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係統闖拉斯維加斯!
“草,老虎被美人蛇纏住了不成?這都多長時間了?他有那麼持久嗎?居然連電話也不接”
不甘心的賠出籌碼後,剛叔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草,我也去爽一把,轉轉運氣,耀哥,你來替我玩幾把。”
黃毛說完,也不管其他人同意不同意,直接起身就走出v3,除了阿耀留下接替他繼續玩牌,另外兩個跟班連忙跟了出去。
“哎,老胳膊老腿了,坐一會就酸疼得厲害,阿福,你來替我玩一會。”
剛叔這邊也換了人,倒是中年老外穩住沒動。
“哼,滿手老繭,區區最低等的鱗甲手也敢和我對手,簡直是找死!”
如果趙雲柯的信息到位的話,他就會知道,不管是耀哥、阿福,還是中年老外,又或者是黃毛和剛叔,甚至是黃飛虎,都不是一般人。
耀哥是加坡名聲不小的大師級老千,一手麻將和撲克玩得是出神入化,最近受雇於香江信義堂,而信義堂主要的生意就是賣粉,拉斯維加斯這邊的負責人正是黃毛黃守新。
阿福也不弱,是拉斯維加斯三合會洪義堂堂主李剛,不久之前重金聘請的大師級老千,李剛的生意就雜了,涉及多種偏門,勉強算是地下世界一個大佬級人物。
至於說中年老外庫克,乃是長期混跡於香江和濠江賭場的紳士國老千,雖然沒達到大師級,卻也不弱,本身身後站著紳士國和米國的一些豪商。
“既然虎哥還沒回來,那我就繼續陪你們。”
看著坐下來的耀哥和阿福,趙雲柯滿臉單純的說道。
耀哥也罷,阿福也好,他從來不曾聽過,更不會害怕,他隻對那些所謂的宗師級賭王、賭神、千王等做過些許功課,如果是那些人來了,他或許還有些緊張,不過宗師級以下的老千,他真不放在心上。
落汗,又叫下汗,打麻將時老千常用的一種出千手法,即在麻將上做上自己才認識的記號,打不了幾把,一副牌老千就能全部做完,手段越高明,就越不容易被人認出。
比如用熒光粉做記號,再帶上相應的眼鏡,一眼就能看出彆人有什麼牌,牌牆上有什麼牌。
耀哥左手無名指上帶著一個金圈,他利用金圈在麻將上留下長短大小不一的淺淺痕跡,雖然這個落汗的手法算是隱秘,不過還是被趙雲柯認出。
阿福碼墩的手法比起剛叔來說就要高明多了,用了一種叫做“虎頭龍尾”的碼墩手法,他把一些好牌碼在自己牌牆的左邊,以便他抓牌的時候,右手抓牌,同時左手可以換牌,和趙雲柯的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
中年老外庫克用簡單的碼墩手法碼牌,不過卻在衣袖中藏了兩張牌。
三人出千的手法,全部被趙雲柯識破,而他碼牌的手法“斷頭台”卻無一人發覺。
還是趙雲柯擲骰子,在骰子落到桌子上之後,剛點完一支煙的阿耀重重將手中的zio打火機重重的磕在了桌上,他懷疑趙雲柯能掌控骰子,故而想要使壞。
說那時遲那時快!
趙雲柯右手食指到小拇指四根手指快速而有節奏的在桌子上敲了起來,待他敲完,骰子同時停止轉動。
兩個骰子共五點。
看到骰子點數後,耀哥皺眉中,眼帶一絲疑惑的望了趙雲柯一眼,剛才連著三個6番,以及現在趙雲柯破壞他“敲山震虎”的手法,他確定趙雲柯是一個千術高手,並且是一個千術不弱於他的高手,隻是他非常疑惑,什麼時候華人中又出了這麼一個厲害的少年高手。
趙雲柯率先拿走兩墩麻將,而後是阿福和耀哥,輪到他上家庫克拿牌時,那老外五根手指極快的撥動著,想要調換他和趙雲柯的麻將。
“不好意思,我很少打麻將,激動得手滑了。”
電光火石間,趙雲柯左手小拇指一動,輕輕將一顆麻將彈出,麻將撞在了庫克的手上,破掉了對方想要換牌的目的。
“fuck!這小子果然是個高手,居然扮豬吃老虎。”
拿起屬於自己的兩墩麻將,庫克心中忍不住罵道。
這一把,哪怕是換了兩個大師級老千上場,依然阻止不了趙雲柯拿到天胡,一開牌就是清一色對對胡,5番,32分,每家32萬。
第五把,趙雲柯小四喜天胡,5番,32分,每家32萬。
其實到了這個時候,誰都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那又怎麼樣?他們抓不到趙雲柯出千的證據,他們就拿人家沒辦法,畢竟沒人乾淨。
再說了,之前黃飛虎一人輸三百萬都沒鬨騰,剛五把他們一人才賠256萬,算起來也不過一人輸一百多萬而已,他們怎麼好意思鬨騰?
“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我要回去溫習功課了。”
收起籌碼,趙雲柯依舊人畜無害的笑道,裝就要裝到底,他五把共贏768萬籌碼,除去賭場抽頭都還有760萬,真心不少了,畢竟對方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人,他怕贏光所有籌碼後,自己走不出金華大酒店。
“好吧!”
庫克一臉沮喪,另外兩人麵色不甘,看向趙雲柯的眼中充滿複雜之色,不過最終還是無奈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