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宮的沉將軍,還入了長江,把我母親囚禁,說我不從,就要把母親投入俗人漁網,受烈火烹飪而死。”
王衝雖然不甚精通,但是運轉玄功,推算了一番,果然這白氏所言不差。他左右看了一眼,見引路的魚美人兒儘皆臉色恐慌,卻都有幾分勇敢,頓時明白,此女八成是感動了這些同類,串通了讓她來求自己。
王衝正在難辦,此事倒是白氏魚女有些可憐,但他總不能跟老龍王商討這事兒,難道要幫打老泰山不成?
恰好朱英過來,見這邊有人跪下,笑問道“出了什麼事兒?”
“就算有人做錯了事兒,也不用怕,我家夫君寬厚,必可赦免。”
王衝忙把事情說了,朱英俏臉緋紅,說道“這事兒交給我來辦理。”王衝如釋重負,說道“還是得朱姐姐出麵。”
朱英當場手寫了一封文書,上麵寫道“今日在場的諸位魚女,我都有用,即日起調入鄱陽湖水神府為下吏。”並對這些魚美人兒說道“你們持了這封文書,去找後宮的孫嬤嬤,她必然會把你們都送來鄱陽湖。”
朱英也不用這群魚美人引路,把她們都打發走了,見王衝若有所思,笑道“可是看上了白氏魚女?”
王衝笑了一聲,說道“我修道幾百年,除了朱英姐姐,從未把任何女子放在心上。就算天上的仙姬,我也不曾招惹,何況區區魚女。”
朱英心中甚甜蜜,問道“然則夫君在想什麼?”
王衝說道“我父親曾有句詩,叫做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我此時想來,我和朱姐姐一見鐘情,私定終身,後來都拜師學藝,道行漸高,本來該有的阻礙,全都沒了。”
“乃是世上第一等幸福之人。”
“但時間不如我們的情侶,該當不少,可否能為他們做點什麼?”
朱英笑道“這種事兒,我們可管不著。除非你調去做個月老,我去做個紅鸞星主,才能管這般情情愛愛之事。”
王衝微微一笑,被錯開了思路,就此不提此事,反倒是想起來紅鸞星主,他在五行山沒找到人,後來也沒查問過。
王衝心道“或者,找人問一聲,紅鸞星主脫劫也未。”
“我師父那邊,已經算是脫劫了,隻差步行到西方佛國,走了流程,就能做佛陀。”
“我倒是應該快些替沉香和涼兒,把事情打理好,免得他們白白走一遭,卻沒什麼好處。”
王衝還不知道,佛尊也許了他一個佛陀,朱英一個菩薩,若是知道了,也就不著急這事兒了,等他們夫婦做了佛陀和菩薩的位子,自己的權限之內,就能搞定徒弟和兒子的功勞。
白氏魚女和一眾魚女,神情忐忑的望著龍宮大總管孫嬤嬤,她們的人數,比剛才多了三倍,都擔心露了馬腳。
龍宮雖然好,但那是龍王一家子好,她們這些魚美人兒,除了歌舞,就是被龍子龍孫討要,做姬妾還是好下場,做菜肴的也不少,故而都想逃出去。
但四海儘為龍王之家,天下江河都是四海一脈,根本逃無可逃。
王衝來龍宮,便是這些魚美人兒的唯一機會。
王衝乃是有道之士,又對正妻一往情深,素來在龍宮諸多魚美人兒,蚌美人兒中名聲極好。
年紀大了,爆發一次,冷卻時間……還挺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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