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門兩口。
除開本族人士之外,哪怕是各大家族的主事人,在今天這個場合,也得乖乖排隊上香送行。
不得大聲喧嘩。
不得惹是生非。
逝者已故,應當給足尊重。
到點。
直屬聯盟的各族人士開始分批進入。
上香。
對家屬表示慰問。
等等場麵一氣嗬成,而貝家等人,也對前來送行的人紛紛表示答謝,氣氛算不上特彆沉重。
站在家屬人群前方的嚴初丹,眸子一直盯著門口處,仿佛在盼著某人的到來,其實大多數人都跟她一樣,都在等待著那個人的出現。
畢竟。
今天的主題,不止送行。
“夫人,還請節哀!”
這時,某個家族的主事人上完香,對嚴初丹表示慰問,哪成想這時候的嚴初丹突然毫無征兆的哭了起來,“我家廣兒,他本不該死的。”
她這麼一哭,眾人都不知道怎麼辦了。
“想必大家都知道,我貝家家主貝查強是怎麼死的,我貝家要點補償,不是很應該的事嗎?就是因為我兒年輕,可能在言語上有些不恰當,但就算如此他也罪不至死,簡直沒天理啊!”
感情牌,打起來了。
嚴初丹接著抽泣兩聲,“他帝先生一直以來給外界的形象都是菩薩心,我們貝家也一直任勞任怨,查強甚至到死都相信帝先生今後會對我貝家照顧有加,但你們現在看看,我貝家下場如何?”
“並非是我嚴初丹挑撥,實在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這
此一番話,意思已經是相當明顯了。
在場來的,不知道帝世天為什麼殺貝世廣的聯盟家族,大都是臉色微變,不過也沒開腔附和。
有些事,心裡知道即可。
見差不多了,嚴初丹也不多說,而且轉身看向貝查強的遺像,“其他的話本夫人就沒有說的必要了,接下來咱們就等帝先生進場了,我到要看看,他要怎麼給我貝家一個解釋,又要如何麵對眼前這個為他死去的追隨者!”
場中無聲。
隨之不久,三道人影進場。
帝世天一行佩戴白花,行頭上還算看得過去。
見他到,認識的人已經紛紛問好,不認識的人也開始指指點點起來,貝家的人雖然心中有氣,但也不好直接撕破臉,於是也喊了一聲。
倒是嚴初丹,沒什麼好臉色的道“這是吹的什麼風啊,我貝家不過死了兩個人,竟然讓帝先生這種大人物親自到場了,還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呢。”
“不知道,帝先生今日來是為何事?如果是上香的話那就不必了,我貝家不需要貓哭耗子假慈悲的人,如果你是來給我貝家和大夥一個解釋的話,那麼本夫人,倒是願意洗耳恭聽。”
一番話,冷嘲熱諷。
這種時候她還真沒什麼好怕的。
“你是那位?”帝世天莫名其妙,就像是在路邊碰著條狗咬的賊凶,卻不知道這條狗姓甚名誰。
嚴初丹
搞了半天,人家壓根都不認識你。
嚴初丹臉色極為難看,“我是貝家的大夫人,這裡麵躺著的,一個是我丈夫,一個是我兒子,但很不幸,他們都是拜你所賜才躺進這裡的。”
“哦!”
帝世天當即露出煥然大悟的表情,隨即又問,“如果沒記錯,本王記得你方才問,我來此是為何事?”
“沒錯!”嚴初丹咬牙道。
帝世天笑了笑,隨後從雷狂手中接過三支香,然後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敲響火機,邊點邊道“你家犬子曾放言,我殺他如殺功臣之子,定遭天下人所棄,本王不信,故此前來看看。”
說著,帝世天眸光一掃,“有哪些人,要因為這件事脫離古帝聯盟的,站出來讓本王瞧瞧?”
嚴初丹
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