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醉山看了看天色,嗯,很好,天亮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女孩子不能像男孩子要求那麼嚴呀。
送扈輕回去。
扈輕猛的想起來“大師兄,我不要侍女,你看跟誰說一說,讓她們八個回去吧。”
遠醉山“很多事情沒必要親自去做,打掃房間領領東西什麼的,瑣碎又不能不做。她們還能幫你聽八卦。女孩子不都喜歡八卦?江師叔她們都有專門的人為她們說宗裡的新鮮事兒呢。”
扈輕“”
你這樣一說,我突然覺得她們必須得留下呢。
兩人商量來商量去,最終削減了人手,隻留兩個固定的,其他時候用人多的話臨時借調嘛。
等扈輕回到小樓,已經隻有兩個人在了。兩人麵色很平靜,笑眯眯的迎接她,也不知對自己一起來又匆匆去的同伴的離去是什麼看法。
扈輕並不在乎,不是她覺著自己身份高不屑理會,而是需要她在乎的人一下子增長太多,她得理理。眼前這兩位,隻是單純的工作關係,甚至她們的上級都不是自己。外包。
遠醉山離開後,兩人殷勤上前來服侍,扈輕趁機與她們說明。
“我能做的事我自己做,我做不來的,你們處理好。一切按照宗裡規矩來,特殊情況再回稟我。”
她說的和氣,態度是不容置疑。確定兩人聽懂了,也沒什麼特殊情況,她便上樓安心去睡。
樓下兩人互相看了看,做了一波活,閒下來才說話。
“這位不像看上去那樣好說話呀。”
另一個說“好不好說話跟咱什麼關係?隻管把事做好,拿到俸祿就行。難道你還想巴著人家做正式弟子?”
那個臉上流露出心動的神色。
另一個無語起來“男弟子怎樣訓練的你親眼看著,你能受得了?據說女弟子的訓練更重,你受得了?”
那個不服“都那樣說,誰知道是不是真的。”
扈輕睡覺從來不節製,能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先前打架又淬體,運動量太大,這覺睡得便長了些。遠醉山來了好幾次都說人還沒醒,他索性不走了在樓下坐著等。
這時候便覺出男女的不便來,換了是師弟,他早進屋去看了。
他往那裡一坐,獨自一個人沒了麵對扈輕時的熱切,不言不笑的模樣有些嚇人,本來想上前獻殷勤的兩個侍女一下不敢進去了。
反正這個時段也沒活,扈輕那樣吩咐過,她們躲開也無可厚非。
遠醉山這裡看看那裡看看,略有些嫌棄這屋子不夠大氣,可他知道這樓的來曆,宗主把這給了扈輕其實是看重,他也不能說什麼。想著等扈輕住幾天,給足宗主麵子,就把人接走。
忽然發覺有什麼不對,周圍的靈氣好像濃了些?
他心念一動,出來外頭,往上望,果然四周圍的靈氣如煙霧湧動過來,全進去扈輕睡覺那屋。
激動,小師妹這就突破了?
怎麼可能。
凝聚來的靈氣始終不多不少,不急不慢,看得遠醉山唉唉唉的。飄了大約兩個時辰,又散了去。
遠醉山這是啥意思?這是啥意思!
自己跟自己生上了氣,他怎麼就沒幫著攏一攏更多呢?
扈輕揉著睡眼下來“大師兄?”
然後她反應過來“哦,對,我要去斬海是吧。我這就跟你去。”
遠醉山上下掃量她,不見她身上突破的痕跡,更加黑了臉,這裡靈氣不行呀,換地方,馬上換地方!
等扈輕看出他不對,問了緣由不由失笑“怎麼可能是突破。大概是我第一次泡女陽泉,效果突出,睡眠質量格外好,功法運行得也格外順暢,才加快了對靈氣的吸收,才有你看到那一幕。”
遠醉山一想也是,不免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