了身後一眼,眼神擔憂且落寞“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果然隻是個惡作劇麼?哪裡會有能對付妖怪的人呢。”
他們身後是無菌病房,由一塊厚厚的玻璃板阻隔,唐玉斐看到一個很小的孩子躺在一塵不染的潔白病床上,正安睡著。
似乎是個女孩,她的頭發已經脫落大半,裸露在外的一隻手和側臉布滿了粉色疤痕,應該是嚴重燒傷。
“不是惡作劇哦。”神渡綾微微一笑,他從口袋裡取出一張白紙放在掌心,朝它吹了口氣。
那種紙竟然翩翩起飛,從高橋夫婦中間飛過,又在他們驚愕非常的眼神中穿透了厚厚的玻璃板,化作一隻蝴蝶繞著床上的孩子飛舞,隨後憑空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