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戰神開始!
集體蒙圈。
而令這數百不安分分子蒙圈的,其實並非是周圍全副武裝,不可力敵的執法部隊以及兵部,而是福良祐太的話。
當這群人被繳械之後,所有人的臉上都充斥著滿臉的不相信。
“你他嗎開玩什麼玩笑?我們山口組織的人,什麼時候殺過民眾,這他嗎是誣陷!”
是的。
這些人都不服。
他們雖然惡,但也看對什麼人惡,或許他們的惡也曾施加在比他們弱的民眾身上,但今天,他們絕對沒有對民眾出過手,哪怕途徑黑土街區的時候差點被花瓶砸到,他們也半句話沒說。
在這種特殊的事情,特彆是他們這些在整個山口組織都有著一席之地的核心成員,孰輕孰重都知道,打擊黑龍會就算打擊的再厲害,也不如殺上一個民眾嚴重。
因為,你殺了黑龍會的人,隻能算是派係之爭,但殺了民眾,在性質上完全是不一樣的。
再說的簡單一點,他們動黑龍會,麵前的福良祐太可能不敢真正拿他們怎麼樣,但他們殺了民眾,那他就真的敢向上一秒那般果決,直接朝著他們的腦門開搶,且根本就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這就是差彆。
“汙蔑?”
這時,福良祐太邁步來到方才說話的那人麵前,質問道“你說我是汙蔑,那是因為你沒有去看過現場,沒有見過被害人的家屬,我就想不明白,你們想怎麼鬥就怎麼鬥,殺民眾乾什麼?”
“我們他嗎的沒殺人,你說我們殺了民眾,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你彆以為老子不知道,你這穿著皮的狗,就是向著源田一族的!!”那人怒目圓瞪道。
一旁。
福良祐太還沒有說話。就見一名兵者抽出皮帶,狠狠的抽在了這人的嘴上,直到皮開肉綻,方才停下,“注意自己跟長官說話的態度,你當自己現在是什麼人?你現在是嫌疑人,搞清楚沒有?”
“我呸!”
那人明顯是個強硬分子,自始至終都沒有表現出半點示弱。
兵者見他這態度還想動手,但一旁的福良祐太卻攔住了他,“你想要的證據,當你進去的那刻,自然會擺在你的麵前,而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老老實實配合,不要給自己找罪受,你在裡麵還得待些日子。”
言罷。
福良祐太揮了揮手,緊接著,亞東的這些兵者和執法部隊,就粗暴的將這數百人通通押了下去。
而待所有人都上車之後,隻剩下獨自一人的福良祐太,卻已經是沒有了先前的淡定,隻見他緩緩的掏出一支煙,深吸兩口。
就這短暫的停頓,仿佛道儘了他最後的良知。
因為,他比在場的任何都要清楚,位於黑土街區那死不瞑目的一家四口,究竟是何人所殺!!!
……
另一邊。
位於廣場附近的那輛豪華轎車上,坐在後排座位的千守拓也,還在叼著雪茄,手裡端著紅酒杯,十分愜意的聽著慢悠悠的音樂,似乎在等待著即將傳來的好消息。
就在這時。
原本空無一人的街道上,突然亮起了數盞大燈。
坐在前麵的司機,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掏出手槍的同時還朝著千守拓也提醒了一句,“組長,情況有點不對。”
聞聲。
千守拓也連忙坐直身子,但這個時候,數輛掛著亞東兵部的車牌呈現包圍狀停了下來。
緊接著,穿著兵裝,格外威風的曾布川武獨自一人來到了車旁,並敲響了車窗,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
“組長,怎麼辦?”司機一見是兵部的人,還是職位不低的大佬,頓時沒了主意,手裡握著的槍,也是自覺的放了下去,畢竟這玩意對彆人有用,對曾布川武,那是要出大事情的。
千守拓也在見到曾布川武的那一瞬間,僅僅隻是愣了一下,然後就讓司機解開了車鎖,“沒事,讓他進來吧。”
車鎖打開。
曾布川武沒有半點客氣的拉開車門,並坐到了千守拓也的身邊。
“喲,川武大左真是好興致啊,這麼晚不休息,怎麼想著來找我了?”千守拓也其實心裡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但表麵上,還是淡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