諜戰逆襲我的代號鐵絲網劉長川王奎!
駐滬憲兵隊士兵擺開陣型對張九跟林家雙方向,瘋狂突擊,也有不少士兵,向劉長川射擊的樓頂衝去。
“小雙,走,快點。”張九眼神發紅,打出一梭子子彈,對林家雙喊了一聲。他已經見到憲兵隊機槍手隨時準備開火。
這時不逃,他跟林家雙就再沒機會撤離了。
在“黑白無常”瘋狂逃跑時,劉長川擊中大穀翔平,也轉身就跑。
至於留下的長槍,愛他麼誰要誰要,大穀翔平是死是活他也不得而知。
……
波士頓牙醫診所
劉長川躺在專用的椅子上心中忐忑不安,中島吾胸口被擊中,死亡概率超過百分之90,剩餘百分之十純粹看天意。
就算他不死,下半輩子也彆想好過。
至於大穀翔平,他要是死了,對自己來說是天大的好事,當然,他活著的話自己肯定會成為懷疑對象,鬨不好會經曆殘酷審查。
今天的狙殺,他第一槍就命中,而且是在全風狙的情況下。
不管是吉本正吾或是南造雅子,都不敢也不相信,一名幾年沒拿長槍的人,會一擊而中,天才狙擊手也許很多,但都熟能成巧,日夜用子彈出來的。
你一個好幾年不玩長槍的人,300米開外一擊命中,屬實說不過去,也沒多少人會相信。
但劉長川深知,他的想法很美,但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諜報機關的規則,從來不相信巧合。
既然你出現在中島吾被槍擊範圍之內,你就是嫌疑人,躲都躲不過去,至於找證人為你證明,可彆扯了,你敢保證證人不會反水,那樣必死無疑。
乾挺著也許有機會活下來,找證人做不在場證明,那就是取死之道。
劉長川有點痛恨總部,他曾經試圖期望總部讓其撤離,但被嚴詞拒絕,戴老板明確說明,他在特高課的位子十分重要,輕易不能撤離。
哎,難道真的要利用那個女人?
我劉長川真不是個東西,為了活著,讓一個擁有美滿家庭的女人陷入困境,這真的好嗎?
……
南街徹底陷入混亂,憲兵隊和駐滬守備隊挨家挨戶搜查可疑人員,而劉長川從牙醫診所出來後,直接到了對麵街的頤和咖啡館。
他要去見一個女人,兩個小時前約定見麵的老熟人。
“大川,你找我有事?”楊曉紅見劉長川進來,笑著站起來打招呼。
劉長川揮了下手,望著穿蘭花旗袍,顯得十分成熟,秀美的楊曉紅暗歎一聲,這他麼的,難道真要把她拉下水。
“曉紅妹子,你現在越來越漂亮。”劉長川叫服務員上咖啡,笑著誇獎一句。
“謝謝,大川哥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今早摔了一跤,對了,皮特先生最近工作順利嗎?”
“我現在就是個家庭主婦,並不過問他的事。”
“妹子,你對你的丈夫,李皮特了解嗎?”劉長川把杯中的咖啡全都喝掉,一臉正色的看著楊曉紅。
“大川哥,你這是什麼意思?”楊曉紅麵色一變,他是個普通女人沒錯,但也知道劉長川的工作性質,這明顯要對其丈夫皮特不利。
“哎,曉紅妹子,咱們相識好幾年了,我跟你和你姐姐一家關係很好,這不可否認吧?”劉長川又叫服務員上一杯咖啡,跟楊曉紅打起感情牌。
“沒錯,我和我姐姐都要感謝你,當年你從憲兵隊救出我姐夫,又在日租界警察署把我撈了出來,要不然我們家將會支離破碎,我自己也不會找到幸福。”楊曉紅點頭,承認劉長川的說法。
“妹子,我想幫幫你。”劉長川摸了一下疼痛的臉龐說道。
“幫我?我不明白大川哥你的意思。”
“曉紅妹子,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給日本人賣命,在你眼中可能不是個好人,當然……也確實不是好人。”
楊曉紅沒說話,她現在有點忐忑,不知道劉長川要做什麼?會不會影響自己及其家人。
“曉紅妹子,如果,我說如果讓你在丈夫和姐姐一家做出選擇,你會選擇誰?”
“大川哥,我們是老相識,有話,你還是明說吧。”楊曉紅使勁搓了下小手,他感覺苗頭不對,劉長川好像要對她的家人不利。
劉長川頓了幾秒,滿臉嚴肅的看著楊曉紅“我懷疑,不,我有證據證明你丈夫李皮特跟日本人作對,如果他被抓的話,一定會牽連你和大鳳姐,當然,還有你姐夫和他們的孩子。”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皮特隻是市政廳普通公務員,平時老老實實上班,從來不會在外麵招惹是非,大川哥,你不會是看錯了吧?”楊曉紅嚇得渾身發抖,不自覺的站了起來。
她深知跟日本人作對的下場,有太多人因此連累家人送命,自己出事事小,但絕對不能連累姐姐一家,他們可都是老實人,要是因為她陷入危險。
那自己百死莫贖其罪。
“曉紅妹子你冷靜一下,今天我叫你來,就是想幫你,幫助大鳳姐一家。”劉長川心中難受,但還是得裝作關心的樣子。
“嗚嗚嗚,大川哥,皮特真的隻是個普通公務員,你彆找他麻煩好嗎?求你了。”楊曉紅徹底繃不住,大聲哭泣起來。
“你要是想讓你姐姐一家活下去,就冷靜下來。”劉長川麵色冷了下來。他得製止楊曉紅崩潰,彆在咖啡店惹出是非。
楊曉紅長長呼了口氣,雙眼含淚,帶著忐忑問道“大川哥,你到底要乾什麼?”
“我在重複一遍,我是要幫你,今天是我跟你說話,明天也許就是憲兵隊上門抓你,和你姐姐一家,他們可不會坐著跟你喝咖啡,你能明白嗎?”
“那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呀?”楊曉紅雙手發抖,咬牙問道。
“曉紅妹子,你回去後要向我報告李皮特的一舉一動,你記住我說的話,要是敢告訴李皮特我在調查他,將來你和大鳳姐一家可能都會死。”劉長川麵容肅穆,陰冷的看著楊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