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隻見那雙眉眼一瞬間就變得委屈恐慌,旋即手上一甩,那滾燙地藥汁便就儘數倒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很自覺地驚叫出來。
外麵守著的人因為這叫聲闖進了屋裡來。
許紅妝則是不屑地往後退去,躲過許宣正的視線悄然退去,耳邊隱約聽到葉榕青的哭聲,“不怪三小姐……”
又是這樣的招數呢,真是縷用不鮮。
走出這地不久看到了一直在外等著的太醫,他指了指裡麵,有些詫異,“醒了?”
許紅妝收了自己的性子,施禮道“大人醫術高超,在我進去前她已是好了大半了,我不過是喂了一副燙藥。”又說“藥箱還在裡麵未有拿出,請大人見諒。”
不待太醫說些什麼許紅妝直接離開此處。
因為,待會兒可能還有一場戰要打,得先回去準備一下糧草,精神頭足了,才能防禦得了。
可惜的是,這場戰役久未來臨。
安安靜靜的一日過去,倒像是前些時日以及今天發生的都是一場夢裡虛幻。
“小姐在想些什麼?”蓮香已是有些怕了外麵的風雲變化,聲音小小的,更是恭敬的。
“沒什麼。”許紅妝枕在小長榻上望著空中的日月星辰,不期然的讚出一聲,“隻是覺得這樣的夜色好美,星辰點綴,月華如練。”
蓮香跟著看上去,目裡頓時就映了這空中夜色,跟著讚出一聲,“是啊,好美。”
下一瞬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小姐,極真地稱讚,“如小姐一般的美。”
許紅妝悠閒觀賞天空的雙眸慢悠悠落到在一旁站著的人身上,轉了一圈後又繼續關注天空,“香兒也很美。”
燈燭在這話後不久滅了,院內蒙下幾層暗色。
月轉星移,很快又是一個白日。
許紅妝正在房中拉伸著身子就聽到一串輕快地腳步聲,卻是見得那人皺著雙眉,並不歡喜。
“怎麼了?這大早上的作甚如此委屈?”許紅妝劈著叉,輕鬆地把腦袋抵在膝蓋上。
蓮香跪坐在她的身前,舔了舔唇說出今早聽到的吩咐,“老爺讓您今日收拾著出發去落雲庵。”
不住來回地動作一停,許紅妝沒聽明白似的看向蓮香,“什麼意思?”
“奴婢聽說昨夜老爺本是要來尋小姐問罪的,葉氏幫著說了好話,所以……”蓮香小聲地道。
“哦。”也就是說不給她上的懲罰,卻要她去落雲庵裡,勉強算是幫這個葉氏祈福亦或者贖罪?
許紅妝繼續動作,道“我不會去的,你讓他死了這條心吧,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老老實實的和我斷絕父女關係,再不然,就老死不相往。想讓我為那廝祈福倒不如讓我殺了她直接!”
“小姐可不能說這個話。”蓮香緊張地又要上手捂住許紅妝的嘴,可一接觸到那駭然的視線又沒了膽子,隻小聲地道“落雲庵也不算是個小庵了,我們就當是出去玩玩如何?”
????“玩玩?嗬嗬。”許紅妝笑她年輕,“你可知去一次最少要多久?一月都算是少的了,而現在已經快至年關了你可明白?這一出去我這年還怎麼過?再說了,我為何要去,她的孩子是她自己捅了的,與我什麼關係!”
“小姐!”蓮香這回忍不住了,一個衝勁上去捂住那喋喋不休的嘴,“您可悠著點彆再說了,不然被老爺知道了大抵要永不歸家啊!”
許紅妝比起她的緊張可謂是放鬆許多,扒開那手,輕哧一聲,“放心吧,我這個老爹他不敢的,告彆沙場這麼多年的他早已沒了當年的英勇氣魄,現在是一門心思的在兒女私情上。我是被陛下賜了親的人,他何敢讓我離開?莫不是閒著這日子太過舒服了?”
“那小姐也不能如此說。”蓮香往四周著急看去,“若是被旁人聽去,免不得又要說小姐的不是了。”
“說我的不是?”許紅妝更覺好笑,拔高音量道“那便就大聲地去說說吧,議論當朝大賢的未婚妻怕也不是一個易事!不尊之事就算是入了牢也不算得冤枉!”
“……那奴婢去回稟?”蓮香慣是知曉自家小姐性子,微低下身子退出兩步詢問道。
許紅妝揉了揉自己的鼻梁,半閉著眸子道“不用回稟,看我不出去他自會來找我討要個說詞。”
蓮香不懂了,“小姐為何要與老爺弄得如此?”
“不是我要與他弄的如此,是他想要與我生出嫌隙。”揉著鼻梁的手一停,許紅妝道“你出去幫我買一些東西回來。”
蓮香沒再說了,聽話的拿了錢出門。
等了約莫兩息時間,許紅妝忽的站起來往一旁走去兩步,從櫃中取出不久前收到的信件,地點來自建州,而寫信人,是陸廖。
陸廖是建州酒樓的掌櫃,也就是她之前所買下的那個酒樓。
幾乎兩三月過去險些讓她忘了自己的資產裡還有酒樓這玩意兒。
信裡說酒樓開張,尋常時候生意不溫不火,而且他兒子先前惹得那些人雖然收了錢不再收樓可常常會來酒樓鬨事,要麼吃霸王餐要麼掀桌子嚇走客人,所以能去吃的人已經是越來越少了,保不齊再過兩月就要關門大吉。
許紅妝把這紙上早就看過的內容重新又看了一遍,然後點了火將其燒毀,望著窗外想著要不要出去一趟。
這事情若是不去處理的話,怕是酒樓開不成了她的一千多兩都還沒回本就要悉數賠了,而那些來惹事的人估計是個建州的大官大戶,不然決計不敢如此行為而沒人處理。
所以要是想去處理的話隻能用些損招,再不然就帶著一個有官銜的人直接用權力去施壓。
第二個法子雖然易行但她並不是很喜歡,畢竟可以的話她完全可以用太師的身份去壓,隻是如果真的想要用這樣的方法,其中牽扯或許又多了起來。
故而,最好是去找那些人交涉一下,讓他們心甘情願地不與她的酒樓作對才好。
這般想著,倒覺得許宣正的提議不錯,借著去庵廟的由頭出了太師府,然後去做自己的事情,還能不在府上受氣,倒是也算的上是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