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輕轉過來,詫異。
三陽宗宗主對眾人說道“方才收到消息,索蘭的兒子,馬上就到。那個孩子,曆來喜歡收集那些可愛漂亮的獸類在身邊。扈輕你喜歡什麼樣的?我幫你討一隻。”
扈輕簡直受寵若驚,人家一宗之主示好呢,她可不能拒絕。不過——她喜歡的多了去了。反正空間裡哪樣的都缺,於是說“長得好看的,或者威風的,再或者稀奇的,我都喜歡。”
三陽宗宗主點頭,扈輕道謝,然後輕聲退下。
能聽到身後的小聲交談。
“索蘭的兒子?西楚界禦獸門來人了?你派人去接了嗎?”
“不是邦交。是那孩子自己出來玩,私行。他到了宗裡見不著人,打聽了又往這裡來了。他帶足了護衛,我也指派了人護送他過來。”
後頭扈輕沒再去聽,反正與她無關。就算那什麼兒子長得絕美,估計她的桃花符還是一動不動的死著。
唉,談個戀愛就這麼難!
扈輕回去抱著蛋睡下,睡到遠醉山來喊她。
“睡覺真有你說的那樣好處多多?”遠醉山不相信“我試了。可打坐多年,我好像已經忘了怎麼睡覺。哪怕在床上躺著,我也會不自覺的進入修煉狀態。越想睡越清醒。”
扈輕捂著嘴打了個哈哈說“睡覺還不簡單。師兄你不要反抗,讓我狠狠打你一頓,打到你不能修煉,你肯定就會睡覺了。”
遠醉山“”
他說“說來,你可是在二階比裡贏了我的。我不配再當大師兄,你才是大師姐。”
扈輕腳步一停,麵露驚恐。
天哪,怎麼忘了這個?難道,從今往後她再也做不成可可愛愛的小師妹了?
絕對不可以!
“師兄,一次勝利算什麼,而且,咱倆沒有真交手。這個結果不算的。你看,都沒人提,也就隻有你把這事當事了吧。忘了吧,以前怎樣咱們以後還怎樣。”
她就是小師妹,永遠都是小師妹。什麼媽啊姐的,都離她遠遠的!
絹布越活越回去了。
到了場地,眾人列隊。扈輕第一時間發現高台上有了不一樣。在眾武仙坐定的觀眾席上,三陽宗的位置,撐起一把華麗無比的巨傘,粗粗一看,皆是美麗的皮毛和羽毛裝飾,夾雜寶石美玉。
扈輕心裡先想一句花裡胡哨,不如她家暖寶的破冰大傘有格調。
那傘足夠大,罩住十幾人都有餘。傘無柄,虛浮,下頭正中擺了一張非常寬大的椅子,上頭坐著一人。是個年輕男子,皮相生的很美,隻是扈輕瞧過去的同時看到一個柔媚的女子跪坐於其身側,另有一個陰柔的男子立於另一側。兩者皆是對當中那人做出順從的弱姿。
嘖,不管你們喜歡什麼樣的遊戲,大庭廣眾之下,且有眾位長輩在場,這人太無禮了些。
扈輕本能不喜。
三人之後,立著兩排穿著打扮美麗俊俏的侍從,有男有女,觀其外貌,皆很年輕。
再周圍,圍了很多護衛。看來那男子便是之前三陽宗宗主說的那索蘭武仙的兒子了。
嘖嘖,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