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幅壁畫,六甲秘祝,去長雪山那一趟的收獲滿滿。
兩人又聊了老家的趣事,也許是上了年紀的緣故,嶽三姑拉著嶽東好好回憶了一番小時在漓城的生活,每當聽到嶽東說的一些變化時,嶽三姑便會露出一些小傷感來。
尤其是聽到嶽家祖宅拆除了之後,嶽三姑的雙眼已經蒙上了一層水霧,過去的記憶襲擊了他。
又聊了一番,嶽三姑將嶽東帶去了三樓的主臥,她道“孩子啊,這是我一直為親人準備的房間,從來沒住過,以後這就是你的房間,好好休息,明天奶奶帶你去買幾身衣服,等你案子結束後,你就先回漓城,等奶奶把所有事情都解決了,再叫你回來。”
嶽東看了看時間,現在已是晚上十點,他本想問問白天那火把女的事,但考慮到還有事情要處理,便先把火把女的事壓了壓。
等解決掉江濤跟葉晨辰,嶽東便休幾天假,好好陪那火把女玩玩。
看是她深不可測,還是自己道高且長。
敢威脅自家親人,這種事,對嶽東而言,絕對是無法容忍的。
等嶽三姑下樓去休息後,嶽東走到陽台上,他點了根煙,往江濤家所在的方向看去。
路邊的靈堂上似乎還有不少人在,嶽東心思一動,掏出一張裁剪好的紙人,在中指上掐出一道小傷口,用血打濕了紙人的頭顱,隨即控製著紙人朝著江濤在路邊搭建的靈堂飛了過去。
以嶽東現在的身體素質,小傷口
與前幾次操控紙人相比,此時的嶽東駕馭紙人的水平越來越高,紙人飛的很快,不一會便到了靈堂,借著夜色的掩飾,嶽東操控紙人直接飛進了靈堂。
在靈堂中轉了一圈後,嶽東沒有發現葉晨辰那個女人的蹤影,非但沒有發現葉晨辰,就連江濤也不在靈堂。
嶽東暗暗皺眉。
靈堂不離血親,這江濤去了哪?
他稍稍思索,操控著紙人朝著江濤家的彆墅飛去。
在嶽東的精準操控下,紙人很快從二樓窗戶飛入了彆墅。
剛一進彆墅,嶽東就聽到一陣讓人臉紅發燥的聲音。
淫聲浪語,不堪入耳。
聽到這裡,嶽東心中生出一股狂怒。
江濤的母親屍骨未寒,而江濤這個畜生,竟然又在葉晨辰身上做活塞運動。
這一對奇葩,還能用人這個字來稱呼嗎?
嶽東歎了口氣,原本他還在糾結要不要在今天對江濤跟葉晨辰下手,畢竟他答應過江濤,給江濤送母下葬的機會。
但是現在來看,沒有必要了。
這種人,已經是無可救藥。
他毫不猶豫的取出了一炷香,還有此前的香爐也被嶽東拿了出來。
除此之外,還有一遝紙錢。
在陽台上擺好後,嶽東將封印著姐弟兩鬼魂的紙人拿了出來。
怨魂與鬼魂雖然隻是一字之差,但危害可不是同日而語。
怨魂隻是魂,不是鬼。
怨魂最多嚇人,而鬼,真能取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