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就傷了,
何必非得要插個,
自由的標簽?
愛情不是買賣,
親情買賣不來,
多情的翅膀,
飛翔的高度由自己承載,
濫情的行為,
釀造的結果自有天裁。
下午六點,鶴雲天開車接了夏雨萌去酒吧。鶴雲天一邊開車,一邊播放著流行的音樂,一邊跟夏雨萌無關痛癢的閒聊著。
不到二十分鐘,兩人便來到上午夏雨萌訂的酒吧。
酒吧的名字叫“燕飛沙”。很有詩意的名字。
鶴雲天輕輕吟誦道
平沙飛燕幾度秋,
蕭蕭寒柳。
霜天瑟瑟冷玉鉤,
無限愁,
月西樓。
風卷殘雲怎堪休,
刀斬情柔。
縱馬馳雪衣輕裘,
踏蘭舟,
任東流。
酒吧裡,放著勁爆的音樂。霓虹閃爍,燈光癡迷。
昏暗的燈光下,坐著個正在品酒的人。調酒師輕輕擺動身體,隨音樂節奏起舞,雙手極其嫻熟調配著一杯五彩的雞尾酒。
服務員禮貌地引領著鶴雲天、夏雨萌兩人走到所訂的包廂。
兩人拿著菜單點了鹽水花生,鹽水毛豆,鴨翅鴨脖,涼拌牛肉,魷魚絲,鹵菜等。
鶴雲天知道夏雨萌的酒量,於是把酒單推給夏雨萌。夏雨萌先為鶴雲天點了一杯杜鬆子雞尾酒,自己點了一杯軒詩尼白蘭地,而後又要了一打百威啤酒。
鶴雲天品著雞尾酒,一邊欣賞著勁爆的音樂。沉浸在音樂裡的夏雨萌晃動腦袋隨旋律搖擺。
三三兩兩的陌生人陸續進入酒吧。
駐唱歌手端坐高台,一曲終了,又是一曲。舒緩的,勁爆的輪流交替。
色彩斑斕的酒,使人們血脈噴張,嘈雜狂熱的音樂,帶動了瘋狂的舞步。全身心的放鬆,讓人們暫時忘掉生活中所麵臨的壓力,忘記那些不開心的件件往事,丟掉那些傷透心扉的痛苦和不快,忘卻那些曾經留在心靈深處的經曆。
夏雨萌在乾了一杯白蘭地,六瓶啤酒後,拉著鶴雲天走進舞池,加入到狂熱的人群之中。
瘋狂的勁舞,嘶吼的呐喊,狂暴的鼓點,幾乎將所有的人推到瘋子的邊緣。
鶴雲天看到了,夏雨萌的另一麵。褪去一身傲嬌的外殼,夏雨萌的狂野幾乎震撼了鶴雲天。
夏雨萌摟著鶴雲天的脖子,踩著鼓點儘情搖擺。鶴雲天章從中掙脫出來,無奈被夏雨萌摟的死死的。
夏雨萌曼妙的身姿,性感的的腰身,癡迷的眼神,香軟的氣息,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著鶴雲天的神經。
鶴雲天強按著原始的衝動,極力不讓地獄之火燃燒。
自從與陳斐婭分居之後,鶴雲天除了工作之外,幾乎是苦行僧般的修煉。有時候的晨勃,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不行,我得去洗手間,這腦袋晃的我要吐了。”
鶴雲天從夏雨萌手裡掙脫出來,裝著乾嘔的樣子,逃一般的跑進洗手間,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洗臉,直到耳朵不再發熱。
鶴雲天明顯感覺到了夏雨萌對自己的親近,明顯感覺到夏雨萌借酒對自己的撩撥。
鶴雲天知道夏雨萌喜歡上了自己。可是,鶴雲天也知道陳斐婭和兒子鶴琴瑤才是自己真正的牽掛。
鶴雲天不敢越雷池半步,怕是酒後的失禮,酒後的把持不住,失身與人,陳斐婭可能就是永遠的過去式了。鶴雲天不想陳斐婭成為過去,雖然法律上已經離婚,但是他的心裡依然認為陳斐婭是他的妻子,是他的愛人,是鶴琴瑤的媽媽。
夏雨萌醉了。
鶴雲天把夏雨萌送回家裡,幾乎是把她背上去的。夏雨萌雙手死死摟住鶴雲天的脖子,頭深深貼在鶴雲天的肩上。夏雨萌勻稱的氣息打在鶴雲天臉上,癢癢的,暖暖的。
鶴雲天的內心是崩潰的。一種邪惡的聲音從內心發出
“這麼漂亮的美女,她是你的了。白皙的皮膚,高挺的胸脯,俊美的容顏,姣好的身段,你可以大膽的儘情享用。”
鶴雲天不由得牙咬舌頭,疼痛一下子讓這個邪惡的聲音封存了起來。
鶴雲天不想放任自己,不想放棄陳斐婭。陳斐婭是他的初戀,是那個曾經陪伴他走過一路征程的愛人,是那個他幻想牽手一輩子的人。
前世有緣今相見,今世無緣難謀麵,莫道咫尺會擦肩,若無相欠勞飛燕。
緣分天注定,一切皆有可能。乾好眼前的工作才是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