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戰神開始!
服軟?
一聽他這話,在場的人臉色都變的有些古怪。
想當初,在場的人哪一個放眼帝都不是響當當的大人物,而王族的名號,更是放到任何地方都會受人尊之,敬之!
而郭時雄,身為一宗王族的現任家主,本身更是至尊級的強者,雖沒有半點實權在身,但其一句話的影響力不知能讓多少掌權大佬唯命是從,可現在……
嗬……
這些平日裡已經養成高高在上習慣的人,對於這種巨大的轉變感到自嘲的同時,又帶著無比的憤怒。
以往,隻有彆人得罪了他們王族而不知如何應對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堂堂王族用‘得罪’這兩個字來形容彆人了?更何況還不得不說出服軟這兩個極具羞辱性的字樣來,這簡直是荒唐!!
“服軟?”
“讓我們跟帝世天服軟,這不可能!!!”
“沒錯!我們王族的老祖都死在了帝世天的手中,這是解不開的仇恨,現如今應該是想辦法拿出策略來對抗帝世天,我王族怎麼可能對他人服軟,傳出去簡直嗤笑大方,郭家主,您老可彆忘了自家老祖的死!”
說這話的,是站在夏搬山身後的兩位中年人,說話的同時他們還手舞足蹈,一副臨死不屈的樣子。
啪!
突然間,一股強橫的氣息橫掃而過,再放眼看去,方才那說話的兩人已經是橫飛了出去,半跪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看著麵前的郭時雄。
郭時雄臉色有些難看,隻見他緩緩放平巴掌,道“你們,是在教老夫怎麼做事?”
挨了一記巴掌,再接觸到郭時雄那犀利的眼神,夏王族的兩個中年人一時間根本不敢吱聲,隻能看向夏搬山。
對此,夏搬山倒是沒表現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不過任誰都看的出來,他的一雙眼皮子都已經耷拉了下來,似乎是釋放著什麼危險的信號,隻是在等郭時雄主動解釋罷了。
“搬山兄,老夫一時沒收住手,還請你不要往心上去,另外,老夫也不怕把話說明,以後這種還活在自己夢的蠢貨,還是不要帶到這種重要的場合來丟臉的好。”郭時雄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番話。
意思就較為明顯了。
王族,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能為所欲為的龐然大物,如今已經淪落到了彆人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他們墜落無儘深淵的地步,這種時候,小命都難保,還講究麵子?
再者,在場的無論是古蒼生還是秦仁鶴,亦或者是夏搬山本人,論個人實力也好,論及資曆輩分也罷,都在二人之上,可就連他們都沒第一時間反駁郭時雄,兩個小輩,倒是張牙舞爪的跳出來一陣侃侃而談。
這,已經是非常沒有自知之明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這是在郭氏王族,而不是在夏王族。
“郭兄說的在理。”夏搬山眯了眯眼。
旋即,對著二人嗬斥道“你們兩個,還不給郭家主賠不是?今天帶你們來,是讓你們在關鍵的時候動腦子的,不是讓你們來張牙舞爪的。”
兩人當即顫顫巍巍,朝著上位的郭時雄彎腰道“郭家主,小子無禮了,還請您大人大量,不要往心裡去。”
麵子找回,郭時雄也不再咄咄逼人,“行了,老夫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們好,教你們規矩,這得虧是我們幾家,而你們麵對的又是老夫,要是放在外麵遇上心狠之輩,拔了你們的舌頭都是輕的。”
常言道,客隨主便,今天雖然主題是商討怎麼應對帝世天的報複,但這是在他郭王族的底盤上,主動權和局勢的節奏自然要徹底掌握在他本人的手中才行。
要是他說點什麼都遭到質疑和反對,甚至類似兩人說的‘彆忘了你家老祖是怎麼死的’這種話,那今天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真有能耐何必來這,跑去和帝世天本尊試試不就行了?
這時。話會正題。
相較於生死存亡的大事,對先前的一些不愉快大家都沒怎麼放在心上,哪怕是夏搬山,也識趣的選擇忍讓,今日不同往時,一切先以自身安危和家族安危為重中之重。
想到這裡,這位夏王祖的當家人就朝著郭時雄開口問了,“郭兄,你葫蘆裡就彆買關子了,你先前說的試試服軟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想,這裡的服軟也不單純的是指向帝世天低頭,或者像蔣王族那樣投靠吧?”
這裡的服軟,大家都分的很清,而且他們這三家王族也和蔣王族不一樣,哪怕是想投靠帝世天,對方也定然不屑之,不可能會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