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書院的閒言碎語，陳霜說是嫉妒她。
原主心高氣傲自然沒有真的去深究這些問題。
這秦寶也是當初對她示好的一個，腰纏萬貫又是皇商之子，陳霜總說她不喜商人，但是卻從來不敢明麵上討厭秦寶，就暗戳戳的給原主上眼藥。
原主也多次諷刺過秦時，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長這樣肥胖。
秦寶那時也是真心想和原主做朋友，他不懂好好的一個人怎麼短短幾天轉變那麼大。
聽了原主的話，還以為是嫌棄他給她丟臉了，好幾天隻吃青菜，在家裡跑步。
被原主知道後又嘲笑了一通。
在秦寶被眾人惡意揣測重傷的時候選擇冷眼旁觀，至此秦寶開始遠離她。
江婧凝回憶完劇情，也不尷尬。
秦寶臉色垮下來，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突然坐在他後麵沒安好心。
從前就和彆人一起嘲笑戲弄他，如今又要故技重施。
彆看她一本正經，說不定憋著什麼壞招。
“你說這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
秦寶朝她翻了一個白眼，扭過自己胖嘟嘟的身體，一下子趴在桌案上，顯然不打算理她了。
江婧凝摸了摸鼻頭，悻悻的笑了。
“婧凝，你怎麼總是這樣呢？唉。”
陳霜適時的刷著存在感。
江婧凝扭頭，目光有些寒冷，明明嘴角上揚卻沒有笑意。
“我怎麼了？我說什麼了嗎？你怎麼這個表情？你看起來好滑稽啊。”
江婧凝一邊說，一邊挑剔的上下打量陳霜。
陳霜沒想到她這麼不給自己麵子。
“婧凝我是說你不應該嘲笑秦公子，你又任性了。”
多好的脾氣，被她這樣調侃還想著和她講道理。
江婧凝抬起頭，一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放在膝蓋上。
“從前不是你說你最不喜歡商人嗎？覺得他們都是銅臭味的，你還告訴我你每日對他們笑臉相迎隻不過是同情他們罷了，怎麼，陳霜你都忘記了嗎？”
每說一句，陳霜臉色就蒼白一分。
國子監雖然大多數被世家把持，但是也不乏有些名門望族還有商賈之子雲集，這些人多多少少都和世家有著關係。
世家也是需要錢財打點的。
陳霜此言怕是把國子監大大小小的商賈都得罪了。
江婧凝就這樣無辜的眨眼。
氣氛十分安靜。
“我竟然不知道陳小姐是如此想的，原來我們在陳小姐眼裡也不過是跳梁小醜啊。”
說話的是以前陳霜的玩伴。
陳霜急忙搖頭:“不是這樣的，不是。”
“你是在說我說謊。”
陳霜沒有解釋，那表情分明就是默認了。
江婧凝卻嗤笑一聲:“我鎮國公府出來的人，還不至於為這點事說謊。”
江婧凝靠在椅子上，目光涼涼的見陳霜眼神恍惚。
“我從來都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說大家能聚一起是緣分，婧凝誤會我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