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書笖本來是聽的很認真的,可聽到她說的後一句就差點笑出聲來。不由得抬眸讚賞的看了她一眼,她還真是好意思說的出口。
隻不過那芬芳的“芳”飄得怕不是騷味……蕙質蘭心的“蘭”是破壞人家的家庭,這兩個詞從她嘴裡說出來都是一種侮辱。
她身旁的男人看著年紀也不小了,都是她父親輩的人了吧,胃口還真大……也是不挑啊!
“嗯,我聽的很清楚,隻是後麵一句大可不必解釋。難怪不願意說自己的名字,名字和你本人相差的那麼多……能理解你不想說的心情。”
顧書笖低眸勾唇一笑,隨後扯開筆帽開始在木板上寫字。
“你……”陳芳蘭本想反駁顧書笖的話,可看到她在木板上寫上了她的名字,“你乾什麼呀你?”
“你瞎啊你,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認識了啊!”
“我知道那是我的名字,我是問你乾什麼寫我的名字?”
“那你看完後麵的字不就知道了。”顧書笖快速寫完最後幾個字,然後將木板立起來放到陳芳蘭的麵前,“這樣看的夠清楚了嗎?”
陳芳蘭和狗禁止入內!!!
“你個賤……”陳芳蘭看到顧書笖狠厲的眼神嚇得到嘴邊的話都不敢說出來了,連忙轉身抱住身旁的張建軍的手臂撒嬌。
“建軍,你看啊,你就任由她欺負我嗎?”
張建軍伸手拍了拍陳芳蘭的手全是安撫她的情緒,他本來是不想管她們女人之間那點事情的,但對方的腳已經都踩到他臉上來了,他要是再不說兩句話,還真把他當成個慫貨了呀!
“這位小姐,不用做的這麼過分吧?”
“過分嗎?我覺得不過分啊。”顧書笖一臉無辜的看著張建軍,見他陰下了臉色,有些得意的轉頭看向黃友良和沈琰湳,“你們覺得過分嗎?”
沈琰湳看到顧書笖臉上得意的小表情看著她寵溺一笑,隨即又朝她搖了搖頭,黃友良見此連忙拚命的搖了搖頭。
顧書笖又轉頭看向陳芳蘭,陳芳蘭心頭一顫,心裡暗道這有她什麼事啊,可看到經理黃友良都搖頭了,她也跟著拚命的搖頭。
顧書笖勾唇一笑收起臉上的得意,又是一臉無辜的轉頭看向黃友良,“看吧,他們都不覺得過分啊,你為什麼會覺得過分……難道是因為我沒有把你的名字寫上去嗎?”
“也是,怎麼能把主人的名字忘記了呢,大爺您叫什麼名字啊,我馬上就給您補上去。”
“你……是哪家的人,改天我一定……”
“張氏地產,三年前從地裡挖出來一個雲周時期的白玉金龍雙耳罐,聽說價值二十個億……”
“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事兒除了他身邊幾個信任的人,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誰?”
“你……”沈琰湳聽到張建軍狠厲的聲音當即低眸十分不屑的瞥了他一眼,隨後伸手將顧書笖拉進懷裡,“還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張建軍聽到沈琰湳的話已經無力反駁,第一反應就是想趕緊離開,免得對方再說出一些他以前的黑料。
陳芳蘭聽到二十個億雙眼瞬間就冒星光,心裡又有了新的想法,要是能把那些錢都轉移到她的卡上,那她下半輩子就不用愁了。
顧書笖聽到金額也是震驚了一番,自家父親本來就是曆史係的教授,從小到大她可是聽了不少老物件的曆史……低眸看到陳芳蘭眼裡的貪欲後不屑一笑,倒是符合了她見錢眼開的特性。
“原來是個暴發戶,怪不得胃口這麼不挑……你們倆還真是天生一對,祝福你們這輩子就鎖死在一塊,千萬彆再去禍害彆人了。”
“你什麼意思啊你!”
“啪!”張建軍二話不說就直接轉身抬手給了陳芳蘭狠狠一巴掌,一臉陰沉的看著她,“安靜點,吵什麼吵,還不快走,等著被扔出去嗎?”
張建軍都不敢再看沈琰湳,這時候管不上什麼會員不會員的事了,也不管陳芳蘭,直接轉身邁著大步走了。
陳芳蘭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拋下她離開的張建軍,他竟然為了她打她……她轉頭狠狠瞪了一眼顧書笖,氣的一跺腳甩手跑著跟上去了。
顧書笖揮著小手送走兩人,沈琰湳見此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黃友良看著被氣走的兩人得意一笑,轉頭看向顧書笖卻先看到她手裡的木板,臉上的笑當即就停在了臉上。
“夫人,這木板……”
“掛上掛上!”說著,顧書笖就將手裡的木板和記號筆都遞到了黃友良的麵前,“黃經理辛苦了,麻煩你掛在大門外最明顯的地方,讓路過的人都可以看見。”
要不然她浪費那麼長的時間和那什麼陳芳蘭鬨著玩呢啊,這木板要是不給掛上,回頭她的臉麵豈不是都丟完了。
“好的,夫人。”黃友良連忙伸手接過木板和記號筆,直接把記號筆放進口袋裡,然後轉身要出去將木板給掛起來,剛走了兩步就被顧書笖叫住了。
“等會兒,黃經理。”顧書笖緊鎖著眉頭看著黃友良手裡的木板,猶豫了幾秒後還是說出來心裡所想,“黃經理,你看這木板……是不是有些太寒磣了?”