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為男配送溫暖!
第三日還有下半場,便是八進四的比試。
殷不疑的病快好了,但在唐玉斐的要求下,他並未前來觀比,而是繼續待在房中休息。
照唐玉斐的話來說,她贏是板上釘釘的事,也沒什麼懸念看頭。
隻不過,唐玉斐竟然抽到了修陽,太初秘境那位火劍男修。
唐玉斐沒想到這雙子竟然真是不到三十歲的年紀,不愧為白玉京內門弟子。隻是,他們隻有二人在一起時才能發揮出一加一大於二的效果,單打獨鬥的話,威力要減弱許多。
“終於等到你了。”修陽抽出火劍,目光灼灼,戰意高昂,“上次讓你逃了,這次我們就正麵較量一番。”
唐玉斐勾唇“正麵較量?不是要把我抓去問罪嗎?”
修陽麵色微惱“這裡就是白玉京,我還抓你乾什麼,峰主都在上麵看著呢!”
“再說了,當日的事情我們都已上稟,之後也自有峰主們定奪。既然峰主們沒給我們下指示,我今天隻需安心參比就好。”
他說著往看台某個位置看了一眼,可沒看到想看的人。
修陽有些失落,他們其實早就注意到唐玉斐和她身邊酷似不疑仙尊的男子了。這幾日他們實在好奇,瘋狂揣測這人到底是誰。
隻是,他今日沒來。
“你知道的,我已經突破了。”唐玉斐神色淡定,語氣意味深長,“更彆提當初在秘境中,你二人聯手也沒打過我。”
“隻是讓你僥幸逃了!誰知道你會用這種神經病法子!”修陽皺眉,對唐玉斐的話很不服。
當時對方顯然已經力不從心,肯定是接不住他兄弟二人的聯手一擊的。
可一想到對方如今已是元嬰境的修為,修陽凝了神色“既然站在這裡,我白玉京弟子便不會退縮,無論如何都要打上一場!”
“不過,你要讓我先出招!”
唐玉斐“”其實你直接出招就好了,不用事先打個招呼的。
這話出口,修陽的臉有些紅,卻還是色厲內荏地瞪著唐玉斐。他這個要求不過分吧!畢竟他二人都不在一個境界!
“等等,你的劍呢,你應當也是個劍修吧?”
唐玉斐微微一笑“我的劍還落在你們白玉京呢。”
修陽不理解唐玉斐話中意思,但他已不再回答,乾脆地提劍出招。
火劍雷霆一動,勢如長虹,嘹亮的龍吟聲響起,火紅蛟龍朝著唐玉斐的麵門襲來,熟悉的炙熱高溫讓唐玉斐麵上的汗毛都微微卷曲。
唐玉斐卻已熟知修陽的攻勢,她同樣抽出短劍“死的妙”,靈力催發之下,“死的妙”上凝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霜,散發出幽幽寒氣。
對唐玉斐來說,無論是對上修陽還是修寒都無所謂。
若是火劍,她隻需用寒意來破;若是霜劍,她也會用更寒的寒意來壓製。
蛟龍靠近領域的那一刻,唐玉斐手執“死的妙”正麵相迎,靈力在空中凝結出無數冰刃。這是她曾在無生城對付那魔狐的劍招,隻是沒有靈劍,用“死的妙”威力會小上許多。
但在仙門大比上,足矣。
蛟龍與冰刃相撞,炎熱與深寒相撞。
盛大的光芒在場內迸發,看台上修為稍淺的修士根本看不透裡麵究竟發生了什麼,唯有龍吟聲響徹不絕,仔細聽去還有些痛苦。
半晌過後,光芒減弱,場內的情況再一次顯現。
修陽身上被冰刃劃出無數個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血口子,原本梳的一絲不苟的發髻散落,弟子服也損壞的不能看。
蛟龍已經縮回他身邊,顏色已經淡化到幾乎看不見,近乎奄奄一息。
唐玉斐氣定神閒地站在修陽身前,那柄短劍就淩空架在修陽的脖頸處。
“澗山宗,唐玉斐,勝。”報備戰況的白玉京弟子表示,他已經麻了。
想不到這年紀輕輕的女修竟然連修陽師兄都打得過,速度還這麼快。
這澗山宗究竟是個什麼來頭,出來的弟子比他們白玉京還要質量嗎?
唐玉斐喊道“死的妙。”
修陽愣了愣,險些罵出聲“我都這樣了,你還咒我死?”
架在他脖子上的短劍慢悠悠地飛回唐玉斐手裡,唐玉斐將它收回劍鞘,神色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誰咒你了?”
修陽呆了“”
那柄短劍叫“死的妙”?什麼鬼名字啊。
看台上倏然爆發出熱烈的笑聲,更有性格灑脫的修士衝著唐玉斐吹起了口哨。
“好名字!以後我的劍就叫‘打不過’!”
唐玉斐嘿嘿一笑,趁著這會兒人多,讓她的“死的妙”也亮個相。反正現在殷不疑不在,根本不會知道她所謂“一劍封喉”的秘密殺招都是胡謅出來的,其實澗山宗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短劍叫“死的妙”。
“白玉京那位修陽竟然敗了,他可是金丹後期啊,他和他哥哥修寒在桑晚菀來之前可是白玉京天賦最強的弟子,唐玉斐使的究竟是什麼招?”
“這唐玉斐了不得,仙界何時竟出了這樣一個絕頂天才,還不是白玉京弟子。若不是仙門大比不讓超過三十歲的修士參加,我都要以為是什麼高手來欺負新弟子了。”
“她看著跟桑晚菀倒是差不多年紀,你們說,若十年前那場仙門大比她也參加了,不疑仙尊會選誰做弟子?”
“澗山宗宗主何在!我要報名加入澗山宗!”
隨著某位修士這麼喊了一聲,在場頓時有無數灼熱的目光投向澗山宗眾人的位置,看起來已是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