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這是出了何事?”許久未見的葉胥習忽然從門口處走入,目光還好奇的朝外麵望去,“怎的外麵有一個如此好看的戲碼?竟是如此急不可耐的就跑出去了?”
許紅妝沒心情開玩笑的白他一眼,“你若是急著出門看戲的話可立馬就出去,我倒是不記得我何時邀請了你來我院裡歇息。”
“你受傷了?”葉胥習回過頭來就要和她好好言笑兩聲,但不想這一回頭就看到她手臂上稱出的血跡,昨日之事他並不知曉,所以猛然瞧著那一份血色,心裡頭是當真的驚訝,“怎麼發生了何事?”
“怎麼了?”許紅妝倒是坐的端正和隨意,也不覺得自己受傷了就是個該被憐憫的人,抬著頭很不屑得瞥了他一眼,“我就喜歡受傷怎麼了?”
“胡話!”來時輕巧的人很快緊張起來,跑到她屋裡找出傷藥,然後自然地在她身邊蹲下,緊接著就要撩開她的衣服。
許紅妝側身一避,盯著他道“你莫不是有問題?”
葉胥習將手中的藥膏放在一旁小桌上,他則是去一旁處洗淨了手,又仔細擦了擦才走回去,“我幫你上藥。”這話說的很是坦然。
“幫我上藥?”許紅妝仍是抓著領口,謹慎得盯著這個看起來像是當真慌張的人,“我自己可上藥,再不濟也有蓮香,你這麼火急火燎的要撩開我的衣服人,若是被外人看到可要說你個大錯。”
“你我是兄妹。”葉胥習嚴肅的提出這個身份,再一次上手,目光裡也並未藏了旁的東西,“兄長幫自家妹妹上藥,我倒是不知是個頂大的錯事。”
許紅妝收手,由著他幫忙挽上,一邊感興趣地問“那一日你叫我去醫治的那姑娘如何了?身上病症可是好多了?她此時又在何處?”
長長的袖子提到肩頭,沒受傷的地兒就這般簡單直白地暴露了出來,手臂纖瘦像是整日沒有吃飯一般。
“你太瘦了。”葉胥習目不斜視地解著開她纏著的紗布,“那女子傷好的差不多了,我給了她足夠的錢讓她自己生活。”
“你近視未把她帶到府上來?”像是聽到什麼有意思的話,許紅妝揚著話音道“我見她時雖是滿麵小痘,但從那五官來瞧不像是個難看的,好好地拾掇拾掇也能是個亮麗的小美人兒,你怎的不把她收了府上來?”
葉胥習俊俏的臉蛋攀上幾縷紅潤,話裡卻是不大歡喜,“妝兒說的這都是些什麼,我救她不過是看她可憐,將她接入府上的話成什麼樣子了?”
“那姑娘我看著——”
“妝兒傷口好似很嚴重。”葉胥習打斷她的話,將解下的紗布放在一旁,拿著乾淨帕子擦了傷口周邊。
“你今兒來找我有什麼事?”許紅妝沒興趣回答關於這傷口的事,又見他不想提那姑娘就直接問了自己心裡的疑問,一邊仔細得打量著他。
他生的真是好看,有著武人的肅穆凜冽也有著文人的文雅儒氣,比第一麵要更加令人記憶深刻,這樣的他若是從小就生活在這兒,怕是也要叫京中好多女子失了芳心。
“許久未見妝
妹,倒是掛念。”要上藥時候,那可怖的傷口就完全的入了目來,葉胥習眉頭深深皺起一個山坡,話裡仿佛還帶了些怒,“你到底是做了何事去!為何不小心著些,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倒是都不覺得疼?”
許紅妝被這話說的好一頓模糊,莫名的側過頭去看他,“你是在怪我?
這樣的近距離看著他臉的時候好像是比隨意的一瞥還要好看,長長的睫毛根部一道漆黑,天生的一條眼線讓他的眼睛好看的無人能敵,睫毛一掃,那墨珠子似的眼睛就落在了她的眼內。
他說“我這是在心疼你。”
許紅妝嗬嗬一聲,“不用心疼許多,我就是這樣的命。”話剛落傷口突的一疼,扭頭看去就見得他滿麵不悅,像是要責怪她,“誰教你說這樣的話?”
“我自己學的,不用人教。”許紅妝像是要跟他唱反調,挑著眉笑著說道。
“覺得很開心?”葉胥習忽然沉了聲音,那一道仿似相識的話音裡灌了幾分未見過的冷意,他抬著眸子,不偏不倚地落在她的唇上,“覺得這般,好玩?”
這話一出像是來了一陣冷風,周身添了幾分的冷意,許紅妝緊張得舔了舔唇,還想著抽出自己的手,“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是我妹妹。”葉胥習繼續靠近她,那雙好看的眼珠子從她的唇上移到她的眼睛裡,“你覺得是什麼關係。”
“我們之間大抵沒有這層關係。”因為他的靠近心頭古怪的怦怦怦直跳,又是害怕又是恐懼,甚至想要用腳把他踹走。
可沒想到這個人的氣場忽然間濃鬱起來,且周身泛冷,竟是不由讓人覺得驚悚。
“嗬。”葉胥習的靠近伴隨著可怕的威嚴讓人避無可避,越來越近的距離到了最後幾乎是鼻尖抵著鼻尖,說話時候的熱氣都能噴灑在肌膚上,他說“若沒有關係,我是否可以親你一下?”
“變態!”許紅妝細眉一壓,頓時心頭怒氣大作,用未受傷的手用力一推,嫌惡至極似的瞪著他,“你記著你的身份!”
就算是被推倒在地葉胥習一點也不顯得狼狽,反而是有些瀟灑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袖子,“我一向都很知道自己的身份,隻是妝妹一直覺得我不是你的兄長,既然不是,那便就隻能做些其他的事。”
“滾!”許紅妝捂著隻包了一半的手喝道,腳步更是驚恐的往一旁退去幾步。
她真是蠢了,之前竟然覺得這是個好的,現在這麼一看,倒像之前的所有全都是假的了!
這樣的一個人,跟著葉榕青怎會是個好的!
葉胥習站起來,悠閒地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你好好養著傷,過幾日我再來看你。”
許紅妝想要再罵,但又覺得沒有必要,若是罵了他再說回來,豈不是沒完沒了了?
善後了未有包紮好的傷口,又喝了蓮香遞上來的暖湯,這慌張的心神才算是好了一些。
又聽到蓮香說黎釋州已經追上了楚顏兒心裡就更是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