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疑案破不了,國家請我出山嶽東蘇婉兒!
此時,還在廠子裡麵乾活的嶽天南打了個噴嚏,手上的一張特製的紙張瞬間廢了。
嶽天南懊惱的一拍雙手。
你大爺的,又白忙活了!
彆看就是這簡單的一張紙,材料以及製作手法都需要特殊手段,這幾天嶽天南眼睛都熬出黑眼圈了。
沒辦法,兒子要搞事,當老子的總得幫忙才行,古話說得好,上陣父子兵,就算自己不上陣,那也得把後勤乾好,萬一回頭那兔崽子真跟人乾上了,不至於沒東西可用。
哎,太難了!
為什麼不能當一條混吃等死的鹹魚呢?每天跟老婆膩歪一陣,打打小牌,喝點小酒多好。
那兔崽子就是吃飽了撐得,嶽天南仔細思索了一番,他覺得嶽東那小子喜歡折騰的原因就是缺少老婆的管教。
看來,得跟老婆商議商議,回頭挑個好日子,讓他跟婉兒領個證啥得。
第一年領證,第二年帶娃,第四年二胎,第六年……
為嶽家開枝散葉,越想越得勁,就這麼定了!
嶽天南點了根煙。
他揉了揉有些生疼的腰,歲月不饒人啊,這要換以前,一天整個千兒八百張的法紙不帶累的,現在才做了一千張,咋就腰酸背痛了呢?
應該是最近沒有喝點小酒,不行,忙完這一池子紙漿後,得找老蘇下下棋喝兩杯小酒才行。
未來親家,必須得打好關係。
……
嶽天南這一念叨,嶽東又開始打起了噴嚏。
嶽三姑關心道“孩子,你這是感冒了吧!”
剛一說完,她自己便失聲笑了出來,自己也是關心則亂,這孩子勤修苦練,都能吸納稀薄得靈氣入體了,怎麼可能會感冒。
“奶奶,哪能呢,我估摸著肯定是我那不靠譜的老爹在念叨我,不對啊,這個時間點他應該還在打呼才對,怎麼可能有時間念叨我呢?難道他又通宵打牌?”
似乎隻有這個解釋能說的通,不行,回頭得跟老媽好好彙報一下,讓老媽看好了嶽天南同誌,免得嶽天南同誌人到中年,犯下每個男人都會犯得錯誤。
這要是讓嶽天南同誌知道,估計會立馬裂開,然後父慈子孝,父出七匹狼,子出鬼哭狼嚎!
爺孫倆又聊了一些修行中常見的問題,越聊,嶽三姑越吃驚,自己這侄孫,在一些玄門術法的理解上,甚至遠超自己。
嶽三姑越來越擔心,她擔心嶽東太年輕,會按捺不住使用自己學到的一些特殊手段。
這樣,會折損他的命數。
好在,就目前來看,她還沒有發現自己這侄孫身上有五弊三缺前兆,他應該是沒有施展過玄門的法子,不行,回頭得想辦法給他成個家,然後讓他多生娃,少乾活,反正也不差錢。
嶽三姑的想法要是讓嶽東知道的話,估計會連夜扛著飛機就跑路。
又聊了一會,嶽東回臥室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後,神清氣爽的出了門。
跟嶽三姑吃完早飯。
嶽東去南岸治安分局有事,便跟嶽三姑說了一聲,準備打車去岸南治安分局報到,一聽嶽東要打車,嶽三姑直接將車鑰匙塞到他手中,讓他開車去上班。
推辭不掉,嶽東隻好跟著嶽三姑回了彆墅。
路上,嶽東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問嶽三姑道“奶奶,我有件事想問問您。”
“什麼事。”嶽三姑六十多歲,行動矯健,這一點上一點都不像老人,但是她臉上的皺紋以及頭上的白發,卻又比其他六十多歲的老人看起來還要顯老。
“花小雙既然認識奶奶您,那他為什麼不知道你在白事一條街那邊開了賣白事用品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