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往常時候可是難得在這佛門休息,今日算是因禍得福了。”許紅妝不讚成那聲歎息,“在此處我們離得佛祖更近,怕是能讓佛祖更好地保佑我們。”
頓了頓,她建議道“今夜,我們姐妹二人住在一處吧?”
許月笙先是有些驚訝其後微笑著點頭,“當然可行。”
她們姐妹二人幾乎沒有在一起睡覺的經曆,好像從記事的時候開始就一直是一個人一床榻,如今有這機會倒是可以利用起來。
二人躺在一張床上時,這心裡沒來由的有些尷尬,再加上沒有話題就更是顯出幾分的好笑。
許紅妝大著膽子側過身,看著許月笙那側麵模樣問了聲,“姐姐是當真喜歡戰王殿下嗎?”
“怎麼忽然說起這個了?”許月笙麵色紅潤,隻是在這燈燭儘滅的空間裡看的並不清楚。
“就是忽然想要知道,姐姐若是確定喜歡,那我出生入死也得幫姐姐一把。”許紅妝認真地端詳著那暗裡的容顏。
許月笙怔了片刻,半晌側過身去和她麵對麵,“我之前說過戰王殿下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英雄,他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也值得我去喜歡,隻是我與他怕不是想象裡的那般相配,況且,他也不喜歡我。”
“配不配不是由你說了算的,喜不喜歡你也不是你說了算。”許紅妝按住有些煩亂地心口,字字清晰,“還記得我對那秦元墨的做法嗎?”
“你把他趕跑了。”許月笙毫不給麵子。
“那時雖是趕跑了,但我被杖責的時候他接連好幾日來看我了。”許紅妝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著謊,“這一切都足以證明我那時候所做的是有用處的,至少在他的心裡記憶深刻,當我不去找他的時候他就會主動上門。”
“原來是這般嗎?”許月笙像是大徹大悟了,暗中的眼睛裡存著極大的明白,“那我若是……”
“當然了,這是要依人而行。”許紅妝生怕她會會錯意忙糾正道“我不是讓你去糾纏戰王殿下,不過是與你說我們要主動些,你可千萬彆做出我那時候的傻事情。”
許月笙和她當初一般的寫著情書交給君長離?那場麵可是想一下就覺得夠夠了,而且她也不能肯定君長離就一定喜歡那樣的攻勢,他喜歡的應該是正統的大家小姐才是。
不知為何,想到此處這心頭古怪的顫了顫。
許紅妝輕拍了胸口一下,“二姐應該是明白了吧?”
“嗯。”許月笙肯定的點頭,“我聽明白了。”
這聲回答也變相的是在說明她當初說喜歡上君長離絕不是一時激動所至,也不是一時的歡喜,而是有可能真的喜歡。
如此,許紅妝開始思考著未來之路該如何前進。
之前覺得兩個姐夫不錯,但現在想著好像是不大好了,祁王殿下怪怪的,君長離對她也怪怪的。
看來這未來的日子還是要壓在她的身上。
如此想著竟是覺得肩上多了一個有重量的擔子,壓著她狠狠地喘了兩口氣。
“妝兒,此處安靜的都能聽到你的喘氣聲。”許月笙在接受了那一通的傳授之後轉回身子正躺著,暗中的眼睛並沒有閉上,而是望著頂上的那條懸梁。
“……”許紅妝穩住心悸,學著她一般的正躺著,“明日該是能早些回去吧,也不知父親……”說到這兩個字她忽然想起什麼,壓下聲音問道“父親是否打算為了那葉氏辦上一個迎親宴?”
“不算是迎親宴,不過是昭告宴。”許月笙糾正道,並且補充,“三月初三便就要舉行我的及笄禮,父親說想著多一個當家主母的話,這及笄禮會辦的更加體麵。”
如此說來,這事情許宣正是事先和許月笙打過招呼的?
許紅妝心下一沉,半眯起眸子,“我卻一直不知此事,今日還是在旁人的口中聽到的。”
“妝兒惱了?”許月笙拉住許紅妝發涼的指尖,情真意切般,“妝兒可能會怪罪我接受了葉氏,但那葉氏據我觀察看來委實不是個大惡之人,我雖不喜歡,但她能陪著父親,還為父親帶來了一個兒子,或許這便就是她來我們府上的緣由。”
“我還聽聞為了讓她的兒子好起來,她先前跪了三日的佛祖,求了百日的菩薩,所為的就是讓父親能有一個正常無比的兒子。所以,她應該也是一個極佳的好人吧,能為自己的兒子做到這種地步,也是難得。”
正常無比的兒子?好像是有些用處。許紅妝反握住許月笙的手,夜裡的嗓音逐漸沉下,“好了,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先休息吧。”
就算有一百個人說這葉榕青好,那也會有第一百零一個人說著葉榕青不好,而那第一百零一個人就是她。
無論葉榕青如何贏的美名,在她心裡都是個不可有而可無的惡人。
寺廟裡的禪香很是助眠,幾乎眼睛閉上半分鐘的時間就陷入了睡眠裡,且睡的很沉,很足。
滿意的一覺醒來卻發覺四周發生了變化。
身下沒有木板製成的床,身上也未有蓋著被子,周遭更不是寮房,倒像是一處關人的室。
身下所躺著的地板忽然沁出一片刺骨冷意,身上的寒冷疙瘩立馬爬了一片,許紅妝伸手一摸,旋即坐了起來。
這處地方並不大,但好像所有人都在了此處。
她坐起來後能看到周遭躺了不少的姑娘,而且都是那幾個因為被蛇咬了而麵色發青不好下山的人,此時正閉著眼沉睡。
或者說,是被迷暈了。
許紅妝想起睡前時聞到的禪香,現在想來那應該不是什麼禪香了,而是迷香。
“二姐,醒醒。”許紅妝迷糊的腦子很快就清醒了過來,推了推許月笙的肩膀輕聲喚道“二姐。”
這場麵忽然變成這般定不是簡單的一樁事,或許,又有賊人了?
雖然不大相信這樣的可能,但她剛巧聽得君長離說了千橡寺那邊的事,所以極有可能此次抓她們的也是一窩的人。
想及此,許紅妝心裡頓時慌張了起來,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口那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