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許紅妝讓她站起來,朝著笠山那處緩步而去,“他昨夜進山到此時還未有消息我不放心。”
踏雪跟著走去道“殿下武功卓然必不會有事。”
許紅妝是很相信君長離的能力,隻是有些不放心,“他若是回來了必會第一時間找我,現在既是沒沒來找我想來還在那山中未有下山,這麼長的時間未有下山怕不是事情複雜就是遇上了難題。”
她想著看了踏雪一眼,“笠山那一處你該是知道怎麼去,我現在就要去找他。”
“可是姑娘。”踏雪大步上前拱手攔著道“殿下說過姑娘不要過去,最好一直待在此處。”
“他隻是說最好留在此處並沒有讓我一定要留在此處。”許紅妝越過踏雪的身子繼續往前,目標肯定,“你若是不想要去的話儘可不去,我也不是個喜歡勉強彆人的人。”
“屬下不敢。”踏雪生道一句,旋即立馬低頭跟上。
笠山離這一處並不近,還遠的很,所以兩人在走了不久之後選擇了騎馬。
踏雪看著越來越遠的傷帳處道“那些人若是見姑娘不見了,怕是會更加地懷疑姑娘。”
“行的端做得正,我不怕。”許紅妝停止胸口回道,一邊有些驚訝地看了踏雪一眼,“沒想你竟是明白我為何忽然離開那一處。”
“屬下相信姑娘對殿下是真的關心,但也相信姑娘是真的聽殿下的話。”踏雪低頭道“隻是那處是情發生的屬實詭異,姑娘為殿下著想離開並不是壞事。”
許紅妝哼笑一聲,“我一向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救人本也是我喜歡的,可是現在,我更喜歡見到你家殿下。”
踏雪身子有一瞬的僵硬,稍稍轉頭看了許紅妝一眼,身邊騎馬的姑娘模樣亮麗,身上氣度與尋常的姑娘並不相似,那雙眼睛仿佛深海中的厚冰,難得又透亮,她道“殿下聽到此話一定很開心。”
許紅妝嘴角蘊著一抹笑,暗道要是敢不開心就打他!
或許對於其他的事情她理解的並不透徹,但對於君長離喜歡她的這件事情她很明白也很清楚。
往前處去了一段時間過後,踏雪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前處山道因為被炸了的緣故並不算好,她看向許紅妝,“姑娘,殿下命屬下保護姑娘安危,所以屬下並不建議姑娘去笠山。”
她之前同意來自然也是帶了一些想要見君長離的私心,可是現在看到這被炸的無比可怕的山道就不大敢帶著這個人繼續了,她若是讓這個姑娘受了傷,怕是到時候會讓殿下滿心的不歡喜。
“都到這兒了你此時說這些有什麼用?”許紅妝瞥了踏雪一眼道。
看向前處的地方時半眯了眉眼,她之前沒有來過笠山隻是在笠湖上看到過這笠山的模樣,那時候所瞧著的山可比這時好看許多,此時這山至少矮了一半,山上樹木被炸的東倒西歪,連著黃色的泥土都翻了上來,被雨水淋了一夜之後濕漉無比,倒有些像是淤泥一般。
幸而在來時騎了馬不然此時怕是雙足深陷。
許紅妝沉著一口氣
驅馬上前左右看了一遍,沒看出有什麼特彆的地方擰了擰眉,“此處好像並沒有可看的。”
那既然沒什麼可看的,君長離怎麼還未回去?說明其中必有可看之處!
她想著繼續驅著馬兒前去。
踏雪抬頭看了眼天色,跟著驅馬上前道“怕是不過片刻這天又要下雨了,姑娘我們還是先回府裡去吧,保不齊此時殿下就在府中等著姑娘。”
“他若是在府中必定會派人告知於我。”許紅妝看著前方肯定道“既是未有派人前來說明還未歸府,這笠山不小,許是去了旁處也不一定。”
現下所看到的地方也不過是笠山當中被炸毀的那一角,周圍林子雖是也毀了好些,但這還是山,還是那闊大無比,高人好幾等的大山!
周邊也不不乏帶了些硝煙的味道,經過一夜仍未消散的乾淨,一縷縷的直衝著鼻尖之處而來,那種感覺說不出的詭異和親切。
硝煙的味道似乎是好久沒有聞過了,中途雖然是打了雨,但是那好聞的味道還是一點未變,依舊是那麼的令人著迷。
許紅妝有些喜歡的深吸了兩口,緊接著看了一旁處的烏黑之處半晌,其後調轉馬頭往笠山深處繼續而去。
踏雪見此自然是不能離開,當即也拉了韁繩跟在許紅妝的身後。
所幸這烏黑天際瞧著嚇人但是一直都沒有落下雨來,在這山中行走了大半日的時間還是如之前一般地陰沉無雨,隻是也一直都未有看到君長離。
而且前路比之前更加曲折,幾乎已經找不到一條好路,所以踏雪建議,“姑娘先回府裡去,屬下會儘快去找並且會將所看到的東西如實的告訴姑娘。”
“也好。”憑著她這樣騎著馬兒確實是不好找,或許還浪費時間,許紅妝思緒半晌後緩緩點頭應道,一邊已經往來路踏去,“那麻煩你了,若是有什麼消息的話記得快點回府告訴我。”
踏雪點頭,聲音有力,“姑娘放心,屬下一定會找到殿下的。”
找到?這話說得還真是讓人不大放心。許紅妝稍稍一沉眉,到底也是沒有顯露出多少的情緒,調整好自己的心態繼續往來路上走去。
短短的半刻鐘時間那一直跟在身後的踏雪便就沒了蹤影,四周空蕩的好似並沒有什麼活人的存在,連著一隻鳥兒都沒有,就好像是個完全地被遺棄的地方。
許紅妝並沒有真的打算回去休息,而是和踏雪換了個方向前去。
這笠山說大是大,但說小也算的上是小了,之前看了一半,現在再看一半就成了。
再者,她來這山上也不純粹是為了找什麼君長離,畢竟君長離那廝的本事早已是有目共睹,她隻是想著要上山去看看這處有沒有什麼彆人遺漏的點。
再說了,那傷帳處出了那樣的事情顯然是有賊人混入,她若是在場的話不一定就是要栽贓陷害給她。
雖說這樣的想法毫無道理,但潛意識裡總覺得那事情發生的不簡單,或者說是這幾日發生的事情都不簡單,根本讓她無法靜下心來去好好地替人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