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這裡也很正常的呀。畢竟父母孩子都在這裡呀。”
佟諾道。
“是的,今天不是周末,難道他不上班嗎,難道?”
鶴雲天若有所思。
“哦,對了,他是經常出差的。不管周末不周末。”
仇裳恍然明悟。
“來春,你見過這個男人嗎?”
鶴雲天問坐在駕駛員位置的李來春。
“沒有,也是第一次。這幾天從未見到他出現過。”
李來春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看他大包小包的提著東西,走路又是匆匆忙忙的,倒是像出差回來的。”
佟諾分析道。
“這對我們來說是好事呀!他來了,明天不得陪孩子玩呀。說不定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呢。”
李來春一臉興奮。
“範達順,範達順。”
李來春又指著一個手提東西的男人,悄悄跟鶴雲天說。
“範什麼,他是誰?”
鶴雲天滿臉疑惑。
“丁根旺的親外甥。”
“對對對,我有點印象。是我老公的姑家的孩子,姑老表。”
仇裳也有些興奮。
“難道,他們倆個人是一起來的?”
佟諾問。
“有可能,我去找找車。範達順這幾天一直開著丁根旺的車呢。也許是範順達把仇裳的老公接來的。”
李來春看範達順進入樓梯口,便悄悄溜下來,去找尋範達順停車的位置。
“車號多少,我陪你去。”
佟諾說著也下了車。
……
劉鵬遠站在對過的五樓,拍了十幾組鏡頭。這是他這幾天裡最大的收獲。鏡頭裡有仇裳的孩子,有孩子的爸爸,爺爺,奶奶。
鶴雲天等人看到照片後高興不已。經過三天的辛苦,總算確認了房子裡麵的人的身份。
看到鏡頭裡的畫麵,仇裳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她立馬把這個消息告訴她的叔叔和大勇,讓他們儘快組織車輛和人員。
回到墨縣的二人並沒有丟鬆,在路上時,大勇就緊鑼密鼓地打了一通電話。並提前在酒店訂好一個房間。
當聽到仇裳的電話鈴聲響起時,端著酒杯的大勇正興高采烈的與眾兄弟推杯換盞。
“兄弟們,稍微停一下。我姐的電話。”
大勇站起來,拍拍巴掌,大聲製止了興奮激動的眾人。
大勇嗯啊了一陣,撂下電話向眾人說道
“各位兄弟,我大勇說句話。我姐那邊的事敲定了。這件事情順利的話一天兩天就能回來,不順的話,最多三四天。請各位兄弟安排好各自的時間。明天一早我們在體育廣場東門集合,八點準時出發。明天的早餐,我大勇也不管了,各自用各自的。事情辦成後,我再請大家好好喝一場。親兄弟不說外話,一句話,兄弟情深,我先敬大家一杯,各位兄弟你們隨意,大勇拜托了!”
說著,大勇拿起白酒瓶給自己倒滿杯,一仰脖子,整杯酒一口吞了下去。
“大勇,都是兄弟們,客氣啥?”
“大勇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乾!”
“大勇是我們的親哥,大勇的姐就是我們的親姐。乾!”
“好兄弟,一輩子,一生情。乾!”
“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乾!”
“小酒一端,能上刀山,大杯一擺,能下火海。為兄弟兩肋插刀,萬死不辭。乾!”
“乾!乾!乾!”
在歃血為盟般的吆喝聲中,眾人端起杯,一飲而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