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 值得嗎_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_思兔 

第507章 值得嗎(1 / 1)

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許紅妝迅速收回手,盯著對麵臉色瞬間變白的人,眉頭半皺,話裡沒有半分暖色,“你剛剛做什麼去了?”

“乾什麼去了?”慕容連初站著原處緩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慢悠悠地走到一邊坐下,麵色雖白,但還強忍著,扯著笑答“還能乾什麼去,過兩日祭祖,自是有許多的事情要處理,比不得你清閒。”

“把衣服脫了。”這種情況就算再問對方也不會說出來,所以許紅妝不打算讓他自己開口,而是冷冷地盯著他,近乎命令地道。

“這、這不好。”慕容連初拉著衣服表示拒絕,還調笑著,“我們之間還沒那麼深的情意,你要是看了我不能對我負責我不就虧了?”

這種時候還能裝的這麼自然也是為了不讓她發現免得她會自責,可她是怎樣硬心肝的人,怎麼會自責?

許紅妝淡著一張麵色退到他的床邊坐下,雙手抱起胸口,翹著腳,好整以暇地盯著那個坐在一處模樣裡似乎有些戒備的人,“我可以在這裡等著你主動,或許不介意睡一覺。”

慕容連初玩笑的臉色一下子就收攏了,垂下眼簾似乎是在想著要不要聽話。

須臾,他歎出一口氣,站起身來走去,一邊走,一邊脫下衣服,不急不緩地道“其實也沒什麼,統不過是幾鞭子罷了。”

他不確定自己對那個姑娘理解的深不深,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很確定自己需要展示傷痕。

走到許紅妝身前時剛好衣裳褪儘,身前的肌膚並無如何,好看精乾、還帶著幾塊好看的肌肉,是個男人該有的身材。

這身材超出了許紅妝的想象,雖是知道這人是練武的,但不知道他這看似瘦弱的身子竟是也這般有料,她還一直以為,這個人隻是瘦了些而已。

慕容連初擺出笑臉,調侃地開口道“見著我這身子,是不是喜歡上了?”

“沒興致。”許紅妝瞥過眼,麵上恢複一貫的平淡模樣,隨手指了指自己身前的小凳,“背對著我坐著。”

“你確定?”身後的傷口暴露在空氣裡的時候依然有些疼意,他自己照過鏡子,密密麻麻的鞭傷像是蛇一樣的趴在背上,難看至極,彆說是姑娘家了,有時候他自己看著都有些不忍。

而且她是那樣嬌弱的一個姑娘,雖說嚇不到,但會讓她有些害怕。

許紅妝驟然冷冽的眼神裡帶著不滿,催道“你可快些的。”

慕容連初輕輕一歎,聽話地走過去,再緩緩轉過身,坐下。

他的背和他的身子是一樣的好看,隻是這樣的背上鞭傷重重,好些是前些時日打的已經結了痂,而有些是今日剛打的,新鮮的傷口還冒著血,皮肉外翻的痛苦是怎麼叫他能穿上衣服忍到如今的?

一條條的傷痕粗粗一看也有幾十條,許多是剛好了又裂開,新傷和舊傷堆疊在一起,造就了這樣一個嚇人的寬背。

雖是嚇人,卻也動人。

許紅妝一向堅硬慣了的心在這時候也難得軟下兩分,右手輕抬,還未碰上已經顫抖的不能自已。

這個人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和他並不熟悉,連著一個舊相識的由頭都沒有,隻不過

是半路碰到的人而已。

這樣淺的交情根本就不值得他這樣對待。

想著剛剛到皇城的那些時候他幾乎每日都要去宮裡,本以為他是入宮有事,現在才知是去受這鞭刑,而他每一日回來仍然是笑著,未有表現出半分苦痛模樣,導致她從未懷疑過。

她可是一個大夫,對血腥味極其敏感的大夫,但是那些時間她竟是半分都未有察覺,足以可見他隱藏的極好。

一個人坐在房間裡時,他又是怎樣的苦痛難熬?

那些畫麵不住地從腦海裡滑過,迫使許紅妝說出一句,“不值得。”

“值不值得得讓我說了算。”沒她點頭慕容連初就不去穿上衣服,隻是把手往後一伸抓著她的手,察覺她並未阻止時候,嘴角蘊出幾分心底散出的笑,“沒事,我一點都不疼,隻要你們好好的,這一點根本不算什麼,我小時候受過比這還厲害的。”

雲淡風輕的話更讓許紅妝心頭不好受,越是輕巧,越是說明他所經曆的是個極難的事情。

隻是因為度過了,才敢這樣隨意。

許紅妝深吸一口氣,抹去眼角掛著的水漬,仔細看了眼這鞭傷道“隻是鞭傷所製,所幸傷不到骨。”

她說“我替你上些藥。”

慕容連初還是寬慰道“沒事,過了幾日便就會好的。”

許紅妝眉眼閃動一下,帶著幾許對他不滿地冷意,“你以為自己是大羅神仙嗎?再簡單不過的凡人你何敢有這麼大的口氣。”

“我知你是擔心我,但我現在更想你溫柔些,不如說些好聽的話吧,怎麼樣?”慕容連初從一旁拉過凳子趴著,嗓音在不知不覺間輕了許多,“你溫柔的時候極好,我極……”後話被疼痛逼迫頓住。

他笑了一聲,“你上藥輕些,我怕疼。”

“現在知道怕疼了?”許紅妝將藥灑在傷口上時聽的他悶哼出一聲,“你要說一聲,‘來了’我好有準備。”

“來了。”許紅妝毫無感情地說了一句,繼續撒藥。

全部傷口撒了藥後慕容連初趴在凳子上不動了。

許紅妝也不搭理他,看著床上的關心已經醒了就走過去坐著,手指指了指那個趴著的人,嫌棄道“以後千萬彆學他,痛了就要叫,知道嗎?”

關心似懂非懂地點頭。

見她要去看慕容連初,許紅妝忙拉下簾子,說“他趴那兒想事情呢,我們彆打擾他。”

關心眨了眨眼繼續躺著,看向帳頂時像是發了呆。

許紅妝伸了一個懶腰,抽了枕頭躺下。

反正這張床慕容連初也沒睡過,跟他換就好了。

躺了一會兒,許紅妝爬起來,看了眼又睡著的關心去拿了紗布。

慕容連初已經站了起來,一張麵目在她包紮的時候極為平靜,似乎剛剛聽到的悶哼是一個錯覺。

“呦,你這忍耐力可以啊。”許紅妝調侃著,站在他的身前將紗布打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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