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柯吐著煙圈想到,而後起身,夾著雪茄的右手遙指二樓。
二樓八個包間,春夏秋冬,梅蘭竹菊。
三七分帶著趙雲柯三人進入的房間叫“春”!
“老板,還玩番攤嗎?”
待三七分在荷官位站好,配碼位也站好一個雙十年華的年輕女性之後,三七分指著一盒白色棋子問道。
“無所謂!”
趙雲柯無所謂的態度,讓三七分心中咯噔了一下,雖然他不相信麵前之人真有本事贏過他,可他的預感真的不是很好。
“那我開始了!”
三七分說完,劉易斯不過眨個眼的時間,人家的篩盅就蓋了上去。
“fuck!”
劉易斯徹底傻了。
“二!”
當趙雲柯伸出兩根手指的時候,安追和劉易斯連忙下注。
與此同時,三七分的臉色露出十分細微的變化。
“嗯?這是想要出千了?”
趙雲柯心中興奮了。
果然,三七分揭木盅的右手多了一絲動作,那是千術“葉底藏花手”。
葉底藏花手,袖子裡藏賭具,比如撲克,麻將,棋子等,在關鍵時刻換牌或者增加棋子,此時一顆白色棋子正快速順著三七分的衣袖無聲滑落
“啊!”
三七分悶喝一聲,他感到有東西狠狠的擊在了他的咯吱窩,頓時傳來一陣酸疼麻的感覺,甚至連手中的小木棒都差點掉在桌上。
“抖什麼?數數啊!”
劉易斯很好奇的看著右手不斷顫抖的三七分,而後者卻麵帶驚恐的看著趙雲柯沒有收回的兩根手指。
“大師!他的千術起碼是大師級!他是大師級老正!”
老正,千術高超,有自己的團隊,也就是聚齊了千門八將的大師級老千,才夠資格正兒八經的叫老正。
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的三七分心中無比驚恐,不過他堅守職業道德,慢慢的開始數棋子,最後閉上眼無奈的輕聲道
“二點!”
“老板,這荷官和之前那個灣灣小芸,什麼無影手一樣,也不行啊”
劉易斯拍著馬屁,收回配碼推出的籌碼時,還順便鄙視了人家一句,隻是他沒想到此話一出,三七分眼中的驚恐之色更濃鬱了。
在拉斯維加斯,玩番攤和骰子的老千就那些人,不管是無影手還是灣灣小芸,他都不陌生,並且人家的身手並不比他差多少。
“這個人果然是高手,看來之前灣灣小芸和無影手真的敗了,隻是他想做什麼?”
想到這裡,三七分收起驚恐,臉上又堆滿了微笑,用飽含藝術的話語說道
“對不起老板,我今天感覺不適,你看是換一個人陪你玩?還是去後麵更高級的七個廳玩其他的遊戲?對了,三樓還有不少有錢的豪客,你也可以參加他們的局。”
更高級的七個廳?更牛的七個老千在等你過招,甚至還不止七個老千;三樓豪客,說白了就是一些待宰的豬玀,你隨便造,他們輸,總比賭場輸的好。
“其實不管是去那個廳,玩那種遊戲,對我而言,真的無所謂,不過我對你的微笑服務很滿意。可我們三人才6400美刀的籌碼,怕不夠資格上去,對了,要去你們三樓最少需要多少籌碼來著?”
趙雲柯笑眯眯的詢問著,其實他對三七分的反應還是很滿意的,如果後者能給他補齊進入三樓的差額的話,後續態度也端正的話,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主動提出合作,畢竟人家比天悅酒店懂事不是。
“小美,給這位老板拿三十萬美刀的籌碼,算在我賬上,接下來你專職服務這位老板,一定要做好服務工作。”
三七分沒有絲毫的猶豫,乾脆直接的對配碼說道,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破掉他千術的老千,絕對值三十萬美刀,再說了,他真的擔心趙雲柯又去一樓大殺四方,那時候賭場怎麼應對?
“告訴我,你叫什麼?”
趙雲柯起身,走到門口時,又回過頭看著三七分問道。
“我叫柏山。”
三七分有些詫異的回道。
“柏山,不錯,我記住你了。”
趙雲柯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