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當戰神開始!
該來的。
最終,還是來了。
帝世天會派人來找他們,他們一早就預料到了,也虧他們先前爭來吵去,現在根據席家這個人帶來的消息和話中的意思看,他們那裡還有選擇的權力?
在沉默了一小會之後,那位中年冷哼一聲,“哼,既然這樣那就過去看看吧,我倒也還真想見識見識,這位‘大元帥’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你是席家的人是吧,我記住你了!!!”
對此。
前來傳話的席家之人,卻是不在意的一笑。
中年他認識,在自衛隊當中擔當著不小的職位,名叫鄒廣,單是他的手底下管著的人,都有近一萬之數。
這個數目,可不小了,拉到戰區去都可以跟一位上木交,甚至是大木交相提並論了。
不過。
狂,也得分時候,也得分跟什麼人,莫說是在這九州大地,縱然是放眼全世界,現在的帝世天都是站在雲端之上的人物,小小嘍囉,也妄想跟這種人物強?
自衛隊或許是不歸戰區和中心辦公大樓管,但現在人家讓你過去,你這個態度,可不像是一個自衛隊的小角色對大華帝國‘總兵大元帥’該有的態度,繼續保持下去,那是要出事的。
因此。
他根本就沒有將對方的威脅放在心上,他倒是也想看看,這個時候,這個鄒廣還憑什麼敢說出他若不去的話來。
……
金輪大酒店。
宴會廳。
等席家那人帶著安天樂,以及鄒廣等一群自衛隊的高層到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好半會的時間。
當他們這些人看到現場的慘狀之後,饒是心性不錯,也都暗自裡吸了吸涼氣,畢竟楚河山和馬占山兩人的死狀實在是太慘了,而這個兩人,嚴格意義上講,還是他們頂頭上司的上司,現在卻是這般的下場。
傳言還當真是不假,這位自戰區出身,手底下沾滿了血腥的‘總兵大元帥’在對待這種事情上,還真是一貫的雷厲風行,心狠手辣!!!
心悸中,一群人來到了帝世天的麵前。
當著本尊的麵,先前一部份嚷嚷著同意鄒廣意思的人,卻都是變的小心翼翼了起來,在安天樂的帶領下,一個個的更是無比恭敬的朝著帝世天問好起來。
僅有鄒廣,不知道是那根筋抽了,歪著腦袋不服氣的冷哼了一聲,沒有作聲。
對此。
一眾人均是為他暗自捏了把汗,以他們對鄒廣的了解,雖然野了一些,但也不至於這般沒有分寸吧?
不過。
帝世天卻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種小事情,他看著一群人,也不墨跡,直言道“皇朝和你們魔都三家的事情,想來你們也知道了,皇朝欲要複興,凡是參與之人皆以謀返罪處死,楚馬兩家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現在,帝某將你們自衛隊現存的一些有話語權的人叫到這裡來是為了什麼,想必你們心中也都有數。”
話。
說到這裡,帝世天就沒有再言。
而自衛隊的這群人也是相當的狡猾,他們明明清楚帝世天叫他們來這裡的目的,但表麵上卻裝作不知道,拱手讓帝世天提點,是他們糊塗了。
帝世天笑。
“看來你們當中有些人,還是沒有權衡好?”
“嗬嗬,既然這樣的話,那帝某就明說了。”
“我不管魔都這個特區以前是因為什麼存在的,自衛隊又是什麼樣的特殊隊伍,但在這件事過後,也就是從今天開始,我正式宣布自衛隊的解散,並將你們掛名到南境總站區之下。”
“以後,你們這些人不再是自衛隊的人,而是大華帝國掛名的兵者,以後看你們的表現決定是否轉正。”
“而在這個期間,你們與正規的兵者享受同等的待遇。以免接下來有人提出疑問,所以帝某把話說到前麵,有不同意的,自行退出回家種田。”
轟!
帝世天的這番話,徹底超出了這些人的預料。
按照他們的預想,帝世天將他們召集過來,無非就是想要給他們施壓,讓他們帶領自衛隊對抗皇朝,將魔都的城關守好。
但現在……
這也未免太過了一些,竟然一聲令下,直接將自衛隊給解散了?他們在自衛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爬到現在這個位置,雖然帝世天稱會將他們掛名在南境總站區之下,但職位上肯定會有所變動。
並且,掛在南境總站區下麵,他們手中的權力絕對沒有現在這麼大,且使用起來,也不再那麼隨心所欲,會受到各種限製。
不過。
縱然內心有千般的不願,帝世天已經將話給說的夠明白了,且楚馬兩家之人的屍體現在可就在他們的不遠處,大部分人都在蠢蠢欲動,但卻始終沒有一個真的站出來做那個出頭鳥。
故而。
有很多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鄒廣的身上,想看看這個先前大放言辭的家夥,會怎麼應對帝世天的這番話?
果然。
其他人不敢站出來,但鄒廣可不在乎,隻見他臉色一沉,上前兩步,“帝元帥,縱然你是戰區的總杠把子,權力滔天,但你是不是有些越過界了?”áā6ks
“我們自衛隊建立了這麼多年,從建立之初到現在,向來隻聽從魔都三家的命令,且不受戰區和中心辦公大樓管轄,這一點,你不是不清楚吧?現在魔都三家沒了,咱們自衛隊就應該擁有自主選擇的權力。”
“不可能說,時下是這麼一個局勢,你說解散自衛隊就解散,況且,你說了貌似也不算吧?帝元帥,你也彆怪我把話說的太直接了,你管天管地都行,但自衛隊,你可還管不著。”
“另外,咱們自衛隊的人這些年都自由慣了,受不了戰區的那一套,若真按照你說的那樣辦,先不說我們這些人,下麵的兄弟,恐怕也全都不會答應。”
這話一出。
暗地下,很多人都對鄒廣豎起了大拇指。
這些話,是很多人想說,但是不敢說的。
“帝某先前的話,你貌似聽的,不是很明白?需要我,重新幫你梳理梳理?”帝世天看了他一眼。
一眼。
就這麼一眼。
鄒廣隻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翻騰了起來,幾乎是一瞬間,他的臉色就慘無血色,並且額頭上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想而知他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