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為男配送溫暖!
眼看唐玉斐拉著樊薑魚離開中心參賽區,所有人的目光一路追隨,都恨不能跟著追出去。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隻能眼睜睜看著。
進入通道,光線轉暗,喧囂和熱鬨都被拋在身後,漸行漸遠。唐玉斐偏頭,身邊人仿佛被無形的黑紗遮掩,他的麵部輪廓藏在陰影裡,看不清表情,竟然有些捉摸不透了。
“一會兒我們去”唐玉斐輕聲開口,話未說完,樊薑魚冷不丁轉頭,就這麼直直的看著她,那雙眼瞳摻了更多的黑,越發深不見底。
“我想。”
樊薑魚的聲音壓得很低,隱隱有些低啞,他看著唐玉斐近在咫尺的臉,仿佛被某種無形魔力所吸引,他抬起手。
“想什麼?”兩人的距離頭一次這麼近,唐玉斐以為他要說正事,想往後退一點,樊薑魚卻用牽著她的那隻手、連帶著唐玉斐自己的手一起環在她腰後,阻了她的動作。
同時,另一隻手已經撫上她的臉,指尖觸及皮膚,一路走到耳垂。
唐玉斐背著一隻手,被他圈在懷裡,有些吃驚地微微睜大了眼,不敢置信這是樊薑魚會做出來的舉動。
“我是故意的。”樊薑魚盯著她,低聲說道。
“嗯?”唐玉斐有些懵逼,下意識反問,覺得被他碰到的耳垂在發燙。
“故意要你提前離場。”樊薑魚緩緩湊近她,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是貼著她喃喃,“因為我有些等不及了。”
那一刻,唐玉斐清晰看到了他眸中湧動的、無法言說的情緒,以那漆黑的方寸天地為界,鋪天蓋地的洶湧而來,將他眸中映出的自己儘數吞沒。
樊薑魚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手又從她的耳垂滑至她的後脖子,半托著,一陣輕癢,唐玉斐條件反射地顫了顫。
而相比起來,樊薑魚的吻實在有些稚嫩,單單隻在她的唇上輾轉、唇角廝磨,片刻就挪開。
“好像還不夠。”不等唐玉斐說什麼,樊薑魚微皺了眉毛,麵上露出幾許不滿之色。
於是他又貼了上來。
這次停留的時間更久了些,樊薑魚又挪開,眉毛皺的卻更深了,盯著唐玉斐看了半晌,開口“不行。”
唐玉斐“”
充分不得要領,你又在跟什麼較勁?
無奈又好笑,唐玉斐於是用那隻尚且自由的手攥住了他的下巴,趁他還沒回神,踮起腳貼了上去。
兩唇相接,她幾乎是用氣聲在跟他說話“小魚同學,張嘴。”
聽到她的話,樊薑魚瞬間鬆開因緊張而下意識咬緊的牙關,稀裡糊塗、卻又歡欣雀躍地接受她的主動。
通道一側毫無預兆地傳來掌聲,此時a大破壞王剩餘的四個人站在中心賽區最中間,兩側分彆是亞軍隊伍和季軍隊伍,分彆捧了三座獎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