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出價_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_思兔 

第391章 出價(1 / 1)

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日後不必如此。”何安糖手上捏了微微發著暖的帕子,目光沉沉地看著那傷口道“日後有我在你身邊,痛了隻管呼喊。”

心頭被這話一驚,許紅妝眨著眼朝認真地何安糖看去,莫名覺得不是很喜歡這個氛圍,“我無事,你無須這般緊張。”關心她的人其實不需要這麼多,她需要的也從來都不是這樣一個關心她的人。

“做不到。”將擦完血的帕子扔回水中,何安糖小小地挖了一點藥膏,同她說道“我做不到你這般的心思開闊,見你如此,我隻覺得心中並不痛快。”

這句話,好像有人也曾在她的耳邊說過。

“嘶。”傷口突然碰了藥膏就是生澀的牽起痛楚,將她剛剛所想衝的一乾二淨。

“痛了吧?”何安糖放輕舉動,還輕輕地朝著那傷口吹著氣,“瞧著是不深,但這傷口周圍已經紅了一圈,就算是隨意一碰也是會痛的。”

“我困了。”許紅妝彆過視線看向外麵,“不知道這裡可有客房?”

何安糖將藥膏放好,又擦淨了手,“不用包紮一下?”

“不用不用。”許紅妝連連擺手,一邊捂著嘴巴打了一個嗬欠,“我就是有些困了。”

“你頭發還濕著。”何安糖像是個多事的老媽子,站起身來幫忙她擦著頭發,一邊建議,“不若你先靠在這裡隨意睡一覺,待頭發乾了我再帶你去客房裡睡,不然帶著這樣一頭濕發入睡明日怕是要著了風寒。”

許紅妝本想說不用,但一個大大的嗬欠來臨,她打了嗬欠之後,這困意也逐漸跟著來了。

又加上何安糖的手法並不粗糙,反而還像是按摩一般的讓她覺得腦袋舒坦,沒一會兒的時間就靠著這墊了軟枕的椅子睡了過去。

何安糖站在她身後繼續輕柔的搓著那濕漉漉的頭發,目光裡卻未有摻雜諸多的東西,乾淨透亮不已。

也不知多長時間後,這頭發才算是完整的乾透,何安糖將帕子扔到一旁,伸了伸懶腰舒展著有些僵硬地筋骨,一邊輕聲地靠近她,手上一用力就將這個已經沉睡其中的人抱了起來。

懷裡的重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輕的他都想要囑咐她多吃一些,然而她像是睡的深了,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發出沉沉的呼吸聲。

何安糖無奈搖頭,剛剛經曆了那麼可怕的一幕,現在怎麼還能如此安穩?

讓人打開了房間的門,隨後輕輕地將懷裡的人放在床上,褪去鞋子,幫她蓋好被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一覺醒來許紅妝的姿勢已經發生了變化,隻是伸個攔腰的機會就直接從床上跌在了地上。

“啊……”她捂著腰低叫一聲,同時覺得手上有些疼的舉起來看了一眼。

原本白嫩粉紅的掌心現在已經有了好幾條的深色痕跡,像是有什麼繩索一圈圈的纏繞過去一般。

繩索?那根銀鞭!

想著這事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抽出銀鞭一看,這鞭子是沒有抓柄的隨便抓的地方做成了圓形但因為太過細小的緣故所以還是容易把她勒傷。

真是傷人又傷己!

許紅妝憤憤一想,同時把鞭子重新纏到手腕上爬了起來,這鞭子的改良等著回了京中再說,現在還是先把目前能做的事情做好了才好。

隨便地拍了拍背上的臟東西,穿好鞋子打算要出去找何安糖。

有丫鬟端著水進來,“姑娘先洗漱吧?”

是要先洗漱,許紅妝沒拒絕的退了回去。

洗漱完又吃了個早餐後才得知何安糖早早地出門辦事去了,並且還說了一件關於知州侄子的事情,說是昨日被人發現暈倒在酒樓裡連忙抬回去,但是症狀不好,到今日也未醒來。

“知州大人下了令叫人一定要把賊人帶回去!”

聽完這話,許紅妝看了眼自己的頭發和衣服,為難道“我這來的匆忙,衣服首飾都未備好,煩請你幫我準備一下。”

“奴婢叫桂香,姑娘且等著,奴婢去取。”桂香飛快地說完就真的出門取東西去了。

很快拿了東西回來,手法嫻熟地替許紅妝換衣梳發。

“你的手藝很是不錯,之前可曾學過?”許紅妝看著那雙靈巧的手裡很快就結出一條小辮不由問出一句。

桂香低著頭,嘴角帶著恭敬的笑,“入府當下人這些都是必須要學的,不然大人們不要奴婢怕是隻能去賣身了。”

“家中貧寒淒苦,自小奴婢便就不知道什麼是知足,腹中一直不曾飽過,就算是入了知州府當了下人也仍是三兩天的挨餓,慶幸從小便就挨餓慣了,故而也不覺得如何。”桂香取來飾品仔細地插在許紅妝的發髻中。

“知州府?”許紅妝道“你是知州府的下人,聽著知州大人的話才來此處伺候那何大人的?”

“是。”桂香微笑著點頭回道,手裡又是編出一朵花來,“姑娘生的貌美,這衣服一換,發髻一梳,瞧著就和之前很不一樣呢,好似比那千珞璜還要來的好看。”

千珞璜?這個人她幾乎都要忘了名字了。

許紅妝想起自己來此處時所見到的第一個美人,又想起那日射出來的箭矢,好奇地道“前幾日千珞璜在街上行舞,忽的有一柄箭射出,不知那千姑娘如何了?”

“千珞璜是秦春樓裡的花魁,前幾日剛剛要了價,而那日的舞便就是她拿了價前的最後一舞。”桂香又取來一物將發髻固定,一邊繼續道“那日射出去的箭是顧公子射出去的,他一直喜歡著千珞璜,那價卻不是他出的。”

“那會是誰?”在這建州除了知州大概沒有人能管的了那個公子哥了吧?

“奴婢不知。”桂香緩緩搖頭道“不過千珞璜應是已經得了價,如今該是與尋常的那些姑娘沒什麼不同了,從此以後怕是再難從那秦春樓裡出來了。”

也就是千珞璜和那些人沒什麼兩樣了?許紅妝好奇那個出價的人,“你可知道關於那出價人之事?”

不怕顧榮楚的話不是比他官高便就是膽子大,而且一定是外地來的人,外地的人才不怕此處的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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