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龍仙婿!
王衝落下遁光,把看芭蕉扇,暗道“此物……道祖是送我了?”
本來這柄風火芭蕉扇,來曆十分不堪,是王衝在兜率宮順手拿的,剛才他煉入了九種真火,芭蕉扇內原本主人的禁製自行消失,再無第二種可能,那就是道祖把自己的法力烙印消了。
隻是這種事情,就算發生在自己身上,王衝也有幾分不信,實在太過……匪夷所思。
現在這柄芭蕉扇,一麵為風,有一十八種奇風,一麵為火,有一十八種真火,真火有靈,衍生種種火焰神獸。
隻不過,如今還隻有八種混沌真火生出真靈,原本的九種真火和清靈焰,在八種混沌真火的刺激下,也有萌芽之態,但距離誕生真靈,還需機緣。
王衝想了想,把乾坤圈和赤電劍取了出來,攝出了煉入其中的乾離火蛇,又把身上的四條乾離火蛇放出來,一並投入了風火芭蕉扇之中,多了六條乾離火蛇,火焰之靈頓時熱鬨起來。
原本的萬焰神光旗,乃是異域混沌神魔摩天大物的伴生本源。
旗與神魔,乃是一體,不分高下,也無主仆。
故而王衝把旗杆折了,旗麵撕碎了,摩天大物又被打散元靈,火焰神獸失了統禦,就反過來吞了萬焰神光旗的殘骸,化客為主。
但芭蕉扇卻是有主人之物,王衝祭煉了風火芭蕉扇,這些火焰神獸,真火之靈,便要奉王衝為主人。
王衝的都天烈火大法,恰好是一火統禦萬火之法,乃是芭蕉扇最合適的主人。
王衝把芭蕉扇一轉,真火的一麵,頓時火熄,火焰真靈皆隱秘扇中,再不複見,風的一麵,有十八種奇風,但卻尚無一種奇風,誕生真靈。
王衝心道“此寶還未完全,若是有朝一日,十八種奇風,十八種真火,風中有靈,火中有靈,風火俱全,方是至寶。這件至寶,簡直是天生的五台鎮山之寶,比那口紫兮飛劍,強出不知多少百倍。”
“隻不過,此至寶一旦誕生現世,怕是也要有一場劫數等著。”
道祖收了芭蕉扇內的法力烙印,等若天送一件本命法寶,王衝自然沒有拒絕之理,他把手一鬆,芭蕉扇就彙入法力之中,藏入一處精神竅穴。
王衝其實也沒幾件法寶,最先得的銅環,本來也不是什麼厲害法寶,是旁門左道之士煉的東西,連孫有鬼都瞧不上,後來煉入了一條乾離火蛇,威力才提升起來,如今取走了乾離火蛇,這件法寶就隻能當個哄孩子的玩意兒了。
四口仙劍把王衝手上的飛劍,都馴化為了子子孫孫,赤電,紫蜃,金鱗,還有先後得手的兩百四五十口飛劍,差不多都是如此,所以也沒有必要,特意給赤電劍煉入一條乾離火蛇。
除此之外,王衝還能用的法寶,也就是落魂鐘,羅睺幡和雷公珠,馱天大棒乃是兵刃,還不能算是法寶。
王衝雖然沒殺了摩天大物,卻毀了萬焰神光旗,心情甚好,對沉香太子說道“今日沒打起來,我們弄些酒菜,也讓你師祖多吃些好東西。”
紅鸞星主聽得此語,以為是暗示自己,不善動武,就多貢獻一些,她乃是天庭公主,成道又有數千年,身家自然不少。
紅鸞星主悄悄取了十瓶禦酒,數十個仙果,若乾葫蘆靈丹,湊了主菜,沉香太子去獵殺了一頭老熊,烤熟了作為配菜,再把兩個小猴子叫過來,前後伺候,大聖吃的極滿意,不住的叫道“再來些酒,與我一口仙桃,我要吃那丸靈丹……”
就隻有丙靈公,回去了自己的莊院生起來悶氣。
吃喝一半,兩口小猴子各自撿了半截斷劍,王衝也不嫌棄,隨手收入法寶囊中,又想起來,自己還沒把二龍仙劍修好。
他瞧了紅鸞星主一眼,紅鸞星主不知怎麼,俏臉就紅了一紅。
王衝忙撇過臉,對猴子說道“師父,這般苦鬥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我和沉香太子的道行,也增長到了儘頭,想要再有提升,怕是沒幾十年不成。”
大聖喝的口敞,口齒淩亂的說道“沒事兒,我在這五行山下,要壓五百年呢。”
“等五百年後,你也差不多就到金仙了。”
王衝嚇了一跳,說道“莫不是真要在這裡呆足五百年?”
大聖笑道“未必要日日呆著,但這般場麵,怎麼也少不了。”
王衝暗暗忖道“若是這般苦鬥,我是不是在附近,也建個莊院,至少蓋些正經居住的房舍。再把長安的鬼兵鬼將調來一批,操演大陣……”
一想到,這個猴子師父,還得五百年才出世,王衝就十分頭疼。
他還沒想好,是否要把長安城隍廟的鬼兵鬼將調過來,第二日,黃衣少年出現的時候,卻再也不是他和四大摩天王了,而是另外數千妖怪,組成了大陣。
黃衣少年叫道“我如今不要跟你們玩耍了,這一次調了五千七百妖兵,排成了一座渾天大陣,此番絕不會容伱們活命。”
王衝心驚,叫道“我還是經驗淺薄,早知道昨夜就調兵了。”
他正在苦惱,卻聽得丙靈公的莊院之中,鑼鼓亂響,一支兵馬殺了出來,丙靈公騎著碧玉麒麟,手持雙錘,叫道“早就提防你用詐,我已經安排了一支黃巾力士,卻看我這陣法。”
丙靈公雖然麾下兵馬,不過數百,但卻比黃衣少年帶來的大兵,顯得精銳,排開一座陣勢,也有許多妙用。
雙方各不答話,立刻就混戰起來,就連紅鸞星主和沉香太子,以及兩頭小猴子都不得不參戰,比起前些時候,單打獨鬥,更有十分凶險。
雙方廝殺了十餘個時辰,黃衣少年手下妖兵死傷無數,折損了接近一半,丙靈公的黃巾力士,被打破了兩百有餘,剩下的也不堪繼續戰鬥了,雙方實在打不下去,這才各自罷兵。
王衝在雙方暫且休兵之後,沒有片刻猶豫,立刻就吩咐沉香太子,趕緊回去涇河,讓朱英儘可能多調一批兵馬過來。
雙方已經沒什麼轉圜餘地,隻有不死不休,有什麼力氣,有什麼家底,都要儘數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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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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