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遇到你之前,我沒想過結婚,遇見你,結婚這事我沒想過彆人。”
劉長川到特工總部,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他的美娟妹妹訴說鐘情,他那癡迷的小眼睛,看的陳美娟心中有點發毛。
“人生有新故,貴賤不相逾。多謝金吾子,私愛徒區區”
“大川哥,你看看我,一個離過婚失去孩子的女人,何必呢?去找一個黃花大閨女不好嗎?”陳美娟麵帶無奈,希望劉長川以後不要再騷擾她。
真他麼離譜,陳美娟的詩句他懂,意思是說:你們男人總是喜新厭舊,愛娶新婦;而我們女子卻是看重舊情,忠於前夫。
你的前夫是大燈泡張子路,還忠於前夫?真能胡扯,民國的女子難道這麼愛撒謊嗎?
劉長川正要繼續糾纏陳美娟,以求在情報科探探底,門被撞開,文奉安麵色焦急闖了進來:“劉兄弟,小西街傳來消息,金宇鎮有可能把木城閣下藏在弄堂裡。”
“誰在那邊主持?”劉長川心裡一突,連忙問道。
他對木城貴和金宇鎮死不死並不關注,也不想參與其中,這件事太大,他擔心萬一木城貴死球,日本人把他這個小人物,推出來擔責。
“我剛知道消息,還不了解具體情況,隻曉得我手下的唐九龍在那邊。”文奉安咽了口唾沫,聲音略顯顫抖的回道。
他也想立功升職,但也知道有些功勞能彆碰就彆碰,鬨不好可能失去小命,但願唐九龍彆惹禍,要不然他作為直屬長官,一定跟著吃瓜落。
“木城閣下身份尊貴,決不能有失,必須立刻馬上增援西街,救出木城閣下。”劉長川麵帶焦急之色,急切說道。
“那劉兄弟的意思是?”文奉安小心試探問道。
他一見劉長川要出頭,心裡一喜,他麼的,終於有人扛雷了。
“我要親自去營救木城閣下。”劉長川說完轉身出門。
文奉安和陳美娟對視一眼,一臉的不可置信,特彆是陳美娟,她還算了解狗東西劉長川,這家夥鬼精鬼精,怎麼可能往坑裡跳,這裡麵一定有事。
“憲兵馬上集結,告訴特工總部,讓他們立刻出動行動隊,另外通知西街憲兵分隊,上街戒嚴,不惜任何代價救出木城閣下。”劉長川離開陳美娟的情報科,下樓開始大喊大叫。
“組長,你怎麼了?”小五郎感覺劉長川狀態好像有點不對勁,趕緊過來詢問。
沒眼力見的玩意。劉長川暗罵一聲。
隻能對在一旁的橋本誌遞了個莫名的眼神,那意思除了小五郎,美惠子和橋本誌都懂。
“咳咳。”橋本誌輕咳一聲,跟美惠子對視一眼。
“出發,快點,立刻出發救木城閣下。”劉長川揮舞手臂向汽車走去。
哐當,就在這時,橋本誌伸出一隻腳,不小心把劉長川絆倒。
“哎呀……我腿好像骨折了,滾蛋,你走路怎麼不注意,眼睛瞎了嗎?”劉長川躺在地上疼的“齜牙咧嘴”,對著橋本誌大罵不止。
“不好,組長腿斷了,快送組長去醫院,要不然有可能殘廢。”橋本誌大呼小叫。跟美惠子慌亂著就要扶起劉長川。
原來是這樣。小五郎張著大嘴,滿臉不可置信。
他覺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為啥橋本誌和美惠子能明白組長的意思,而他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