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逆襲我的代號鐵絲網劉長川王奎!
劉長川在審訊室外默默無語,他此刻心中的震撼無以複加,自己要不是跟“灰鼠”說了個驚天大謊言,那麼今日灰鼠供出來的人一定是他,真狠啊,灰鼠竟然把整個軍統上海站都給賣了。
吉本正吾沒有說話,他很迷茫,“灰鼠”供出了金陵一名高級間諜,又把軍統上海站全都供出。正常來說到了這種地步,他應該相信。
可吉本正吾仍然不太敢相信“灰鼠”,擔心“灰鼠”給他下套,更擔憂他最終目的還是想讓其相信軍統拿到了華中派遣軍的軍事計劃書。
劉長川在外麵看到吉本正吾的表情,暗自搖了下頭,灰鼠的計劃已經成功,他玩的就是心理戰,吉本正吾相不相信已經不重要。
真正做主的人是在審訊室外麵的大佬,隻要憲兵司令鬆本進,駐滬司令部參謀長山本,領事館參讚清原龍也,他們相信就足夠了。
你一個特高課小雜魚隻能部分意見,最終做決定的還是其他幾位大佬
“灰鼠”被送回了牢房,吉本正吾通知76號特工總部在法租界抓人,“灰鼠”說的是真是假需要抓到人才能算數。
“是誰,到底是誰出賣的我?”王木半夜還在睡覺就被76號特工堵在了屋子裡。
王木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的住所隻有總部和上海站寥寥數人知道,到底是哪個狗東西出賣他?
李群十分震驚特高課從哪裡搞來的情報,竟然能準確無誤的找到軍統上海站站長王木,他真心不相信在滬上特高課比自己的76號特工總部還要厲害,可事實擺在眼前,又讓他無話可說。
當晚軍統上海站遭遇重創,不應該說是重創,整個軍統上海站外圍雜魚不算,真正在編的精英存活下來的不超過20人。
更讓人震驚的是軍統上海站高層幾乎被一網打儘,戰前數百人的大站如今竟然隻剩下20多人,屬實讓人唏噓。
劉長川也得到了一個任務,他和橋本誌要去76號特工總部聽審,吉本正吾對軍統特工“鐵絲網”念念不忘,但“灰鼠”告訴他不知道“鐵絲網”這個人,那就隻能詢問被抓起來的軍統上海站站長王木。
“劉兄弟,你們的情報太厲害了,按照你們的地址,我們76號一抓一個準,跟哥哥說說唄?”
劉長川剛到76號就被文奉安拉到一邊詢問。他得到了李主任特彆指示,想從劉長川這裡打探消息。
“文大哥,我不能跟你說,隻能告訴你我們抓到了中島誌郎案件背後的主使人。”劉長川小聲的在文奉安耳邊說了一句。
“真的?”文奉安眼睛瞪得老大,一臉不可置信。
“好了文大哥,我們還是去看看軍統上海站的大佬吧,吉本課長急迫想要找出軍統特工鐵絲網。”劉長川摟著文奉安肩膀往76號大樓走去。
當劉長川到審訊室看到的場麵是76號當家人李群正笑容滿麵的跟王木聊天,那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親哥倆呢,好的不得了。
劉長川不知道王木會不會叛變,但可以確定的是這個世界上任何情報機構都不會相信一個被俘的特工,誰相信那誰就是個傻子。
“你隻要告訴我是誰把我出賣了,我就告訴你“鐵絲網”到底是誰?”審訊室裡王木叼著煙笑著說道。
“本安兄,咱們也算相識一場,你放心,你跟其他人不一樣,我不會給你上刑。”李群答非所問,談起了感情。
“李兄弟,我真的想知道到底誰出賣的我。”王木眼神顯得有些憂鬱。
他是軍統上海站上校站長,地位尊崇無比,要是沒人出賣,76號特工總部是不可能找到他確切住址的。
不甘心,王木十分不甘心。
劉長川在審訊室外抿了下嘴,心裡有些替王木傷感,但也就是那麼幾秒而已。
他現在十分確定,“灰鼠”原本的計劃就是出賣他,然後在出賣一些雜魚以取得日本人信任,王木有可能是“灰鼠”的備用炮灰,王木太倒黴了。
劉長川在76號待了一個多時辰,王木什麼都沒說,但劉長川相信時間是一把殺豬刀,王木最終會轉變心意交代他知道的一切。
……
憲兵隊特高課會議室
吉本正吾有些著急,他對灰鼠仍然抱有懷疑,但以憲兵司令鬆本進為首的幾名大佬幾乎都認為華中派遣軍的軍事計劃書已經泄密,必須馬上啟用備用軍事計劃書。
吉本正吾勢單力薄無奈跟其他人一起簽字,隨後把文件發往本土大本營和華中派遣軍司令部。
第二日中午,華中派遣軍木城大將下令廢棄已經製定好的軍事計劃,並在當日啟用備用軍事計劃書。
同時駐滬司令部參謀長山本命令手下參謀佐藤瑛太中佐前往金陵把華中派遣軍的備用軍事計劃書拿回來校檢,
……
金陵南花園旅館,一名十分漂亮的女人正望著窗外晴朗的天空,麵帶笑容轉身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親愛的我好想你。”女人的聲音很有誘惑力。
“我也想你,親愛的晚上我們就會見麵。”電話裡的男人顯得十分急切。
“那要快點喲,我準備了一瓶洋酒助興。”
“哈哈哈,還是寶貝你懂我,今晚7點你去軍隊招待所找我,我會跟守衛打招呼。”男人又跟女人卿卿我我說了5分鐘放下電話。
華中派遣軍軍隊招待所205房間
化名馮曉曼的呂碧春望著床上正打呼嚕的佐藤瑛太冷笑一聲,她站起來走出房間從垃圾桶拿出一台微型照相機返回房間。
呂碧春輕輕把佐藤瑛太的腦袋挪了一下,從枕頭下麵拿出一個黑色皮包,隨後從包裡拿出華中派遣軍備用軍事計劃書,她一點都不擔心佐藤瑛太醒來,因為她在酒杯裡放了點小佐料,佐藤瑛太至少要睡8個小時以上。
呂碧春攤開文件拿出微型照相機開始拍照,十分鐘後呂碧春長長呼了一口氣,接著把軍事計劃書完整的放了回去,起身把微型照相機放到門外的垃圾桶裡。
幾分鐘後,一個打掃衛生的婦女把垃圾桶拿走。
呂碧春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顯示的時間正好是半夜12點,當然,你也可以稱其為……“零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