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艾雯爵士抬起頭,嚴肅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這麼定了,等我安排好相關的事宜之後我再通知你們,所以這段時間各位最好還是先不要離開黑夜城,大家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他的目光掃了一圈,隨即點頭,拿起文檔道;
“既然如此,那我……”
隻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坐在他的對麵表情平靜的那個銀發女孩抬起了頭,道
“還有一件事情。”
艾雯爵士他們的目光立刻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那個銀發女孩的眸子古井無波,道“我一直比較好奇,林恩他是怎麼在那種情況之下活過來的?事實上之前你們都看過了,地獄的注視讓他無論是血肉,靈魂,還是力量,全都出現了無序的剝離現象,換句話來說……”
“就是維係他存在的規則已經有了崩壞的跡象。”
她的目光落在了對麵的艾雯爵士的身上,道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又是怎麼活過來的?”
艾雯爵士他們的眉頭也是微微地皺起,周圍再一次陷入了寂靜當中。
暗淡無聲。
……
與此同時。
朋克風的酒店的走廊當中。
一身夜醫裝扮的林恩夾著自己的鳥嘴麵具,大步地向著自己住的房間走去,腳步在人來人往的走廊當中發出了一聲聲吱嘎吱嘎的聲音。
他扶了扶自己的單片眼鏡,臉上露出了笑眼,摘下了自己左手的手套,望著自己的手心,笑眯眯道
“左左,你可是從我醒過來到現在都一句話都問候一下哦,怎麼?還在生我的氣嗎?”
他伸出手彈了彈自己左手的中指。
逗弄了一下。
但是左左依然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就像是一隻普通的左手一樣。
並不理會。
林恩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
好吧。
就是在生氣。
不過他的腦海當中還是立刻就想起了艾雯爵士和他說的那些話。
“她是硬生生把你拖上來的,等我們發現你的時候,她拖著滿身是血的你在廣場上大哭地呼救……”
而不管是本命相連,亦或者是本就是一體,左左又一次在關鍵的時候救了他一次,如果說這個世界上誰是最不願意看到你受到傷害的,那恐怕也就隻有和自己一起一步步走到現在的左手了。
就像她說的。
她並沒有因為每次救了你而感到高興。
因為如果可以的話,她寧願一次都不救,因為每次出現這樣的情況,都意味著他已經是身處險境,把自己逼到了絕路。
所以這恐怕也是這一次他醒過來這麼久,左左都沉默地沒有和他說一句話的原因。
“彆生氣了~我這不是活過來了嗎?所以彆像個小屁孩一樣和我鬨彆扭了,來,吃糖糖~”
林恩瞪著眼睛。
從係統空間當中摸出了一根蚯蚓味的棒棒糖,在左手手心前晃呀晃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