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樣唄。”周正國麵色有點沮喪,他那個秀琴,簡直就是婦女界一朵奇葩,他現在都要悔死了,真不應該讓秀琴過來跟他搭夥。
“要不讓秀琴撤離?”孫成安出建議。他也了解秀琴的性子,真不適合潛伏工作。
“可以,但現在不行,容易引起有心人懷疑,等審查過後吧!”周正國點頭認同,秀琴是個心地善良的女人,但在敵占區潛伏不合適,這不是過家家,說錯一句話都會讓倆人陷入無儘深淵。
……
警察署
林悅目雙眼呆滯,望著天邊的彩雲,她走到了人生的岔路口。
南造雅子今天來找她了,希望她做一名交際花,你也可以稱呼為陪睡的女人,跟特工總部那名姓鈕的中俄混血一樣,靠美貌拉山城的人下水。
毀容?是啊,自己當初曾經下定決心,還跟劉長川那個狗東西說過此事,但真做不到,父母給了她漂亮的臉蛋,憑什麼自毀。
不行,必須得自救。
對,找劉長川,他人脈極廣,在特高課能說上話。一定有辦法救她。
……
舒服啊!劉長川這兩天過的很舒心,白天遲到早退,晚上就去日租界跟她的心肝大寶貝,新木晴子一起羞羞,過的那叫一個愜意。
突突突,當天下班,劉長川騎著摩托回家,好幾天沒回去,得看看姐姐和小鈴鐺,路過秦淮路三洋澡堂時,他皺起了眉頭。
電線杆的一張尋人啟事讓他心中大驚,這是林悅目給他留的緊急聯絡信號,啥情況?難道林悅目遇到了危險。
這不行,她知道自己底細,絕不能出事。
……
“你來了。”三洋小花園一張長椅上,林悅目麵容憔悴,對化了妝的劉長川說道。
“出了什麼事?”
林悅目眼中含淚,張了張嘴,輕聲說道:“對不起,我以為我可以做到,但終歸下不了決心,昨天南造雅子來找我,希望我做一名交際花,我走投無路,能幫幫我嗎?”
劉長川望著流著眼淚的林悅目歎息一聲。
這是個可憐的女人,父母弟弟和父老鄉親都死於鬼子屠刀之下,雖殺死主謀,但心中的傷痛一輩子都無法抹平。
算了,幫幫她吧!讓這可憐的女人能平平安安,幸福度過下半生,幫她也是幫自己。
“林小姐,我會幫你,但你要記住,從今以後永遠不要再提劉長川三個字,能做到嗎?”
“能,我能做到,劉先生,我不是要威脅你,而是我隻想活下去而已。”林悅目再也控不住,捂著臉小聲哭了起來。
劉長川拍了一下林悅目的肩膀說道:“你明天開始去清灣大飯店咖啡廳喝咖啡,會有人帶你離開滬上,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跟他幸福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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