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樓梯口守著,我上去看看。”
“這??我去吧,上麵的人可能都是些窮凶極惡之輩。”
潛意識中,白澤宇將嶽東當成了一個會玄門手段,但近身格鬥欠缺的人了。
說白了,就是把嶽東當成了一個法師,近戰能力隻是普通而已。
他哪裡知道,嶽東就是個近戰法師,嘎嘎猛的那種。
嶽東笑了笑,腳尖一點,隨手用腳尖挑起半塊磚頭,雙手一掰。
磚塊如同豆腐渣一般撕裂成了兩塊。
“放心吧,你守著就行了,幾條雜魚而已,輕鬆拿捏。”
白澤宇整個人麻了。
徒手掰開磚頭,如同撕了張紙一樣輕鬆,這……
注意,是掰,不是劈成兩半。
如果是劈的話,白澤宇也能做到。
但是硬生生的用手掰開,白澤宇自認為做不到,不單他做不到,他認識的所有高手都做不到這點。
這種力量,簡直就是非人。
嶽東的身體中,怕是住著一條可怕的暴龍吧。
見嶽東力量如此恐怖,他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彆說那幫土耗子了,就是自己隊裡那群訓練有素的精英過來十個八個,估計也不夠嶽東打的。
力量碾壓後,什麼技巧都是虛的。
強大的力量,意味著強大的耐力,強大的耐力,意味著抗擊打的能力弱不了。
再加上嶽東的手段…
做嶽東的對手,想想都絕望。
嶽東捧著羅盤上了樓,走到五樓時他停了下來,看向左手邊的們。
這棟樓建造了有些年頭了。
格局是一梯兩戶,隻有一個樓梯上下。
這些人在五樓,這個高度不可能跳下去逃走,這意味著這些團夥自基本上已是甕中之鱉。
就在嶽東想著是踹門還是敲門時,門突然打開了。
裡麵探出來一顆光溜溜的腦袋,他看了看嶽東,又看了看嶽東手中的羅盤。
隨即把門打開了些,道“怎麼現在才來?快點進來。”
他將嶽東拉了進來,嘴中還嘟囔道“挖了十幾個地方了,進口還是沒有找到,踏馬的,全身都要發毛了。”
將嶽東拉進去後,他反手哢擦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老光板,你叨叨啥了。”
這間房的格局是三房一廳的格局,客廳不大,聲音是從最裡麵的房間傳出來的。
與這個聲音一同傳出來的,還有一陣叫罵聲,聽起來他們似乎在裡麵玩牌。
“點穴的來了,拿個羅盤站外麵,我給帶了進來。”
“點穴的來了?這麼快???”
裡麵玩牌的人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牌。
從房間內跑了出來。
嶽東數了數,二四六七八!
此前碰上的一高一矮也在其中。
“這麼年輕???”為首的是一名六十歲左右、須發有些發白、背心有些微駝。
這人年紀雖然有些大,但看起來很健壯,尋常的年輕小夥都比不過他。
“是不是搞錯了?”
嶽東打量了一番眾人,在他們身上,嶽東看到了他們都被一層濃濃的會暮色籠罩。
嶽東看了看,沒跑了,這就是土耗子團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