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雨萌爸爸飲儘後,鶴雲天便站起來為之添酒。
“雲天,你就不要麻煩了,我們各自倒各自的分酒器的裡的酒。”
雨萌爸爸看鶴雲天比較勤快便建議道。
“給夏叔倒酒是我的榮幸。您的分酒器放我這兒就行。您喝一杯,我倒一杯,不麻煩的。來,叔,請您把這個石斑魚剪裁一下。”
說著,鶴雲天將紅燒石斑魚轉到夏雨萌爸爸麵前,將魚頭對著他。
“怎麼的,小夥子懂得不少啊,是不是讓我喝杯魚頭酒?哈哈…”
“在我們老家,尊貴的人才有資格喝魚頭酒。夏叔,我得給您端杯酒。”
說著,鶴雲天雙手將夏雨萌爸爸的酒杯端起來,恭恭敬敬地站著敬酒。
“好好好,我們初次見麵,這個麵子我是要給的。雲天啊,喝完這杯,就不要這麼客氣了。你這逢酒必倒,敬酒必站,我也不適應。我看我們還是隨意點比較好,你覺得呢?”
“這…夏叔,作為晚輩,敬您老人家是晚輩應該有最起碼的禮節。”
“雲天,聽我爸的,你不用這麼客氣,彆把氣氛搞得那麼拘束。還有,把西裝外套脫了吧,穿著也不舒服。”
夏雨萌看鶴雲天緊張,也替他解圍。
“好,聽人勸,吃飽飯。聽人說,吃的多。”
鶴雲天說著便將外套脫下來,掛到牆壁衣服鉤上。
“這不就對了嗎?這樣吧,雲天,我剛喝了一杯你敬的酒。接下來呢,我們誰也不讓誰,誰也不敬誰,各自倒各自的酒。我們平均喝。你看,好不好。”
“那行,叔,我聽您的。當然,還望夏叔不要責怪我沒禮貌。”
“哈哈,免你無罪。我剛才喝了魚頭酒,你來喝魚尾酒,頭三尾四,我剛才已經喝了一杯,咱們都是四杯,不偏不向,來,乾起。”
“好的,乾起!”
鶴雲天未敢示弱,陪著雨萌爸爸一口氣喝了四杯。
“爸,你們不要光喝酒,先吃點菜,填填肚子,空腹喝酒不好。”
說著,夏雨萌給爸爸加菜。
“對對對,雲天,你也吃菜。我們邊吃邊聊邊喝。”
……
“雲天,你從事什麼職業呀。”
夏雨萌爸爸放下筷子開口問。
“我自己開了一個小公司,有十多個人。”
“具體從事哪個行業?”
“調查公司。也就是私家偵探。另一方麵也涉足了心理谘詢,還與咱們市電台合作了一台熱線節目。”
“年紀輕輕,涉足不少啊!年輕啊就是本錢,趁年輕多鍛煉鍛煉。現在是國家大搞開革開放,經濟盤活的好時候。隻要有夢想,肯吃苦,善動腦,抓住機遇,就可以在今天的經濟大潮中做個優秀的弄潮兒。”
“我這也是剛剛涉足不久,有很多的地方需要學習,也請夏叔多多指教。”
“指教談不上,有機會呢咱們一起坐一坐,聊一聊,我願意跟年輕人在一起,你們年輕人身上也有很多值得我們這個年紀學習的。”
“夏叔,您謙虛了。您才是我的榜樣。沒少聽雨萌講關於您的創業的故事,也沒少聽雨萌講關於您的人格魅力。在此,請允許我再敬您一杯。”
時間在歡樂的氣氛一分一秒的流逝。酒在高漲的氣氛中,一杯接一杯的灌下肚。
鶴雲天在酒精的作用下,把自己的家庭環境,當兵的經曆,當輔警的經曆,以及創業的過程一五一十地毫無誇張地講了出來。
“原來你是當過兵的,第一眼我就看出來,你身上具有的這種氣質。你和雨萌認識多久了?”
“我們認識幾年了。我的創業,還得感謝雨萌對我的大力支持。”
“哦?是嗎,認識這麼久了。你們怎麼認識的啊!”
“這個…隻是偶然認識的。”
鶴雲天看了夏雨萌一眼,心想著是不是該講他們認識的過程。
“爸,幾年前,我逛街的時候碰到了一個流氓,是雲天幫了我,把他繩之以法。”
“哦,什麼人這麼大膽敢欺負你。怎麼沒聽你說呀!”
“就是一件小事,雲天幫我處理的很好,我也沒受什麼損失。所以也沒告訴你,怕你老人家操心不是?”
“你這個丫頭,當老子的不替閨女出頭,不護著閨女,誰還能替你出頭啊,當時我要是知道了,非得把那熊孩子兩條腿砸斷不可。”
“爸,你看你,喝高了酒又說醉話了,現在打人罵人彆管是誰,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為了女兒,負法律責任怎麼啦。這種欺負人的壞蛋,必須讓他接受教訓,打一次,讓他記住一輩子。為了你,老子刀山火海都下得。”
“叔,您說的對。父母就該為兒女遮風擔雨。就憑您剛才這一番話,我再敬您一杯。”
鶴雲天終於明白了夏雨萌的爸爸為啥不再多生一個孩子,看來是她爸爸要把全部的愛都給了夏雨萌。
“雲天,你讚成我的觀點?”
夏雨萌爸爸雙目炯炯有神地看著鶴雲天,等待他的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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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叔,絕對雙手讚成。”
“好,叔陪你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