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許紅妝側過身子在許月笙耳邊小聲道“我瞧著那兩個尊貴的人很是相稱。”
皇後年紀雖不小了,但是那張麵容風韻猶存,隻有眼角處多了兩條細紋,以及笑出來時出現的法令紋,其他的倒是看不出什麼老態,還尊貴大方的帶著母儀天下的風範,實在是常人難及。
許月笙沒敢大膽地瞧上去,隻小聲警告道“不可談論這事。”
舞姬在這時嫋娜地小步走進了殿內,各個身段玲瓏,身姿高挑,麵上帶著一珠簾,頭上戴著一花冠。
舞動時候,珠簾輕晃,花冠輕搖。
許紅妝一邊吃著一邊看著,更是一邊記著。
她可沒忘記自己過兩日要去沉香閣的事情,這麼長的空餘時間她還未想過跳舞的事情,如今看到這難得一見的舞蹈倒是有些意趣。
等著肚子微飽,這舞蹈剛巧落下了帷幕。
皇上帶頭鼓掌,嗓音郎朗,“好!不愧是皇後看上的舞姬,果真不是從前那些庸脂所能比的!賞!”
沒一會兒的時間,宮人上來收了吃完的小碟,換上了一些瓜果和冷湯。
由此看來,這晚宴的前奏是告一段落了。
許紅妝看了眼外麵的天色,月亮仿似是落在了這出屋頂的上頭,從側方看出去看不到一絲月亮的輪廓,隻能瞧著一片光暈閃出,加之一旁的繁星點點倒是比尋常時候更加壯麗了一些。
“誰能作出一首關於中秋詩句,那朕就賞他一杯酒吃!”耳邊又聽得皇上郎朗言道。
雖說賞賜的東西並不是很吸引人,可這也是一個在皇上麵前展示自己的機會,眾多人那是躍躍欲試,沒多會兒時間就聽得諸多詩句冒出。
許紅妝對此沒有興致,喝著小酒,吃著小食。
這沒有專門安排好的座位實在是太讓人喜歡了,她親自地選了個最靠外邊的位置,皇上看不著,什麼人也注意不到,想怎樣就怎樣。
正吃著興起呢,忽的感覺到一陣熟悉非常的目光掃來,許紅妝動作一窒,礙於心頭的悸動緩緩轉著眼珠子看了過去。
果真是君長離那廝,作為一個聲名赫赫的戰王殿下他並沒有好好地彰顯著自己非凡的身份,反而是略有些悠閒地坐在那處,目光像是悠悠閒閒地直直看向她。
見她望來時微微一挑眉,邪性非常。
許紅妝頓時有些心慌意亂地收回眼神,心中直道自己傻了,看誰不好,偏朝他看去!
又是幾番閒聊閒談之後,皇上突然道“朕剛剛叫人去收了小姐們親手做的河燈,小姐們手工活做的極好,一盞盞的河燈竟是比朕從前看到的還要特彆。”
這話一出緊張的自然是各個小姐,那小眼神小心翼翼地瞥到了那上頭處。
唯獨許紅妝是個缺心眼的,無所謂的在位置上坐著,倒是有些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
“朕挑選了幾個好的,可供著大家欣賞一二。”話剛落下,一旁早就準備好的內監便就提著一盞盞的河燈走了出來,展示的在各個桌前一一走過。
“不過朕最喜歡
的還是一位小姐寫的一句詩。”皇上君皓乾又開口了,不減銳利的眸子掃過一眾的佳人道“還請這位小姐走上前來讓朕好好端望一二。”
此話一出,立即嘩然一片,姑娘們想著這人是不是我,而公子們也想著知道這人是誰好去結識一二。
許紅妝從小就不是一個運氣爆棚的人,除了來到這裡之外就沒有一件和運氣參的上關係的事,所以對於君皓乾所說的這事她完全是不放在心上的,隻想著好好吃著。
“雲來山更佳……”
輕鬆的麵容驀然發緊,許紅妝抓著葡萄的小手鬆了,不是吧,這種事都能帶上她?
“山因雲晦明……”
這也不一定是她,就算是詩句和她一樣的,這大概隻是這裡有人和她寫的一樣而已,不打緊不打緊。
“許太師家的千金果真是與眾不同。”最後一句話直接就肯定了她糟亂的思緒。
許紅妝茫茫然地朝著上方望去,而四周同時也掃來不少端望的、好奇的、嫉妒的、羨慕的等等眼神。
許是想起了一些東西,本等著見人的君皓乾看向了身邊的皇後。
皇後輕輕地點了點頭應下他心中的猜疑。
如此,君皓乾知道了這個許紅妝便就是之前要嫁給他四兒子的那個人。
君逸塵聽得這個名字不屑地哼出一聲,林懿則是有些緊張地朝著他看去,“殿下還記得她嗎?”
“懿兒說的什麼話?”君逸塵很快拉起笑地朝林懿看去,“本王眼中隻餘你一人。”
君長離聽著這話眉眼稍沉像是不大滿意。
而這周圍的人士隻要好好想想也能想到不久之前所發生的事,所以一時之間這熱鬨的氛圍有些淡下來,漸漸地隻能聽得絲竹之聲在這殿中悠揚的回旋著。
許紅妝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那件事與她而言和尋常的事沒什麼兩樣所以也不值得她花什麼心思去記,故而眾人覺得尷尬的時候她一點都不尷尬。
“賞!”緩了好一會兒的君皓乾大聲道“重重有賞。”之後再不沒提這事,至於上來見一見這話便就當做是沒說過。
如此尷尬的時候自然是需要一番的鼓掌以及喝彩之聲,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很懂這排場當即鼓了掌並說“吾皇英明。”
許紅妝聽得那叫一陣詫異,這有什麼英明的?如果真的英明,怕是當初就不會把她賜婚給君逸塵了吧?不過這都是他們的事情她還是不要多想的好了,反正有賞了。
“妝兒,你……”坐於許紅妝身邊的許月笙擔心地看著她,“你沒事吧?”
為什麼就沒人相信她是好著的呢?許紅妝很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真沒事,姐姐你不要整日的覺得我會怎樣了,對於那個人但凡我用了一分真心我就是個死人。”
關心月剛好坐在許紅妝的對麵,本就對她極其不爽,如今聽得上頭人的話如何還能好受?再加之被她所紮的地方現在還在隱隱作疼!她一定會讓這個人付出代價的!
未坐於前處的秦元墨在聽到一個內監傳話之後悄然隱了身形從此處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