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質問_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_思兔 

第264章 質問(1 / 1)

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何安糖幾步跟上去走到她的身側,“姑娘若是擔心這些,大可作罷。”

從懷中取出零嘴塞到口中,又取了一顆遞給他,許紅妝道“我從不擔心這些,隻是有些擔心公子。”

“因為剛剛的邀請吧?”何安糖回過神來,臉上又是露出一笑,“那你也可不比擔心,隻要你想要去看,我必不會讓你因為我而再受到一絲一毫的汙言穢語。”

哦豁!許紅妝震驚地停了腳步想要看他那張好看的臉蛋,終究卻是沒有這般選擇而是繼續前去,“公子此言聽著就讓人心內歡喜。”

這句話裡雖帶笑意,但那語氣吐出來時是異常的認真和嚴肅讓人不得不去相信那話是個真的,所以何安糖這心內是有些舒服的。

青翠樹葉擋住上頭風光,此處風一來便就覺得有些清涼。

一旁的樹底下伴著生長了諸多野草的還有一些野花,長勢極好。

等等。許紅妝往後退去一步,在一棵榆樹旁不遠好像生長著極為眼熟的草藥啊,細細看了兩眼後她朝著那地兒走了過去。

何安糖一扭頭就看到她像是看到了獵物一般的模樣,又望著那處長著幾株三七,淡眸輕掃,抿著唇跟了過去。

三七根,用於止血散痛,治療刀刃箭傷跌打損傷以及出血不止極為有效,更是金瘡藥的主要成分。

許紅妝確定這玩意兒不是個假的之後當即上手就挖,她幾乎都要兩三個月沒有親手去碰這些東西了吧,今日上山其實也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剛剛看到突然就忍不住了。

白皙手指毫不避諱的直接插入緊實的土中。

何安糖本以為她至少也要找些工具的,如今見得那白淨素手就直接入了土中心中驀地有些驚訝,下一刻已是尋了堅硬樹枝蹲在一旁,“我來吧。”

“不用不用。”許紅妝徒手歡快挖著,一邊拒絕,“用手能更好的感知到這根在何處,待會就不怕會突然拗斷藥根之事了。”

何安糖也不勉強,轉身去挖了彆的三七,淡聲道“看姑娘這般似是懂得一些岐黃之術。”

許紅妝掃開泥土,拔出那已經裸露出來的根莖,“什麼岐黃之術啊,不過是讀了幾本醫書認得一些草藥而已,前幾日在府上剛巧看到那金瘡藥的製作法子,如今見著這三七自是不能放過。”

話語答的自然根本讓人尋不到錯處,何安糖信了這話。

短短半柱香的時間此處的四五株三七便被儘數摘下,許紅妝歡喜地用帕子包著那根,順手塞到懷中。

何安糖望了眼那因為塞了東西而有些突出的肚子,很快又轉過視線,取出自己的帕子遞給她,“擦擦手。”

“謝謝。”許紅妝並不推辭,接了帕子開始往山下走去,一邊用帕子繼續擦著自己沾了泥土的手。

“你若是喜歡采藥,我可告訴你一去處,草藥繁多。”何安糖雙眸輕飄飄地落在她細心擦著手指的那處道。

許紅妝當然有興趣,期待地看著他,“請說。”

何安糖道“莫林山。”

莫林山?那可不是平凡人物能去的地兒!

許紅妝抖索著搖頭,像是有些懼怕,“不敢去不敢去。”

莫林山是皇家林子,隻有皇家人物或者是極個彆被允的人才能進去,她何德何能啊!

何安糖輕哧一句,像是想到了什麼,“不過是座山罷了,當不得什麼敢不敢,你若想去,我可帶你去。”

不過是座山罷了?好大的口氣!

許紅妝狐疑地掃了何安糖一眼,靠近他小聲道“你該是不會不知道這莫林山是個什麼地兒吧?這是有權有勢的權貴才能去的地方,你我是什麼人物?去那種地兒保不齊一眨眼就被砍了腦袋!勸你早早放下這些心思莫再瞎想了。”

何安糖初入京中,對那山林不解也是情有可原。

許紅妝如是想著,又囑咐他一句,“日後莫要再在彆人麵前說此大言不慚的話了,當心被人知道把你送到牢裡去,讓你有的來無的回。”

何安糖麵色僵了一般,微微低著頭看了許紅妝半晌,片刻扭頭頭大聲朗笑起來。

笑聲豪爽的如是山中大汗,許紅妝半皺眉頭不解其意,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滿是泥漬的帕子,最後把帕子收入懷中對他一笑,“帕子臟了,待我洗完後還你。”

“不……”原想說的是不過是條帕子,扔了就罷。停了會兒後,何安糖道“不急著。”

許紅妝又謝了一聲。

兩人未再聊那莫林山之事,閒聊著一些有的沒的瑣事或者說幾個小故事下了山去。

回了太師府時注意著一些旁人視線,從後門偷摸地入了府裡,一路小跑的回到自己院裡。

“蓮……”剛想興奮地和蓮香說自己上山後得到的好東西,然而所有話語在看到蓮香跪在院中時候斷了。

蓮香前麵背對著她站著的是許宣正。

一身朝服好像是剛剛回府未有換下,身上氣勢龐大,竟也是壓的她有些害怕。

或許,這才是那時候戰場殺敵萬千的驍勇大將軍吧。

許紅妝斂著麵色把懷裡東西藏好,低頭福身,“父親。”

“難為你還知道叫我父親。”許宣正話音頗冷,好似是心頭積壓了太多的怒火,“不過是讓你在院中養身子,竟是叫你這般為難。”

原是怪她今早出了門。許紅妝繼續低著頭,“女兒隻是在院中被關的悶得慌,出去也未有被人看到。”

“關?”許宣正冷哼一聲,“原來在府上就是關著你,是我錯了,大錯特錯了,你母親在的時候我就該對你嚴厲些,至少不要讓你如今變成這一副模樣,小姐不似小姐,倒與外麵那些丫頭有何區彆!”

許紅妝低著頭,沒想著要為自己辯駁。

現在的許宣正心頭有火,就算解釋的再多在他的心裡也是狡辯,何況,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她從來就是這樣的性子。

隻是這樣不言語的她隻會讓發火的人更加惱怒,許宣正覺得自己對她的耐性已經足夠好了,也覺得自己對她的疼愛真的不少。

如今見到她這般隻覺得自己從前對她的好好像是假的似的,當即怒從中起,揚手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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