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若是我沒有認識你,那你也不會認識他,我就不會對你們產生誤會,興許現在我就和他成親了還懷了他的孩子也不一定,可就是因為有你的存在,我的男人沒有了,我的名聲也沒有了,現在我的姐姐也沒有了!”
楚顏兒說著大叫著衝向許紅妝。
許紅妝雖是震撼楚顏兒所說的一切,但是並不會一次次的束手就擒,隻是她沒想到楚顏兒狠起來會是這樣的可怕,帶著一柄小刀藏在袖中,需要的時候直接就劃在了她的身上。
“你……”看著自己身上被劃了的一條血痕許紅妝雙目微顫,“你是真的……”
縱使她有察覺過楚顏兒此次怪異了一些,但是還未將這樣的怪異歸結於心底的吃味,現在才知,那時的事情她個根本從未放下!
“當然是真的。”楚顏兒說著又朝許紅妝衝過去,像是篤定了今日來這裡就是要她死的,“我的所有一切都因為你的存在而變得糟糕,我的美好人生被你毀了!那你還活著乾什麼!”
若是放在平常的時候許紅妝並不會就這麼任人胡來,可是現在她的病症剛剛好了一些,身上根本不夠抵抗這個突然發了狂的人。
若是獄卒來的不湊巧怕是今日是真的要死在這人的刀下了。
獄卒慌忙把瘋狂的楚顏兒拖走,有一個獄卒留下來鎖門,看到那窩在一處幾乎滿身是血的人突然停了動作,他看了眼外麵,“待會我給你送些藥。”然後速度關上門。
痛……全身上下都痛……被劃到的地方痛、被傷到的心也痛……
她就應該接受教訓的,什麼友情從來就不是她應該有的,連姐妹親情都背叛了她為什麼還期待什麼友情……
南洛雪是這樣、牟常悅也是這樣、楚顏兒就更該是這樣了……
所以這一切都是她在自找苦吃,都是她自己在想著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才有了今天這種被人唾棄的下場,說來也是活該。
人家風風光光地的王妃做皇後,她卻是委委屈屈地在這裡受苦。
都說是韜光養晦,那她到底又是做了些什麼?
沒日沒夜的照顧那些病人到頭來還被說是瘟神,儘心儘力的想方子去救人被說是居心叵測……
這個夜晚似乎特彆的漫長,漫長到身上的傷口都開始結痂了。
兩天之後就是楚皇後的壽宴,所以這牢飯裡難得地多了隻雞腿,給她送藥的獄卒和她說“多吃些,對身子好。”
許紅妝說了句,“謝謝。”
或許應該懷著感恩的心情?但是她現在真的沒有那種心情,身上的傷口雖然已經在往好的的方發展,可還是痛啊,碰到的時候都痛的要緩上好一會兒的時間。
楚顏兒下的手是真的狠,那一刀刀的似乎是要拿了她的命一般狠辣。
且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不能洗浴不能上藥,周圍冷風澆灌,簡直就是一場彆樣的折磨。
不過,今天是楚皇後的壽宴?照君長離所說,今天會發生大事,所以應該是個好日子她應該放開一點吃。
這
麼想著心情不由好了大半,將雞腿和飯菜全都吃個乾淨緊接著就是坐在床上仰望著窗口。
外麵的煙花在不久之後散出來,絢麗無比,五彩繽紛。
等到大半夜時候她才終於是受不住地就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隻覺得獄卒們都是戰戰兢兢好像是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連她的事情都暫且延後了兩天。
隔天,許紅妝從獄卒的口中知道了壽宴那天發生的事情。
一身清白的楚皇後給皇帝帶了頂綠帽子並且……君逸塵不是皇帝的兒子……
聽到這事的瞬間許紅妝激動地想要大喊一聲奈何牽扯身上傷口忍著,又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去親自參與那樣的畫麵不然一定是百般的好看!
獄卒還說“林尚書已經請旨和離,怕是那林家姑娘可以帶著孩子回去了。”
“好!”這一個好字在喉嚨裡無論如何也抵擋不住了,許紅妝滿意至極地連連點頭,“這是好事,絕對的好事。”
獄卒想了想還是說“這林家姑娘來過幾次,隻是都不能見你所以隻能離開。”
“她來見過我了?”這事情讓許紅妝有些不敢相信地停在原地,平靜的心頭在這時候揚起了兩分,她扭過頭去看獄卒,“她真的來過了?”
這麼多的背叛裡這個人的好絕對算的上是一個意外,畢竟最開始的她們是最看彼此不順眼的。
獄卒肯定地點頭,“來過好多次,還送了好些東西,不過因為大人不允許所以都退了回去。”他說著看了眼外麵,迅速提醒,“彆說話。”快速退出去。
彆說話?她也不知道現在的自己還可以說些什麼,又或者是能說些什麼,不過不能否認的是,這事情是極好的。
來人是個女官,他看了許紅妝身上的糟糕皺緊眉,其後提聲吩咐,“將東西送上來。”
送上來地東西是一個大木桶,還有一桶子的熱水,以及旁邊的新衣服。
許紅妝緊盯著這些突然進來的人,謹慎地道“你們想要乾什麼?”
“不想乾什麼,隻是伺候你沐浴,畢竟明日就要出了此處去見百姓了,可不能用這麼一聲汙遭至極的模樣。”女官尖聲說著,嘴角倏的一彎,“看她身上如此多的血痕怕是不易自己動手,你們幫著她一些,輕點,莫要再傷著了。”
這聲輕點卻用地極重。
許紅妝看著朝自己而來的人下意識的要逃,隻是這些人顯然是練過的,一個個巧勁兒用的人無法阻擋隻能生生接受。
剛剛結痂地傷口被他們粗魯地一搓直接就破了,血跡再次漫出來。
傷口愈合又撥開的疼楚若是能記錄到大刑裡的話應該也算的上一個酷刑了。
許紅妝忍不住地叫出聲音,到了最後聲音已經不成調子,嘶啞難聽。
被迫換上白色裙子扔到石床上的時候又是痛地喉嚨一聲嗚咽。
白色的裙子上很快透出傷口裡溢出的血跡,就好像是在白色的裙子上開出了一朵朵的冬日梅花,紅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