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染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他還可以更好為人師。
他讓扈輕挖取靈植的時候,一邊挖一邊接著上次的靈植大全背。而且,他還時不時的實際教學,挖到哪個單獨拎出知識點提問,不管是她背過的還是沒背過的。
這是要把知識焊死在她腦子裡呀。若她也能啟動血脈傳承,她的後代,最差也得是禦醫。
扈輕背得很流利,單獨提問的時候也沒打結巴。
金信的目光又欽佩又同情,還夾雜那麼點兒心虛。
等扈輕間隙裡望過去,金信一個哆嗦下意識脫口而出“嬸兒你和叔玩完了?”
扈輕“”
胡染忍著笑從草叢裡起身,走到樹下的石桌旁落座,白霓推茶給他,好笑的看著金信和扈輕。
不得不說,嘴巴甜長得好的男孩子就是討人喜,她就很喜歡金信這個活潑跳脫的小夥子在身邊鬨騰。
金信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哭著臉說“嬸兒,我叔讓你滿意吧。”
扈輕氣笑了,金信又給自己一個嘴巴子。
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扈輕是笑著的,他也感覺到她沒生氣,但她那雙眼睛一看過來,他就想跪。
扈輕說“你們讓我很滿意。”
金信重整勇氣,嬉皮笑臉“那是,大家都鉚足勁兒做事業就為了給嬸子你爭口氣。”
扈輕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不著調的?給我爭口氣?我是饅頭嗎?
懶得戳破他的臉,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恩,看了兩回呢。
與他八卦“食柏舟怎麼就回來了?俊波沒為難他?”
宿善雖然說了他知道的所有,但!他八卦不起來呀,跟金信,她們娘倆兒還是很有話說的。
果然。
金信一下小臉放光,蹭蹭蹭溜過來,蹲下,往扈輕身邊挪挪,用氣聲說“嬸兒,他還是個雛兒!”
扈輕“對,這個很重要,必須得檢查。”
“是吧是吧。”金信一下得了鼓勵,叭叭叭開始講,不用扈輕給他提點,他自己一個人都能講完這個講那個。
扈輕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問兩句,激發金信更大的談興。
胡染沒過來掃興,因為白霓也聽得津津有味。玄曜乖巧的給兩人斟茶倒水,偶爾用憐憫的目光掃過金信。
“哦,原來是這樣,那扈暖的鬼和屍傀是哪裡來的?”
“就在陰燭家的陰蝕山,陰燭家族一禦鬼二禦屍,我們——”金信戛然而止,小臉一白,“嬸兒,你誆我。”
扈輕平靜道“你們瞞得住我?”
金信腦袋一耷拉“扈暖會恨死我。”
扈輕白他一眼“沒出息,多大人了你還怕她不理你?跟我說說,那麼多鬼和屍,你們把人家家族連根拔了?”
反正已經說破,不如索性說明白,先給扈暖求一波情。
“哪兒呀。是他們不長眼,擄了我們做材料。那次就我和小暖還有江懷清,嚇死我了,一睜眼,四周圍全是白臉翹腳的屍傀。我們逃的時候不小心進了密室,發現一個被囚禁的人,是他們的老族長。這一對話,哦吼,內鬥呢。那老太太也是被折磨瘋了,跟我們合作。”
金信詳細說起當時的事情“到最後我們三個除了自保都沒親自動手,全是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