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定罪_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_思兔 

第620章 定罪(1 / 1)

絕世盛寵皇叔不好惹!

“是她就是她!雖是穿著一身的男裝可就是她來給我家小姐看的病也是她開的藥方!”伺候楚仙兒的小丫鬟從懷中取出方子遞上去,“她總共開了兩次方子,每一次都不一樣,大人可印證字跡,是一模一樣的!”

丫鬟聲淚俱下,“我家小姐還那麼年輕,不過是因為此前跟著戰王殿下有過那麼一些關係而已,她竟是就敢下了如此狠毒的毒手啊!”

取藥的人被帶上來,“我就是按著這副方子抓藥的,雖是看到其中的幾味藥有些差彆,但是他們說這是一個厲害的神醫開的方子所以我也不敢有所懷疑隻能聽命行事了。”

查看藥渣的人說“藻戟遂芫俱戰草這是都知道的事情,她居然敢逆了這話而行事,怕是早就心生不軌了!”

幾堂下來,幾乎可定罪了。

許紅妝再次被帶回牢裡,坐在床上看著牆上的一個小窗,在這小窗外麵可以看到一個彎彎月亮,漂亮的月亮。

一連幾日不止是旁人累了,她這個當事人都累了。

沒做過的事情被說成了真的,那些藥方單子的字跡確實和她一模一樣,隻是那樣的方子不是她寫的,她又沒發昏自己寫過什麼會不知道嗎?

可是人家就是布置好了一切要讓她沒有活路她又能怎麼辦?

逃獄再自證清白?

“還請王妃小心,這裡麵可不是個良善之輩。”外麵傳來聲音。

許紅妝皺著眉,想著這王妃是何許人也,一邊坐正身子,朝牢門看去。

牢門打開,外麵站著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人,她微微對著獄卒點頭,然後緩緩走進來,待牢門關上後微笑著看向床上的那個人,唇角鮮紅,如是鮮血沾染一般,“好久沒見了,妹妹。”聲音裡帶了嬌氣。

“我不知道我現在是要喚你做二姐,還是喚你做淩王妃。”許紅妝依舊在床上坐著,麵目平靜,毫無起伏。

許月笙走到一邊的木凳上坐下,舉手投足裡都帶著王妃該有的風範。

她輕輕道“你是我妹妹,想要喚我什麼就喚我什麼,何況此處並無旁人,更可隨意。”

許紅妝眼睛一提,突的從床上跳下,端正的朝她行禮,“還是不了,需要的禮數還是做足的好,我並不擅長於吃罪。”一邊問“不知道淩王妃這麼大半夜的來尋我是為了敘舊呢,還是為了來看我最後一眼。”

“最後一眼?不知道妝兒這話是什麼意思。”許月笙的麵目表情做的可謂是非常之好,嘴角一直帶著淺淺的笑意,讓人一看就覺得是個好人。

“難道不是?”許紅妝重新在石床上坐下,視線盯著一處,“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這麼厭惡我,但我想,你應該是不想看我活著的,即使我是你在這世上唯一的一個親人。”

“親人?”許月笙眼角半斂,忽的冷笑一聲,“難道你不知道我還有旁的親人嗎?將自己看做是我最重要的人是不是太過看的起自己了。”

許紅妝恍然大悟的點頭,“對對對,你還有你的孩子,你可不是隻有我一人,難怪對我下此狠手,半分也未猶豫。”

“嗬嗬嗬。”許月笙突然大笑,像是笑一個傻

子,她慢慢站起,同情的看著許紅妝,“你還真是蠢,就和你那父親一樣的蠢!”

“我的父親難道不是你的父親?”許紅妝立時瞪向許月笙,“我的錯我可自己承擔,但你這般說父親未免太過了!”

“我的父親?”許月笙像是聽到一個絕好的笑話哈哈大笑,“我真是從不知道那個人是我的父親呢,不對……”

她好奇地看著許紅妝,“難道他沒告訴過你我不是父親的女兒嗎?”緊接著,聲音劇烈,“也就是說,這世上隻有你一人,你沒有親人了,而我還有!”

“你才是那個最孤獨又最蠢的那一個!”

這消息,當真是五雷轟頂,她此前聽到過,隻是從未肯定過。

“你父親還真是殘忍啊,居然至死也不願意告訴你。”許月笙嘲笑著,往旁邊走去兩步,“曾經我也很希望那是我的父親,可是他不是,不僅不是還殺了我的父母,你說,我還要怎麼對你們好呢?”

沉下的話音忽然又拉起,許月笙看向許紅妝,臉上透著一股子的殘忍,“妝兒,你很快就會下去陪她們的,或許我有時間的話也會給你多燒一些紙錢,那麼……”

許月笙走向牢門,“祝你這一晚好過。”

原來她這突然的到來隻是為了說出這樣的一樁事。

難道那麼長的姐妹情卻是抵不過這樣的一個事實。

轉而想想又覺得一切正常,反正她不日就要被拉去砍頭,這一生就終結了。

來這一遭算是什麼都沒做就沒了,還遭受了一大堆的非議以及傷痕,說起來真是悲催極了。

據說本來是不用砍頭的,完全可以去流放,然而楚家不同意,所以她隻能以命抵命。

拉到砍頭場時看到了一身輕裝的秦元墨,他是滿目的悲痛,憐惜地看著她道“今日一彆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今次我未做到讓你周全,希望下次能有機會。”

他身後的人催促道“快走吧,不然時間晚了怕是不好出城了。”

對於因為自己而被革職的秦元墨許紅妝除了滿心的歉疚之外彆無他物。

秦元墨走後不久,有大人在前處落座,有拿著大刀的人場下走上,有百姓在周圍觀看還在議論。

說好的午時三刻迎著太陽砍頭,但是這天兒也是奇怪,一直霧沉沉的,那一道明豔的光芒好像是被牢牢的擋在其後放不出半分光芒。

這種場麵真要拿出來說的話其實並不算是什麼好場麵,所以許紅妝並不懂圍觀群眾是一種什麼心態,看戲的?還是看人頭的?

“就是她嗎?她就是瘟神?”耳邊聽得有人這樣單純的問道。

這一句話明顯就是個虛的,但是信的人好多,還好心地幫忙告知這瘟神是怎麼瘟的。

那樣的好心在這時候聽起來還真是有些怪怪的感覺,說不上是舒不舒服,總歸是想要笑的。

“姐姐!”恍然間似乎聽到了趙長歡的聲音。

茫然的模樣裡終是帶出了一些波動,許紅妝瞥去眼中模樣抬頭朝那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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