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許紅妝看了眼掌心的傷痕皺緊細眉,“妝兒。”耳邊聽到一聲,她連忙將手放下,繼續藏於袖中。
“聽聞你今日入了宮中,可是一切都好?”葉胥習從前處快步走來著急而擔憂地問道。
外有狼,內有虎,她的日子還真是不好過。
深呼出一氣,許紅妝將手背在身後,坦然得看向穿了冬裝的葉胥習,他身子高挑,長相俊俏,不管穿什麼都是芝蘭玉樹的好模樣。
此時身後有雪,旁邊有竹,更是將他映襯的越發挺拔非凡。
“都好。”許紅妝低頭回道,一邊向旁處快步走去,“我還有事便就不與你多詳說了。”
“你……”葉胥習開口,又收住,站在原處端端望了她的背影好幾眼後轉身回去。
許紅妝回到院裡就收到一緊急信件,落尾處寫著的是南洛雪的名字。
她問蓮香,“年宴在何時?”
蓮香想了想,“大概再過兩日就是了,這兩日雪下得大了,小姐可要小心著莫要著涼了。”
過兩日?還真是時間緊急。
之前不覺得如何,說是去宮中去就去了,但是現在事情臨在眼前卻覺得有些慌了。
許紅妝想了一瞬,道“我要出去一趟。”
“小姐,那牟姑娘今早時候離開了。”蓮香急急提醒,望自家小姐能帶些信息。
“離開了?”許紅妝微一停頓,點頭,“離開也好,這幾日此處怕是不太平。”說著又道“她不在更好,我出去了也不擔心。”
蓮香疑惑,“小姐這時候要到何處去啊?”
許紅妝隨手把掌心一藏,一邊飛快得提了腳步玩門外走去,“自是有事情要去做,你且在家裡等著就是,今日必會回來的。”
出了府門,急急的往沉香閣處看去。
自然這麼緊急而來又免不得的被南洛雪數落兩句,“我還以為你真是忘了我呢,每每都要我親自遞帖子去提醒,不過說真的啊,你要是真不願意那就彆答應我,我也不是非要你一定跟著去。”
“你看你這人,我來都來了你還與我說這些做什麼?時間緊急,還是莫要浪費時間的好。”許紅妝對南洛雪的話並不會惱怒,隻是有些無奈,不過她也知道這事情著實是怪不了南洛雪,她經常會把這件事給忘了,而南洛雪又是極其的看重此次事件。
所以南洛雪就算再急也是情理之中。
找了要進宮的人一同又練了大半日的舞,以及看了姿勢有沒有錯誤之處,許紅妝才算是寬了心的和南洛雪去沐浴。
她靠在浴池邊上觀望著自己掌心的口子沉思。
南洛雪在一旁看著怪異,“你怎麼總是身上有傷?瞧瞧你的額頭,瞧瞧你的肩膀,再瞧瞧你剛剛傷了的掌心,你作為一個女兒家難道都不知曉要好好保護自己嗎?”
“我自己知道好好保護自己有什麼用?”許紅妝反問,一邊搖頭笑著,“這種事情也不是你說注意就能注意的了的。”
??又許是不想在這樣的話題裡談論太久,許紅妝開始認真起來,“何時去宮中,一些事宜規矩你可都是打探好了?”
“自然都是好了。”聽到這話南洛雪也認真起來,“此事可不是尋常的一樁小事,此事關係重大,大的我每日都在想著此事,幾乎是無法安睡。”
“而且說著也不過是都是說著,沒有親自入了宮去看看場地這心裡總是難以安心。”
這倒是個實話,許紅妝點頭,“我也是有些害怕。”
“你可彆怕,你若是怕了,我們還怎麼進宮?”南洛雪嗬嗬笑了兩聲,一邊道“去年宴上之事暫且不急,我們是要到了年宴前一日才會隨著那些宮裡人進宮,現下大概還有兩日的機會可以聚在一處好好指導指導,並且你還可以看看我做出來的衣服可是還適合,若是不適合的話我便就叫人去改。”
這也是個很大的問題,許紅妝從沒有哪一次覺得日子如此難捱過,捂頭道“是個很累人的活啊。”
“是啊,所以那才是皇宮,才是有彆於我們此處地方的尊貴地方啊。”南洛雪聲音裡感歎,可是目光裡並沒有多少的敬意,隻是淡淡的,又加上幾分微微的深思。
兩人出了這處便就直接去看了做出來的裙子。
許紅妝建議,“配上麵具或者麵紗,不然我若是露了臉,那可不得了。”
南洛雪點頭,“你說的我也想到了,不過不知道你心儀的是什麼所以二者都準備了一些,你去看看哪一個合適就帶哪一個。”
許紅妝跟著走去,看了七八種不同的麵具風格,又看了好幾種的麵紗款式,最後選了一個繡著蘭花的青色麵紗。
“麵具看起來繁雜了一些,在年宴那種場合上怕是會讓人多有顧慮?”許紅妝說著,但還是挑了一個相配的麵具,“帶著兩個吧,到時候問宮裡的那些姑姑可帶那個便就戴哪一個,總歸不要讓我這樣子出現就成。”
南洛雪記下這兩個模樣款式,又帶著她去看了鞋子和一些配飾,“有必要的話還是穿著鞋子較好,冬日天冷,本就穿得單薄,若是還光著腳怕是要受寒了。”
許紅妝同意這個說法,“你想的不錯,是我上次思量的少了。”
兩人選了好一會兒的時間後天色逐漸的暗了,許紅妝不敢再多逗留,說了明日再來之後就急急離開。
第二日,許紅妝躺倒在床對外稱病,然後偷摸的跑去了沉香閣,如此兩三日之後,終是要入宮了。
而在她入宮的前一夜,那久未登房的許宣正入了房來,“聽聞妝兒近來身子不好?”
許紅妝躺在床上,透著床前帳子看到在外麵站著的男人,迷糊一應,“是,年宴怕是不能陪著父親一同入宮了。”
“無妨,我已如實報給陛下,陛下讓你好好休息。”許宣正說出一句話像是例行公事一樣沒有什麼溫情可言。
如此僵了半刻有餘,許宣正甩了袖子,“既是身子不好便就早些休息。”然後離開。
蓮香從外麵進來,蹲在床邊,“老爺好像比從前冷了諸多,竟是都沒有怎麼關心小姐就急著離開了,想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