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布“我這個器靈都知道製衡,你們人族真是自私自利呢。”
扈輕“打我臉好玩嗎?”
再說——
“你知道還是你前任灌輸的?”
絹布哼哼“我覺得有道理我就這樣覺得的。”
扈輕道“我也覺得對。是我格局小。那你前任是被什麼人害死的?”
絹布沉默了下“你沒必要知道。”
“那可未必。你選中我隻是誤打誤撞?肯定咱倆有緣呀。為什麼咱倆有緣,肯定是我和你的前任有共通之處呀。所謂蛇鼠一窩咳咳,誌同道合,你的前任的敵人未必不會成為我的敵人呀。”
就——好有道理。
絹布怔怔,喃喃“可你這麼弱——”
“欸,這話我可不愛聽了。我弱?我是老天爺的親閨女呀。你見過像我這樣修煉快的?前無古人的天才就是我。”
絹布“我見過生下來就是天仙的。”
扈輕“”
她說“出生在終點,人生還有什麼意思。像我這樣從最低起跑線嗖一下跑到最高點,是不是很爽?”
絹布“我倒希望我一出世就是神器。”
扈輕“”
這話沒得聊了。絹布仍在回避往事。
歎氣,說到底,她吸收靈氣慢的問題,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啊。
感覺得了富貴病呢,得家裡有礦才能治。
絹布說“當初跟你說,仙界修煉資源豐富,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閉關這個問題便不是問題。如今可好,一件事連一件事,你哪有時間清修?”
扈輕心道,小黎界不安定,她哪有心情清修。以前是為了扈暖,怕她不安全。自從上次借助天地之力誅殺折柳,她感覺欠了小黎界的,不能不還。
事情越來越多,就像滾雪球。
扈輕搖搖頭,先將眼前的解決再說。
修煉至半夜,狀態正好。突然絹布開口提醒。
“有人過來了。”
扈輕睜開眼。
絹布“一個。是那個瞎眼的魔族。”
扈輕“”
季巔來乾啥?扈輕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同時感到惡寒,那廝,八成要做些震碎她三觀的事。
有了準備,幾秒鐘之後,扈輕輕而易舉發現外間窗戶縫裡吹進濃黃色的煙霧。
簡直要氣笑。
她當然是開了結界的,但一個魔仙悄無聲息混進來也不是多難的事。可你人都進來了,你特麼的直接出現在我麵前都比放迷藥的好。老子一瞬間還以為到了江湖的世界。
看著那黃色的濃煙飄進屋裡,扈輕磨了磨牙根。那季巔是多麼惡趣味多麼自大,你都不在意老子在屋裡正睜眼瞧著呢?
連神識探路都不肯做一做呢。
這是誰家生的傻兒子?是生了個胎盤吧!
她壓了壓心口,反正不是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