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本應該四路通透的腦子在這時候忽然難以維持清醒,腦袋裡一頓的昏昏沉沉,連眼睛都有些迷糊的忍不住閉上。
晃了晃頭,許紅妝去一旁取了冷茶喝下,冷茶入喉倒是能提了些神,她就借著這不多的神找了一個好位置靠著,迷迷糊糊中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仿似睡的冗長,像是將這幾日沒有睡的覺都一並地補上了。
好不容易一睜開眼睛所看到的卻不是自己剛睡下時地地方,雙眼迷糊裡都能看到一麵可疑的青牆,揉了揉眼睛,又強壓著體內陣陣湧起的不好感覺好看清了此處的不同。
青色石牆的房間,沒有床榻、沒有桌子沒有窗戶,隻有一扇木色的門,這是,監牢?
監牢!她怎麼會在這種地方,隻是看病的時候打瞌睡了一下不必要抓到這種地方來吧!
許紅妝心裡一頓震驚,想要爬起來去質問一下到底是發生什麼情況的時候身子裡竟然沒有半分的力道,軟乎乎的像是沒用了一般,且體內灼熱難耐,像是有一把火在身體裡肆意燃燒,不過是剛剛一動身子內已經冒出了一層地薄汗。
腦子裡又開始昏沉,沒過半晌時間再次昏睡過去。
中午時候,盧大夫拿著藥箱進來。
許紅妝被喂了藥之後清醒了一些,看到盧大夫在麵前時驚訝道“您怎麼在這兒?”聲音極低,仿似沒了力氣。
“幸而公子身子強健,這病症倒是沒讓公子太過難受。”盧大夫感歎著,一邊問“公子感覺如何了?可是好受了一些?”
許紅妝深吸一口氣點頭,“王太醫所添的那味藥屬實不錯,不過我覺得還要再添加一些。”
盧大夫說“已經是加過了,藥堂中的那些病人倒是都好了大半,隻是沒想臨了時候公子竟是病倒了。”
“不知,我怎麼會在這兒?”說到這裡許紅妝就有疑問“我都病倒了為何還把我抓到此處來?”
聽到這個盧大夫歎氣一聲低下了頭,“昨夜王太醫所去之處是楚家府宅,出了事的是楚家的大小姐,聽說那大小姐是公子去看的?”
楚家?楚仙兒?許紅妝目中霍的震驚地看向盧大夫,“是我看的又如何了?何處出了問題?”
“哎。”盧大夫又歎了一口氣,看了許紅妝一眼道“那楚家大小姐,死了。”
“什麼!”許紅妝一激動聲音拔高,同時牽扯了體內平靜下來的陣陣不好受,頓時惹得喉嚨發癢,咳嗽聲不住而出。
盧大夫連忙上手去幫她拍著背,一邊寬慰,“莫傷心,我知道那一定是與你無關,定是裡麵出了差錯,相信過不了多久就能還你清白放你出來。”
許紅妝還深陷於那死了的事情裡,楚仙兒怎麼會死?就算很多得了疫症的人死了但是她也不該死啊,她的病症還未嚴重到可以死的地步,隻要好好吃藥就不會死的。
“怎麼、死的?”能出口的聲音已經不似之前的清楚,反而帶了一些的尖細。
盧大夫卻聽得明白了,回道“聽說是吃了公子開的藥死的,王大人去看那藥渣的時候也說是藥方子開錯了,說是有兩個藥相克了,所
以……”
“不可能的。”許紅妝大口的喘著氣,靠在身後喃喃道“不可能的……”
她怎麼可能會開錯藥?每次開了藥方都會仔細看一眼絕對不會出錯的……
像是為了要驗證自己是對的,許紅妝抓著盧大夫的手,忍著喉嚨處地百般難受將自己所開的藥方背了出來,然後問“何處錯了?哪兩個藥相克了?”
盧大夫聽完後一臉思索,搖頭,“你這方子不對,我所看到的不是這樣的。”
“好了好了時間到了!”獄卒在外麵敲了敲門,“放你進來已是寬容了莫要呆的太久讓我們難辦。”
盧大夫忙收拾著藥箱,“是是是,我這就出去。”一邊對許紅妝道“公子好生休息,我明日再來看公子。”
許紅妝艱難點頭,等著盧大夫出去後不久再次混沌,靠在身後緩緩而睡。
睡了沒多久又被體內熱意激的醒過來,一醒來就是一身的汗,整個人如是從水中撈出一般。
“不對。”許紅妝暗暗道“這吃了藥怎麼還發熱?”
好像比剛剛還要來的更加嚴重,怎麼會這樣……
深吸一口氣,看了眼自己身上所穿的衣服,倒還是之前那一件沒有改成囚服,或許是現在外麵情況不容放心所以也沒有時間來管她?
許紅妝看了眼這地方,然後緩慢地往著牢門那一處挪去,虛虛握成一個拳頭想要敲打牢門,奈何身上力道被抽,這一拍下去倒是和碰著這牢門一般,沒有半分的力道,連一點點的聲音也沒有傳出來。
剛想要再捏起一個有重量的拳頭時一個可怕的暈眩感忽然而來,幾乎是沒有任何拒絕的機會直直地就朝著一旁滑到下去,連著半分思緒的時間都沒有給她留下。
監牢外一切情況都朝著最好的方向發展,疫症在逐漸的減輕,有些人甚至已經能從躺著變成了站著還能走著幾步與自己的朋友談笑風生。
有人和身邊的人說“好奇怪,怎麼突然就好了?”
“沒聽說嗎?是有瘟神在作怪。”一邊的人湊過去小聲說道“之前連日的大雨我相信是老天爺的賞賜,但是笠山石頭被炸絕對不是一件賞賜了,傷了那麼多的人,然後我們又生了病在瘟神送到牢裡去的時候我們就好了。”
“啊?是這樣的嘛?”一邊人懷疑地說“我怎麼沒聽到過這件事?”
“這事情又不是好事情怎麼可能人儘皆知?反正我隻知道這個瘟神害人不淺,現在被送到牢裡去是個好事情。”
身後聽了一會兒的人走上來,“你說的那個瘟神該不會就是那個什麼在藥堂裡幫忙的公子吧?”
“什麼公子啊,那是曾經太師府的許紅妝啊!!”之前那人激動地拔高了嗓音,一邊又沉下去,湊近他們說“你瞧瞧她之前女扮男裝在此處我們就好不了,現在她一不見我們不就好了?”
這話這麼一出,這聽的人都有些了然地哦了一聲,並且連連點頭,“你說的不錯,好像是這個理。”
“可不是?”先前那人道,瞥到一旁有官兵來時忙朝一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