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剛才我打電話問了在天悅酒店的朋友,據說他在一小時之前真的打敗了無影手李青鬆和灣灣小芸,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在找金主。”
柏山說道這裡略作沉思的繼續說道。
“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老千,出手毫不留情,我怎麼看都覺得他在選金主,不然的話,沒有金主在背後撐腰的少年老千,就算千術再怎麼超絕,想要憑一己之力進入拉斯維加斯上層賭局,那需要很多年。”
“小姐,我建議等會你親自出馬和他談一談,如可能的話,讓我師兄和他賭一場,如果他勝了,我們一定要儘力把他留住,畢竟那件事情迫在眉睫,而我和師兄毫無把握!”
柏山的話讓年輕美女陷入了沉思。
包間裡。
“跟悶1000!”
趙雲柯話音落下,劉易斯連忙押出一千美刀的籌碼,這一把趙雲柯是尾家,剛才上把贏家洗牌的時候,他就記住了牌序,根本沒用千術,切牌時,他很自然的給自己切了一手黑桃a、k、6的金花,另外四人,兩個散牌,一個梅花j大的金花,一個紅桃k大的金花。
“上把我是贏家,提個價,2000!”
戴金絲眼鏡的男人麵帶笑容,剛才幾把,他贏回來十幾萬,心情正高興,趙雲柯記得這廝的牌是紅桃k的金花,心中突然升起半絲同情。
“跟悶2000!”
緊接著,老男人,貂皮男子,帥氣小夥紛紛跟悶兩圈,不過沒人漲價。
“我不要。”
第四圈,老男人看牌後選擇棄牌。
“看牌?我是不可能看牌的。”
貂皮年輕男子囂張的說著,身邊的美女直接下丟了2000的籌碼在桌子上,口中魅惑的說道
“虎哥霸氣。”
“這算什麼,虎哥在床上才是最霸氣的,哈哈!”
貂皮虎哥摸了美女的翹臀一把,張狂的笑著。
“j大的金花,等會看你能不能笑出來。”
趙雲柯吐了一個煙圈,圈裡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嘲笑。
“我也棄牌!”
帥小夥文質彬彬,不疾不徐的看完牌,動作斯文的把牌扣上。
“悶2000!”
趙雲柯成竹在胸。
“已經贏了兩把,莫非要來個三扣?我再加個價,5000!”
金絲眼鏡直接封頂了。
“5000!”
虎哥不可能看牌。
“悶!”
趙雲柯更不會主動看牌了。
如此,三圈之後,金絲眼鏡終於穩不住了,紅著雙眼開始搓牌。
七八秒鐘之後,金絲眼鏡慢慢放下三張撲克,他的表情很正常,眼中也沒有多餘之色,隻是他的手剛才非常輕微的顫抖了一下,這種情況,多半是大牌,不過除了趙雲柯,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注意到。
“半決賽了,完成常規任務,我上一手!”
金絲眼鏡看牌下注。
“那我也完成常規任務,悶三圈再說。”
虎哥稍微收斂了一點,不過臉上卻露出了興奮之色,畢竟詐金花就是有人悶,有人看牌下注,如此才讓人期待。
經常玩詐金花的人都懂,一般隻剩三家的時候,第一家提牌後多半要下注,這不關牌的大小,講的就是一個氣質,以及一個“詐”字。
同時,一人看牌下注,另外兩人或多人最多可以悶三圈,不然就有套毛子(幾打一)的嫌疑。
當然,當桌上隻有一個人悶,另外一個或者多個人看牌下注的時候,悶牌那個人想悶多少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