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位不正有三種法子,其一,她自己整日多走走多動動,其二,針灸之法,其三
,我用手幫其他推拿推正。”許紅妝言簡意賅的說完了,一邊輕歎一口氣,“你們自行決定吧,我先去開個適合這時候吃的藥方。”
坐在桌上時又沒了想法,看著那邊兩人姐妹情深的模樣有些興致似的看了好一會兒。
關心月走過去時就見那白紙空白一片什麼都沒寫,她疑問“你這是,沒想法?”
“不是。”許紅妝撐著頭道“隻是突然覺得我好像漏了幾個步驟。”她說著站起身重新走到小妹身前,“近來身子可有哪些不適?”
“睡覺時候尤其難受。”
“你且說說看怎麼個難受法……”
關心月還站在桌子旁邊,隻是那邊的話語一字不落的全都入到了耳朵裡,她看著那確實很像大夫的人愣了好一會兒的時間,沒有親眼所見,就算心裡相信也還是帶了些的不確定和懷疑。
但此時,那個人就在自己的麵前,把脈端詳的模樣做的極好極好,似乎在那個時候她再也不是什麼太師府的小姐而隻是一個行走多年的神醫。
神醫?她好似也聽到過某些消息,隻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又不知是想了些什麼,關心月看著許紅妝的眼神是變了又變,到最後,她坐在這椅子上已經是不知道自己要想些什麼才是正確的。
許紅妝問完後開了藥方,說了句“此事有些棘手,不知這處可有房間?”
小妹的情況看起來沒有什麼不對,但是說出來的東西卻讓人不敢放下心來,那些小小的不對的地方,如果真發作起來可不是一點點的難事。
關心月一下子就有些急了,拿著藥方看向身邊的人,“是小妹身子狀況不好?”
許紅妝看向她,再問“可有房間?”
關心月眉頭一皺,點了點頭,“有。”
“那就安排此處吧,離她近一些,有什麼情況我也好立馬出現在她身邊。”許紅妝想著說道。
關心月已經懵了,但也還算反應快,叫一個信得過的人收拾出了一張附近的乾淨屋子然後趕緊出門去準備東西。
晚上時候,該買回來的東西都買回來了。
許紅妝和他們吃完飯的時候,就取了銀針,拿了艾灸。
在房間裡坐了大半個時辰的時間,關心月也留了半個時間的汗水,看到關小妹指尖處滴下的幾滴黑色的血液之後眼眶幾乎都要被嚇裂了,她驚懼地瞪大眼睛,“這這這是什麼!”
許紅妝看著床上也被嚇到的關小妹連聲安慰,“莫驚莫驚,你此時身子情況特殊,情緒一定要穩,不然極有可能直接……”她隱去後話,補充道“既是出來了,就代表是好事不是?”
關小妹惶惶然點頭,一邊躺回去,額上汗漬淋漓。
許紅妝看了眼關心月一眼,“幫她把汗擦了。”
關心月收拾好心情,取出帕子走到自己妹妹身邊,但心中仍是覺得恐懼,“你弄出來的這究竟是何物?”
許紅妝將地上的東西抹乾淨,抓著手裡的東西走到桌邊放到杯子裡,其後拿了燈燭,將蠟油滴入杯中,冒出一絲青煙之後,許紅妝取了帕子點了火地放到杯子裡,沒一會兒時間,這杯子裡的火燒的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