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總是不開心,連著殿下都不見。”喬雲清對著許紅妝好心地解釋道“
許小姐莫要為王妃姐姐的不見而感到不高興,或許等一些時日就能想透了也不一定。”
如果說之前的她是很肯定許安溪不高興隻是因為一時痛苦,那麼現在就是推翻了。
如果是一時的話,現在就不該不見她,她作為許安溪一母同胞的妹妹應該是她最想見的人才是。
許紅妝抓了抓袖子道“多謝側妃相告,那我先回去了。”
“稍等一下。”喬雲清朝她走去兩步,靈敏的拽住她的袖子,有些不大好意思地道“我聽姐姐說你會一些醫術……不知可否幫我看上一看?”
許紅妝下意識地朝她肚子看去一眼,一邊回道“小女子隻是略知一二,至於側妃身子這麼大的事,實在是不敢承擔。”
“你也知這朝內女醫官最是少數,而外麵的女大夫更是聞所未聞。”喬雲清手上未鬆,隻是麵上的眼眸微垂,帶出幾分的害怕和請求,“我總想著讓熟悉的人看上一眼才能繼續安心。”
許紅妝往蓮香看去,“我記得你上次不是與我說過京中女大夫之事嘛,過來告知側妃。”
這偌大的京城裡當然是有女大夫的,不過是數量多少的關係罷了,不然一些官員的夫人小姐得了傷病不敢見大夫該如何是好?總不至於是直接不看了吧?
“許小姐不是會的一些嗎?何不勞煩一下?”喬雲清好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讓她幫忙,直接拒絕了蓮香上前來的舉動。
許紅妝眼珠子轉了一圈,轉身微笑,“既然側妃都不怕我這小術,那我也沒必要這般端著了。”話音一定,“請側妃上座。”
有下人很識相的取了脈枕放在桌上人。
許紅妝手指搭上,雙眼微眯,細細體驗其中。
約莫是一分鐘的時間後睜眼,道“把舌頭伸出來我看看。”
喬雲清聽話的像是個小婢子。
“舌苔有些發黃,體內有火。”許紅妝說著上手要碰她的臉,半道時收回來,問了一句,“側妃不介意吧?我要看你那眼睛是否安好。”
喬雲清點頭,“自是可行。”
“眼睛這幾日是否有些乾澀?”許紅妝看了幾眼收回手問著。
喬雲清驚訝地道“許小姐當真是神醫。”
這不作數的驚歎足以證明她說的是準確的,許紅妝也不高興,把搭在她脈上的手一收,深思著道“側妃這般大抵是脾胃濕熱所導致,近日飲食需得清淡一些,酸辣之物不可再食了。”
在位置上坐了會兒時間後,又問“不知側妃如廁之事可是順暢?”
這話是私密中的私密,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側妃,當即臉蛋一陣通紅,羞著輕輕點頭,問“可是嚴重?”
“不嚴重。”許紅妝站起身,對一旁丫鬟道“準備紙筆,我寫幾副降熱去濕的方子,側妃隻需服上兩三日便就能好透了。”
喬雲清聽此忙道“快快,備上紙筆。”
藥方錄入完成之後,許紅妝便向喬雲清告辭。
從這側妃院子走出兩步之後見到了憐花,憐花見著許紅妝有些微激動,“王妃要見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