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關心已不是個剛出生的小嬰兒了,所以她抬起自己的手把不舒服的地方給許紅妝看,嘴巴撅的老高老高,眼淚盈盈的在眼眶裡滾動。
許紅妝看去一眼,頓時心中聚起火來。
慕容連初身上的溫柔氣場在看到那畫麵的瞬間也被寒意侵襲,用著僅剩下的溫柔對許紅妝道“你先走,我處理一下。”
許紅妝聽得懂這個處理是什麼意思,也不阻攔和勸告,隻是抱著關心往前繼續走去,然後聽到他的聲音,“林域,將人提上來。”
“呼呼。”關心把手提到許紅妝的嘴巴前處,眼睛才一眨那淚珠就滾下去,卻沒有哭出聲來,隻是趴在她的肩頭,一直把手放到她的嘴巴麵前,看起來是委屈的不得了。
這模樣讓人心裡更不好受,若說是大哭大鬨還好,這委屈巴巴的任誰看到都想要狠狠疼愛和安慰。
“呼呼。”許紅妝小心吹著,一邊安慰著說“他已經去處理了,小心兒就不要再委屈了,待會讓他打他們幾鞭子好不好?”
前麵的小丫鬟聽到這話身子一顫。
這話說得軟糯無比,可其中帶著的是什麼意思好像不容瞎猜。
關心似乎是覺得不疼了,雙手抱著許紅妝的脖子,一雙還含著水意的眼睛就看著身後不遠的那些人。
直到看到有人被扔了下去才閉上眼睛,靠在許紅妝的肩頭要睡了似的。
慕容連初在快到達山頂的時候走到了身邊,許紅妝問他“處理好了?”
他的臉上仍是覆著寒冰冷意,“倒是我下手輕了。”
“你怎麼處理的?”許紅妝問。
“甩了幾鞭子,扔到山下了。”慕容連初回答,有些自責,“我怎麼就能沒感覺到?”一邊拿了關心已經發了紫色的手背心疼的摸了摸,冷聲低喝“應該先砍了那手!”
他的身上厲氣叢生,可見當真是惱怒不已。
“你這般便就不怕你父皇說你些什麼?”許紅妝盯著眼前這個表情驟變的人壓低嗓音道“這事情可說不上是什麼好事。”
“無妨。”慕容連初伸手想著把關心抱過來,見許紅妝側著身子躲了笑著摸了摸她的頭,“我怕你抱的累,如今的心兒可不是從前那個嬌小的小心兒了。”
許紅妝噓了一聲,“她已經睡了,若是再動的話怕是又醒了。”
慕容連初好奇,“竟是沒哭?”他靠近許紅妝的身邊,看著那小臉蛋閉著眼眸的模樣歡喜的揉了揉。
這樣的舉動在身後人看來是清楚無比,沈未花手指甲幾乎是陷到了掌心裡,而她身邊的人早已經鬆了挽著她的手,大步地朝上方走去,距離她大概是有著十步的距離。
身邊丫鬟看了眼前處,擔心地扶住沈未花的手,小小聲地道“皇妃莫要因此而生氣。”
“我不生氣。”沈未花收回視線,嘴角噙著嘲弄,“我隻是在羨慕而已,如此平常的夫妻模樣未想也能叫我生出無限的憧憬來,我曾經看到過、也想到過,但我可能永遠都不會擁有。”
丫鬟心疼地手上用了些力,看了眼大皇子,“大皇子心裡也是有
皇妃的,興許隻是不好意思表現的那麼明顯,畢竟大皇子是皇宮裡麵教出來的,而小皇子一直在外,所接受的東西不一樣,或許才能這般親近和……溫柔。”
溫柔這個詞放在從前的話她是不敢相信的,但是現在看來,這個小皇子確實是溫柔的還對自己喜歡的姑娘極好,這一點當真是足夠讓所有人羨慕。
“嗬嗬。”沈未花拉著兩分笑,低頭抓著裙擺,“繼續吧,莫要再想這些事的,我也不想看了,讓人難受。”
丫鬟點了點頭,專心攙扶。
這一條長階梯,大致能走上半個時辰的時間,而在前處的人在一刻鐘之前就登上了山頂,此時坐於一處休息。
慕容連初已經接過了許紅妝懷裡的孩子並且拉著她的手繼續朝上走去,一邊關心地詢問道“可是還成?”
許紅妝艱難點頭,“還成還成。”
許久沒有鍛煉過的身子已經不大成了,體內冒著虛汗,額頭更是帶著一片小汗,模樣不算糟糕,但絕對算不上精神。
慕容連初貼心地抓著袖子替她擦著淚水,在上了山頂之後讓人帶著她去休息,他抱著孩子去見了皇上。
許紅妝也沒心情顧慮太多,跟著下人去了一個可休息的亭子休息,又喝了幾杯溫茶之後這心情才算是好了一些,而這時,沈未花跟著丫鬟走了過來。
許紅妝隻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沒有要起身打招呼的想法。
沈未花卻直直走進這亭子裡,揮退下人,自倒了一杯茶水,“不得不承認,我羨慕你。”
這樣突然的話傳過來讓許紅妝有些應付不暇,端端看她一眼,“羨慕什麼?”她有什麼好羨慕的?這一路下來好像也沒什麼比較驚人的點吧。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沈未花氣性不好,被她這麼明知故問似的一問已是有些惱火。
“不知啊。”許紅妝覺得這個人有些無理取鬨,自己走過來突然說這樣的一句她怎麼會知道?她又不是一個神仙。
沈未花深吸一口氣,“你有小皇子那樣的夫君還覺得不滿足?”
原來是因為這個,許紅妝想了想,“他確實為人不錯,做夫君尤其之好。”
沈未花細眉一攏,竟是越發不開心了,“你怎的這麼不知羞!”然後起身離開。
許紅妝揚眉,莫名其妙地看著一旁伺候自己的丫鬟,“我說錯了什麼?”
丫鬟搖頭。
“就是,我哪有說錯。”許紅妝切了一聲,繼續喝茶。
休息的差不多時候見到了抱著孩子回來的慕容連初,他端正坐下,帶著一身的威風氣,俊秀的五官突的讓他顯出幾分平常難見到的模樣,有著一股浩然之氣。
許紅妝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眼神,一邊端詳著已經醒了但是麵無表情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創傷靠在慕容連初懷裡的關心,“心兒?你這是怎麼了?瞧著像是他欺負你了。”
慕容連初本是歡愉地盯著懷裡的孩子想著聽聽她們兩個能說什麼,奈何這一句話就直接把他釘在牆上了,忙道“可彆話說,我哪能欺負她啊,這就是個小機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