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悻悻鬆開珠璣。
韓厲說“他們明擺著冤枉你為難你,沒有的事自證做什麼?遇到這樣的人,打就是了。”
扈輕“”原來是要說這個。
淩杉“”原來你這樣教師妹,在下甘拜下風。
眾人“”打起來打起來,哇哦。
扈輕扭頭“打不打?一對二,我打你們倆。生死勿論,敢不敢?”
那兩人都笑了“哈,你?”
可惜了,後頭的話還沒想好怎麼說,胸口就是一涼。兩人同時一涼。
扈輕一隻手攥了五六支箭,長箭,就像小孩胡亂抓一樣,箭支在她手裡亂七八糟像一隻淩亂的掉刺刺蝟,但有兩支,那麼好巧的直直插在兩人胸口。
沒有穿透,刺到一半的樣子,死不了人,疼,臉疼。
扈輕平靜的問“不論生死,敢不敢?”
兩人臉色煞白,這點兒傷他們不怕。他們怕的是他們根本沒看到扈輕是怎麼出手的,更沒從她身上感應到殺氣。這說明,她殺人的時候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
怎麼可能。
扈輕手一收,箭頭從傷口處拔出噗嗤一聲,所有人看得分明,那箭頭並不是平滑的,上頭有倒鉤,還有血槽。可謂小小的箭頭,大大的文章。
看得人身上發涼。
兩人身前洞口一條血噴出來,然後長流不止。急慌慌給自己止血,止住了。
扈輕看得可惜,她沒在箭頭上抹藥呢。
珠璣瞠目“你什麼時候拿出的箭?”
扈輕輕描淡寫“想拿就拿了。”
其實她感覺她的身體素質好像在不知不覺中進化了!她腦子裡想著拿箭戳死他倆,手做出了抓握的姿勢。若是以前,定然是箭先到手裡,然後再出手。但方才,她腦子想到了,手本能的照著腦子裡的演示往前一探——然後箭支就在她手裡了,兩個箭頭也戳中了。仿佛,那箭頭不是刺進去的,而是直接從兩人體內橫空出現的。
這當然不是空間神通,而是她的動作太快,肢體反應時間大大壓縮。
她自己都被自己驚訝到了。
這是吞噬了金心的好處?
受傷的兩人不忘本分,儘管心生忌憚,但三陽宗的弟子仍是叫囂“你敢無故傷人——”
“你又沒死。”扈輕沒好氣的喝回去“大男人想打架直說,嘰嘰歪歪拉稀似的。你們不就是衝我來的嗎?來啊,單陽宗——單陽宗的師兄師姐,你們的生死擂台在哪?借用借用。”
圍觀眾人雙陽宗小師妹很剛哇。
韓厲把扈輕拉回來“不用你。雙陽宗的男人還沒死光。”
扈輕“”不得不說,很大男人的一句話,但——非常夠勁兒!
韓厲淡淡對兩人道“來吧。”
這可是韓厲啊!兩人下意識就是慫,嘴上卻是強硬“我們不和你打,你什麼實力,好意思為難我們。”
扈輕在韓厲身後伸著腦袋喊“打,誰不打誰是孫子。拉出你們的隊伍,我們雙陽宗一對二,敢不敢?不敢就跪下給姑奶奶磕三個響頭。”
眾人煽風點火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