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戰神開始!
現場。
一度安靜到隻剩下幾人的沉重呼吸聲,誰也不會想到,現如今那位立於雲端的無上存在,會因為蘇長林這麼個小嘍囉親自跑一趟。
這,還真是不知道該感到榮幸還是該感到不幸。
蔡勇琪在刹那的失神中穩住後,不免偷偷的看了一眼後方那輛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商務車,然後回過頭,瞬間就對上了蘇長林那雙散發著恐懼的眼神,平日裡囂張慣了幾個公子哥,這時候也終於老實了下來。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仿佛在說,這下可該如何是好?
他們先前,可是對蘇長林提出的計謀胸有成竹,認定了帝世天不敢貿然對長安道動手,可現在,人家本尊直接找上門了,這臉打的可謂是啪啪響。
蔡勇琪在暗地裡搓了搓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越是這種時候自亂陣腳,越是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
但,這位平時裡被幾位公子哥戲稱‘軍師’的蔡公子轉念一想,臉色又是一陣卡白,局麵都到這種程度了,貌似真的沒有半點救場的可能,畢竟找麻煩的那位,不是什麼尋常人士,而是這當今天下的第一人!
先前。
他的舉動和言語已經算是冒犯了,如果這個時候再跳出來蹦躂,那就未免有些太不識好歹了,更何況,看黎明的意思,貌似車裡的那位今天隻是為找蘇長林而來?
想到這裡,蔡勇琪心裡已經拿定了注意,畢竟他們幾個人跟白天的事以及他們老子之前做的事沒有半點乾係,要是因為講究狗屁的兄弟情義而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那就太不劃算了。
“長林哥,既然那位大人都親自來了,不如你上去道個歉認個錯?”蔡勇琪試探的對蘇長林說道。
這話一出。
麵前的蘇長林頓時往後退了一步。
他並不是傻子,知道蔡勇琪等人這個時候已經打算撇清關係了,再加上,那位既然親自來找自己了,即表明了其對自己的殺心有多麼堅定,莫說是蔡勇琪他們沒辦法救場了,就算是他爹在場也沒有任何辦法。
“蘇公子,是你自己走,還是本帥抓著你過去?”而這時,黎明似乎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當即朝著失魂落魄的蘇長林催促了起來。
蘇長林渾身又是一顫,當即不敢耽擱,乖乖的跟著黎明朝商務車那邊走了過去。
蘇長林方才走到後排車門處,一旁的黎明就抬起腳踢在了他的腿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就讓蘇長林朝著車輛跪了下去,與此同時,後排的車窗也是緩緩的落了下來,“還有什麼遺言交代?”
遺言。
這清楚即明確的兩個字,此刻落在蘇長林的耳中,與一口即將落下的砍頭大刀無疑,無時無刻不給人帶來莫大的壓力和心靈上的摧殘,讓人每一秒都過的備受折磨。
然而,時今無論是當著眾多酒肉朋友的麵跪在他人麵前的羞辱感,還是被人如此藐視的惱怒,都比不過強烈的求生欲。
蘇長林,想活!
“帝大人,小子已經為白天的事做出過道歉,我對您那位已故的部下真的隻是無心的提了一嘴,你貴為當今世俗唯一的大帝境存在,又何必揪著我這麼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死死不放?”
“殺我,對於您來說不過是抬抬手的事,但這未免也太拉低您的身份,更何況,這種小事分明就有更為妥善的方式解決。”
“雷少帥那等英雄人物,生前為萬民著想,死後也斷然不希望看見您為了小子這麼句無心的冒犯,而致萬民的碗飯而不顧啊帝大人!”
這番話,聽似是垂死前的掙紮,但卻明確的表明了兩點。
一,更為妥善的解決方式,無非就是長安道整體公開道歉,另外,付出一定程度的代價來平息戰區的怒火,再說的直白點,就是推出一些替死鬼殺了,這即保全了帝世天的麵子,又不至於讓長安道傷筋動骨。
二,若是不選擇這般的解決方式,反而是違背了那位已故英雄的意願,畢竟殺了他蘇長林,長安道定然是會全麵將旗下的集團停業,到時候無數的百姓都要丟飯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